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衝鋒起來的聲勢,讓押運糧草的百姓驚慌失措,向後逃去,他們本就是大軍臨時徵用來的百姓,哪見過戰場的廝殺,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逃跑。
大軍之中,王威的臉色當即沉了下來,冷冷的看了副將一眼,命令道:“騎兵上前,其餘人準備迎戰!”
副將自知理虧,帶領騎兵,殺上前去。
一輛、兩輛、三輛,越來越多的糧草被點燃,這些騎兵的目的很簡單,他們不是來和荊州軍一較長短的,而是衝著糧草來的,將敵軍的糧草焚燒,他們就是勝利了。
混亂的車隊,讓陳蘭率領的騎兵所向披靡,有著百姓的阻攔,荊州軍的陣型不斷受到衝擊,很多百姓還是相信自家的軍隊的,他們知道,在這裡就算是逃走了也不會有什麼好的結果。
“膽敢衝撞大軍者,殺!”王威沉聲道。
當百姓看到押運糧草的大軍,不能給他們帶來保護的時候,向著後方的上谷跑去,山谷內的道路本就狹窄,密密麻麻的百姓一擁而上,踐踏之下,不少百姓倒在了地上,出悽慘的哀嚎。
“將糧車聚攏在一起!”王威大喝道。
百姓的逃走,倒是方便了荊州軍收攏糧草,一輛輛糧車被聚集。
“以糧車為依託,結陣!”王威命令道。
戰場上,押運糧草的隊伍若是遇到的襲擊,就能以糧車為依託,抵擋敵人的進攻,這也是許多將領熟知的,只是如此一來,戰場上的主動權就到了敵人的手上,何況王威押運的糧草數量太多,隊伍拉的過長,不可能保護太多的糧車。
自知犯下大錯的王威副將,將憤怒撒向了陳蘭,率領騎兵勇猛的殺了過來,倒也頗有聲勢。
陳蘭見此,冷哼一聲,躍馬殺上前去,與王威副將戰在一處。
荊州軍的騎兵在人數上處於劣勢,而王威的目的則是固守糧草,不讓陳蘭有更大的作為,兩百名荊州騎兵,面對興奮的敵人,死傷慘重,副將更是在二十合後,被陳蘭一槍挑落馬下。
沒有了騎兵的荊州軍,就如同拔了牙的老虎,只能依靠糧草抵擋騎兵的進攻,王威更是怒視著敵軍點燃一輛輛的糧車。
“放箭!”王威大喝道。
心驚膽顫的荊州軍射出了稀稀疏疏的箭矢,這些箭矢沒能給陳蘭麾下的騎兵帶來太大的傷害,騎兵衝鋒之時,本就是四散而開,而這些箭矢卻是密集的向著一個方向。
“放!”陳蘭麾下的騎兵雖然算不上弓馬嫻熟,向聚攏在一處的荊州軍傾瀉箭雨還是能夠做到的。
“防守!”王威的大喝聲,驚醒了一些盾兵,卻是有更多計程車兵倒在了箭雨之下。
幾輪進攻之後,荊州軍士兵也是漸漸的找回了節奏,與陳蘭麾下的騎兵你來我往。
騎兵不敢靠近糧車,糧車後方的荊州軍更是不敢殺出去。
見王威有了防備,陳蘭率領騎兵呼嘯而去。
看著戰場上不斷燃燒的糧草,王威憤怒不已,押運的糧草,至少有大半為陳蘭所燒,他已經想象到了劉表的怒火,一邊命令士兵救火,一面派人告知大軍。
陳蘭則是率領騎兵繼續遊蕩在戰場上,襲擾聯軍的糧隊。
駐紮在安豐城外的諸侯聯軍,不停的派遣士兵,前往城外搦戰,但是每逢幷州軍前往搦戰之時,城門絕對是緊閉的,而換成荊州軍之時,仲家大軍似乎將幷州軍帶來的鬱悶全部洩在了他們的身上。
劉表見此也是很不滿,每次換成是荊州軍上陣,定然有死傷,而幷州軍前往,安豐城城內是絕對沒有人迎戰的,曹操等人率兵搦戰的時候,倒是與城內大軍有過交手,交戰的程度卻是稱不上激烈,再說諸侯也明白在這種時候,自然是要儲存自身的實力,荊州縱然損失的人數再多,卻是有數萬之眾。
荊州軍在輪番交戰中寺山慘重,但凡是被諸侯帶來的軍隊,那絕對是極為精銳的,比之荊州軍強了不知多少倍,面對戰場他們也能遊刃有餘。
呂布見此,暗笑不已,若是華雄敢出城殺向幷州軍,那才是奇了怪了,而袁術大軍按兵不動,也讓呂布心疑,聯軍的人數雖眾,在安豐也是有數萬兵馬,難道袁術是在等其他地方的援兵?
接連半月,攻城器械業已打造完畢,只等大軍攻城。
打內心裡,劉表是不願意強攻這樣一座有數萬人鎮守的城池的,攻城戰不同於城外交戰,守軍佔據地利,往往死傷的比例能達到一比三,這還是比較好的情況下。
昔日兗州之時,荊州軍兗州軍比起來,定然有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