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長安的事情,已經辦成了一件,有了蔡邕親自出面,秀兒的事情也不在話下,呂布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心情愉悅的散著步。
“喬壯士,可是有什麼開心事?”
清脆的聲音,讓呂布回過神來,見果真是蔡琰,急忙拱手道:“衛夫人。”神色間頗為恭敬。
“哼,家父你也見到了,為何還不離開?”蔡琰的語氣變得不善。
呂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蔡府美不勝收,布想要多住幾日。”
“無賴。”蔡琰低聲罵道。
“素聞衛夫人琴技無雙,不知可否為在下彈奏一曲。”呂布目光灼灼的盯著蔡琰。
蔡琰心中閃過一絲慌亂,急忙拒絕道:“妾身琴技不精,告辭。”
看著匆匆而去的蔡琰,呂布微微一笑,無奈的摸了摸臉,按說以自己相貌身材絕對是一流的,為何蔡琰會落荒而逃,難道是因為喜歡自己而害羞了?呂布自戀的想著。
當晚,呂布的得到了最不願聽到的訊息,司徒王允不承認府中有秀兒這個人。
躺在床上,呂布難以入睡,心中難免有些擔憂,在雒陽時,他有八分把握王允府中的是秀兒,是記憶中的秀兒,可董卓遷都長安,中間多出了很多的變故,難道秀兒在途中遭遇到了不測。
秀兒是記憶中的一段美好,呂布不希望被破壞。
胡思亂想,呂布難以入睡,起身在庭院中揮舞長劍。
典韋在一旁看著,雙目泛光,他的身手不可謂不厲害,可是在呂布手下,始終討不得好。
悠悠的琴聲響起,呂布收劍細細聆聽,那琴聲似乎有一股魔力,讓他的心情跟隨著琴音而變化,如夢似幻,仿若回到了特種兵的日子裡,可琴聲悠然一變,又成了血淋淋的疆場。
呂布將劍遞給典韋,向琴聲出處走去。
仍舊是一襲白衫,臉上的白紗,將美人的面孔遮掩,一縷微風吹過,面紗微微掀開,呂布的眼睛頓時直了,就連彎月似乎也是自慚形愧悄悄躲藏了起來。
“琴美,人更美。”呂布讚道:“既然有此等容貌,為何藏於面紗之下?”
蔡琰面色有些慌亂,在蔡府中,那些下人哪個敢來打擾他,偏偏來了喬布這樣的異類,和父親提及,其言語中隊喬布還頗為讚賞。
他對喬布的印象不算壞,畢竟當初救了他們,不知為何,每次面對他的時候,心中總是有些慌亂,總感覺他有些與眾不同,從說話的方式到說話的內容。
“哼,遮掩容貌,是為了不讓爾等登徒子想入非非。”蔡琰回道。
“呵呵,愛美之心人皆有之,看一眼又有何妨?難道會讓你少一塊肉?流一滴血?”呂布反問道。
“本想喬壯士乃是英雄,不想是如此之人。”蔡琰的聲音有些冷。
“某隻會隨本心說話,隨本性而為,豈會因一人喜惡而改變自己。”呂布笑道。
“隨本性而去,不因一人好惡改變自己。”蔡琰呢喃道。
“不錯,人活在身上,本就是來去匆匆,為何不好好享受一番,傷悲是留給那些不願意努力的人的,就像是有喜歡做的事或者喜歡的人,就要努力的去爭取,哪怕最後會失敗,也不會給人生留下遺憾。”
呂布的話語對蔡琰的衝擊很大,她從來沒想過,會有人敢於這麼直白,以往誰見了自己的容貌,垂涎之後不是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偏偏眼前的人不僅小人了,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的小人。
“壯士的夫人必定很幸福吧?”蔡琰莫名的問了一句。
“衛夫人,吾妻賢惠,現在幷州,有一女名玲綺,頗為可愛。”提到妻女,呂布的神情間多了一絲溫柔。
“當初壯士曾言,男女平等,不知大漢何地有男女平等?”蔡琰問出了最想問呂布的問題。
“大漢有沒有我不知道。”呂布如實道。
蔡琰眼中閃過失望之色,在古代,女子的地位很低,很少拋頭露面,不能與陌生男子講話,更別說出官入仕了,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過我知道有一個地方,在那裡男女平等,女子為官更不是什麼稀奇事,很多女子的成就,令所有人矚目。”呂布緩緩說道。
“真有這麼一個地方嗎?”蔡琰美目泛彩,不斷的在心中問著自己。
呂布笑道:“在這個地方,有一名女子,名為花木蘭,為了替父從軍,他女扮男裝……”
呂布信口將花木蘭替父從軍的故事講給了蔡琰,聽的蔡琰雙目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