看著這些誠樸計程車兵,呂布心中感動,幷州軍的整頓還是不夠,他需要有更嚴厲的選拔措施,順帶著士兵的軍餉也要提升。
自從知道底層計程車兵是沒有軍餉之後,呂布始終覺得虧欠了他們,士兵跟隨自己流血犧牲,為的是什麼,難道僅僅只是為了吃飽飯嗎。
他要給軍人一個出路,為幷州流血犧牲的他們,要得到應有的尊重,也必須得到尊重。
當晚,一心求醉的呂布醉了,被高順、張遼架到了床上。
嚴蘭看著躺在床上熟悉的面孔,兩行清淚從臉龐滑過,朝思暮想,日夜牽盼,如今終於見到了。
“玲兒,你父親醉了,你先回去休息吧。”嚴蘭將滿臉不情願的女兒帶回了房間。
打來熱水,瘦削的嚴蘭費了好半天功夫才挪動呂布,脫去鞋襪,動作輕柔的為呂布洗著。
“不要,我不能死。”正在熟睡的呂布突然喊了一句。
嚴蘭坐在床邊,輕撫呂布的臉龐,她突然覺得自己的夫君是那麼的不易,大軍陣前,就算是武藝再高,也有疏忽的時候,如今偌大的幷州更是有很多事情。
“夫君莫怕,還有妾身呢。”嚴蘭低聲道。
褪去衣衫,嚴蘭鑽進被窩中,躺在呂布身側,熟悉的氣息,讓她滿足的睡去。
日上三竿,呂布悠悠醒來,特種兵的生涯,讓他十分敏感一切陌生的東西,房間的佈置已經改變,周圍還有淡淡的芳香,自己的房間沒有允許,就是下人也不能出入,這些管家都是知道的。
“夫君,你醒了,妾身這就伺候你更衣。”嚴蘭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呂布下意識的拉過被子,這副面容再熟悉不過了,那就是他的妻子,嚴蘭。
嚴蘭很漂亮,眉宇間散著一種叫做慈愛的東西,清秀的臉龐,身材婀娜,絕對是標準的美人。
嚴蘭有些好笑,卻又不敢笑出來。
“不,不用了,我自己來,自己來,就行。”呂布語無倫次的說道。
“伺候夫君更衣乃是妾身應該做的。”嚴蘭道。
溫柔賢淑的妻子,是每個男人做夢都想要的,而今就在身旁,呂布卻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管如何,嚴蘭始終是這副身體另一個記憶的妻子,他還不能有絲毫的解釋。
目光對視,嚴蘭的目光溫柔似水,細細觀看,好像要傾訴著什麼。
在嚴蘭的堅持下,呂布享受到了美女更衣的待遇。
“玲兒見過父親。”呂玲綺歡快的跑到呂布身側,脆生生道,小臉興奮的紅撲撲的。
“玲兒。”呂布呢喃一聲,在見到呂玲綺的時候,給呂布的感覺是很親近,忍不住低下身子,與以往一般,輕輕的抱起呂玲綺。
“父親,玲兒好想你。”呂玲綺抓著呂布的衣衫,小嘴嘟囔著。
“玲兒乖,父親也好想你。”呂布笑道。
“父親,你這次回來不要走了,母親每日裡都念叨著你。”呂玲綺嬌聲道。
童言無忌,卻也是最真實,從言辭間,他能感受到嚴蘭的關懷。
一家三口在庭院內,給呂布的感覺十分溫馨,這是上一世所沒有的,既然無法解釋,就要學會接受,呂布就是自己,為何要疏遠溫柔賢惠的妻子呢。
責任,在看到呂玲綺的那一刻,呂布感覺到了責任。
上一世的特種兵生涯,盡力報國,一朝墜崖身死,每日神經緊繃,何曾有過這些溫馨的感覺,呂布一時間有些沉醉其中。
“好,我要好好陪玲兒玩。”呂布笑道。
看著抱著女兒玩耍的呂布,嚴蘭的臉上綻放出笑容。
晉陽的街道正在修繕的過程中,規模可以說是晉陽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全城有近十萬百姓參與其中,若不是呂布的家底豐厚,恐怕早就掏空了。
透過百姓的神色,呂布可以感覺到他們對生活的希冀。
“父親,這裡好多人。”小孩兒都愛熱鬧,呂玲綺好久沒有見到這樣的場面,顯得十分興奮。
“玲兒,這些人正在修路,以後晉陽就會有寬闊的街道,他們都是勤勞的人,用自己的雙手在建造晉陽。”呂布道。
呂玲綺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主公,城內的世家”李肅走進州牧府大廳,看見陌生的張遼,急忙閉上了嘴。
“偉恭,這位是幷州軍的張遼將軍,字文遠,之前一直在九原鎮守,討伐董卓之時,多虧了文遠帶兵回幷州,派人押運糧草。”呂布介紹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