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軍將士聞言,紛紛亮出了刀劍,原本正在安營紮寨計程車兵,來到了張遼身後。
顏良從人群中走出道:“幷州軍莫要以勢欺人!”
張遼怒視顏良道:“究竟是誰在刁難,想必閣下心中自然是知曉的。”
“這位將軍,此處是冀州軍的地盤,還望幷州軍能夠挪動一下。”顏良表現的比較弱勢,諸侯的先鋒大軍,先後到達襄陽城外,見此處有糾紛,紛紛前往觀看。
後來的諸侯將士,自然不明白生了何事,見顏良表現的比較可憐,內心中已經將幷州歸結於仗勢欺人之輩,呂布是聞名天下的武將,但是行事在他們看來是十分霸道的,相比之下,袁紹的名聲比呂布強了百倍。
“若是冀州軍這麼認為,先問問本將軍手中的刀答應不答應。”張遼冷哼道。
見張遼這麼輕易就被激怒,顏良心中暗喜,自從得知幷州騎兵的秘密之後,冀州軍著力訓練了一支精銳的騎兵,有了馬鐙和馬蹄鐵之後,騎兵的馬術有了飛躍性的進步,這也是顏良的底氣所在。
張遼眯眼打量了一眼顏良身下的戰馬,心中一驚,那熟悉的馬鐙,是幷州的絕對秘密,什麼時候冀州也擁有了馬鐙,不過這些東西卻是不能影響張遼的鬥志。
遙想當年,他也是呂布麾下的猛將,只是鎮守在九原的時間長了,他漸漸的被諸侯遺忘了,他要透過和冀州軍的戰鬥,再次告訴眾人,他仍舊是幷州軍的猛將。
“本將軍乃是冀州上將顏良,就讓將軍三招。”顏良道,不是他自大,而是眼前的幷州將領十分陌生,若是對上幷州的趙雲,他或許不敢。
四周的諸侯將士見有戲可看,聚攏的人越拉越多了,面露興奮之色,能夠在如此炎熱的天氣裡看上一場好戲,貌似還是很不錯的。
張遼的眼神陡然一厲,手中的鉤鐮刀高高舉起,聞訊而來的狼騎將士見到張遼的舉動,紛紛亮出兵刃,從張遼的舉動中,他們看出張遼怒了“某乃幷州無名將領張遼,聽聞顏將軍曾經為晉侯和趙雲將軍所敗,不知是否屬實?”
在狼騎中,除了呂布之外,張遼的威望是最高的,不僅武藝出眾,更是體恤士兵,深得狼騎將士的愛戴,在他們的心目中,他們永遠是那支所向無敵的幷州狼騎,冀州大軍的挑釁,成功激起了他們的戰意。
顏良聞言大怒,張遼的話,讓他的記憶回到了那三場不愉快的戰鬥中去,在冀州,這也是軍中將士禁止交談的。
手中的長刀陡然向前一劈,身後百餘名冀州騎兵一擁而上,這也是先聲奪人,畢竟雙方騎兵的數量大致相當,距離不是很遠,率先起衝鋒的一方,總歸是佔據便宜的。
觀戰的諸侯將士見冀州軍和幷州軍動了真火,紛紛散開,戰場上刀槍無眼,若是為了觀戰而受了傷,就太不值了。
鉤鐮刀輕輕向前一揮,早已蓄勢待的狼騎將士,狠狠的踢了踢身下的戰馬,幷州狼騎的戰馬,與飛騎一般,絕對是幷州最好的,他們長時間鎮守在九原,為幷州提供戰馬,自己使用的戰馬自然也是精挑細選。
張遼策馬向前,殺向了顏良。
“呔!“張遼大喝一聲,手中的鉤鐮刀一往無前的劈向了顏良。
“太快了!”這是顏良的第一感覺。
顏良好歹也是與趙雲、呂布交過手的冀州猛將,憑藉著多年的戰場經驗,抵擋住了張遼志在必得的一刀。
雙手傳來的酥麻感,讓顏良心中一驚,看來是小覷了張遼,什麼無名將領,顏良敢肯定張遼定然不是無名之輩,只是之前沒有在人前顯露罷了。
百餘名狼騎將士迎向了冀州騎兵,在諸侯將士讓出來的空曠地帶上展開了大戰,交手之後,得到馬鐙相助的冀州騎兵,瞬間明白了狼騎的厲害,雖然沒有以往與飛騎交戰那麼的狼狽,情況也是好不到哪裡。
狼騎手中的長槍,不停的收割著冀州騎兵的性命,動作簡單而有效,顯然是經過許多戰爭的精兵。
“張遼受死!”顏良大喝一聲,使勁渾身解數,長刀向著張遼而去。
張遼怒喝一聲,鉤鐮刀迎了上去,火花迸射,二人一觸即分,藉著馬勢,鉤鐮刀卻是順勢收割了一名冀州騎兵。
顏良驚訝的現手中的長刀,竟然出現了一個豁口,他手中的長刀可是使用百鍊鋼打造,平時寶貝的不得了。
張遼調轉馬頭,再次殺向了驚訝的顏良。
轉眼之間,兩人已經交手了二十餘合,觀戰的諸侯將士,亦是看的目瞪口呆,這樣的戰鬥,想要看到卻是不易,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