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府的護衛在陷陣營的刀槍面前就如同嬰孩一般,無情的殺戮,血腥的殺戮,陷陣營將士,只知執行命令,他們不會因為敵人的弱小而憐憫,不會因為敵人的強大而退卻。
趙言聽到護衛傳來的訊息,知道呂布已經有防備了,此時三大世家之人都躲在趙府內,以世家的力量,倒是不太擔心短時間內會被攻破。
“傳令護衛,抵擋住敵人,我們的援軍馬上就到了。”趙言道,雲淡風輕,神色間沒有絲毫的慌亂。
外面的喊殺聲,讓梁忽有些心驚肉跳,不停的透過窗戶觀看著。
“梁大人,無需擔憂,城內軍隊人數雖多,張揚舊部卻是不少,曹性領兵四千在外,此時城門在我們手中,大軍稍後進城,李都尉率軍攻打州牧府,一旦呂布身死,則幷州定矣。”
梁忽拱手道:“趙大人之言是也,可呂布驍勇善戰,威名震天下,不得不小心啊。”
“哼,匹夫之勇,何足道也。”趙言冷哼道。
呂布執掌幷州,世家並沒有意見,也可以如同昔日支援丁原一般支援他呂布,可是世家的利益卻不是州牧府能夠染指的,沙場出身的呂布,要為他的無知付出代價。
“大人,大事不好了。”滿身是血的李成,從後門溜了進來,連滾帶爬的進了房間。
“怎麼回事?”李甫急忙將李成扶起,問道。
“大哥,我率軍攻打州牧府,不想那呂布神勇,其手下的護衛典韋更是厲害,千餘士兵死傷小半,其餘盡皆投降。”
“什麼?”趙言瞳孔一縮,李成是至關重要的一環,如果州牧府沒有打下來,而呂布調集城中兵馬的話,奪取晉陽就不是那麼簡單了。
“大人,高順帶人攻進府內,護衛抵擋不住了。”
屋內眾人聞言,神色鉅變,趙言哪還有方才的雲淡風輕,聲音也變得有些顫抖“讓護衛擋住高順。”
高順怒了,在他眼中,呂布是真心為民,自己出錢將百姓的房屋修葺一新,還為蓋房的百姓提供錢和食物,這在大漢任何一州都是見不到的,而這些人卻想著去破壞。
“殺!不留活口。”高順怒喝道。
趙府護衛的抵抗很頑強,面對敵人不要命的衝殺,陷陣營前進的度很慢,高順十分焦慮,若是讓趙言等人跑了,就罪大莫及了。
“殺!”八百人齊聲大喝,聲勢驚人。
趙府內三家的護衛,在裝備上或許比普通計程車兵強了很多,可是論戰場廝殺的經驗,與陷陣營比起來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他們無法想象,那種配合嚴密帶來的殺戮是多麼的可怕,黑衣人面對的就是屠戮,一面倒的屠戮。
聽著護衛不斷傳來的訊息,趙言有一種手足無措的感覺,他意識到恐怕要不了多久,趙府就會被攻破,他雖然老了,還不想死,他還想看著兒子登上州牧的寶座,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李校尉,你帶人前往府門處,務必擋住高順。”趙言道。
李甫面露難色,事到如今,三家已經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他知道高順,更知道其手下的陷陣營。
“正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李校尉出其不意斬殺高順,則陷陣營必亂。”梁忽在一旁幫襯道。
李甫很想上抽梁忽一巴掌,城內誰人不知陷陣營之精銳,他帶人前去阻擋高順,恐怕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校尉,若是高順攻進府內,我們三家可就都完了。”趙言嘆道。
李甫的臉色不斷變換,最終還是抱拳離去,李甫也曾經歷過戰火,武藝也是不弱。
常聞陷陣營之名,真正到接觸之後,李甫才明白陷陣營的厲害之處,若是為其所困,定然難逃活路,他很難想象,居於中央的高順,是如何指揮這些士兵的,士兵之間有時如何能夠配合的緊密,刀兵、盾兵、槍兵,緊密的結合在一起,無懈可擊。
李家百年的積累不容有失,他不斷的指揮著護衛上前。
高順盯上了李甫,城門校尉,在城內的職位不低,高順自然認得他。
陷陣營突然變陣,讓護衛一陣慌亂,而兩隊陷陣營士兵向李甫包圍了過去。
李甫的武藝不差,那也要看面對的是什麼樣的對手了,他身旁的護衛不斷倒下。
意識逐漸模糊,李甫很想問問陷陣營士兵,那杆長槍是怎麼來的。
見局面差不多了,高順一聲令下,八百士兵分作四個方向,開始對趙府進行清剿。
狡兔三窟,做幷州別駕多年,趙府的豪華是毋庸置疑,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