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丑見身後沒有追兵趕來,這才放下心來,打量著手中造型古怪的兵刃,就是飛騎手中的這些兵刃,竟然將他的長刀磕出了一個個斑駁的缺口。
入手的感覺很輕,一隻手就能揮舞,只是相比於長槍長刀而言,太過短了些。
“將你的長刀拿來。”文丑對身旁的副將道。
“鏗”的一聲,手中的兵刃和副將的長刀碰撞之後,文丑驚奇的現,副將手中的長刀上出現了一個缺口,而這件兵刃卻是無事,甚至沒有出現刃面捲曲的情況。
副將看向文丑手中的兵刃也是豔羨不已,一件好的兵刃,對於將領來說是極為重要的。
見到這樣的情況,文丑的臉色越的陰沉,與冀州軍交戰的飛騎可是全部裝備了這種兵刃,那是何等的恐怖,試想戰場上,普通士兵突然現自己的兵刃和敵人碰撞之後竟然斷了,恐怖會萬念俱灰。
突然,文丑感覺身下飛騎的戰馬與尋常冀州戰馬不同的是,在腳邊的位置有兩個類似圓環的東西,細細思量一番戰場上的情景,文丑將腳放在了馬鐙內。
策馬前行,文丑比敗在趙雲手中更加的驚訝,有了這兩個微不足道的東西之後,文丑能感覺到對於戰馬的掌控達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嘴邊不由露出了笑意,剛剛戰敗的不快為喜悅佔據,他能感覺到自己已經接觸到了飛騎的秘密。
打掃完戰場後,趙雲帶著一名冀州軍的將領,前往幷州軍中。
這名將領也是被飛騎嚇破了膽,對於右北平的情況知無不言。
呂布得知後大喜,略做沉思道:“子龍帶領百名飛騎裝扮成冀州騎兵。”
“主公,當再令百人扮作步卒,以防右北平的守軍生疑。”郭嘉提醒道。
呂布點點頭,示意趙雲帶人去準備。
初戰告捷,走在飛騎中間,趙雲也感覺有了信心。
文丑率領大軍離開之後,沮授總是感覺有些不對勁,尤其是那名前來救援計程車兵,在面對自己和文丑的時候表現的有些太過於冷靜了,不是一名普通士兵應該具有的。
但是文丑的脾氣太過於暴躁,在軍中的威望比他高,憑藉自己去阻攔是不可能成功的。
沮授打算再去看看關押在牢獄中的那名士兵,右北平對於冀州來說十分重要,別看現在的漁陽混亂,待到冀州軍騰出手來,單經是難以成事的,一旦四郡連在一起,幷州軍在幽州難有作為,消滅了公孫瓚之後,幷州的呂布就是冀州潛在的最大敵人。
在內心裡,冀州的謀士對於公孫瓚才是最憤恨的,無他,劉虞是繼承大統的人選,被公孫瓚這麼一鬧,天下又難安定了,正所謂國不可一日無君,天下沒有君主,會一直陷入混戰之中,諸侯為了各自的利益刀兵相向,甚至會出現春秋戰國之時群雄並立的情景,一旦諸侯擁兵自重,而朝廷沒有足夠的實力震懾,這漢室,就是真正的亡了。
董卓擅自行廢立之事,遷都長安,已經讓漢室的尊嚴丟失,李傕、郭汜等人的叛亂,無異於雪上加霜,讓漢室顏面喪盡,作為大漢的臣子,沮授十分擔憂,如今只能寄希望於荊州的劉表,但劉表不安分的想要佔據兗州,與袁術交惡,這樣的話,曹操和袁術斷然不會支援劉表繼承大統。
盤問求援的那名士兵一番之後,沮授的眉頭皺的更深了,在大刑之下,這名士兵始終咬著他是袁紹派來求援的。
“大人,城外出現一支兵馬,打著冀州軍的旗號,領兵者是文丑將軍軍中將領,他們言稱在城外遭到幷州軍的伏擊,死傷慘重。”
沮授面色微變“先去看看。”
城外計程車兵面色疲憊,衣甲破爛,有些士兵甚至在其他士兵的攙扶下,那屬於冀州軍的旗幟,也是破爛不堪,上面滿是血跡,僅僅看這些冀州軍,就能知道他們經歷過什麼樣的戰鬥。
“去問問是什麼情況。”沮授向一旁的將領示意。
“你們是何人手下兵馬?”將領大喝道。
冀州軍中策馬走出一名將領“我乃文丑將軍麾下將領梁於,我與文丑將軍在漁陽遭受幷州騎兵的埋伏,死傷慘重,幷州騎兵緊追不捨,我們也是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趕快開啟城門,不然幷州軍的騎兵就追過來了。”
將領聞言,仔細打量一番之後低聲道:“此人的確是文丑將軍麾下將領梁於。”
沮授沉思片刻道:“問他文丑將軍現在何處?”
“梁將軍,為何不見文丑將軍?”
“文丑將軍帶領騎兵向著薊縣突圍而去,快快開啟城門,幷州騎兵就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