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上這些逆賊,看本將軍回去之後,如何懲罰你們。”馬怒道,狠狠的踢了踢馬腹,戰馬吃痛,疾馳而去,很快就與大軍拉開了一段距離,與飛騎在一起殺敵,給他的感覺很差。
龐德見此,急忙策馬追了上去,敵軍畢竟有數百人,馬的安危在龐德的眼中卻是最為重要的。
之前陳蘭等人就與魏延交戰良久,體力消耗巨大,如今又連續奔跑了一個時辰,漸漸露出疲態,戰馬的度也漸漸的緩慢了下來。
“逆賊,哪裡逃!”馬大喝一聲,躍馬挺槍殺向陳蘭。
“放箭!”陳蘭命令道,他心知此時不是和馬糾纏的時候。
匆忙趕路的騎兵,射來的箭矢基本上沒有準頭可言,但見馬手中的長槍揮舞的密不透風,射來的箭矢盡數為其撥落。
陳蘭心驚,方才呂布已經讓他有些震驚,而今又出來一名從來沒有見過的小將,何以聯軍之中有如此多的猛將。
西涼騎兵追上陳蘭之後,開始了廝殺,馬麾下的西涼騎兵久經戰陣,自然不是陳蘭麾下的騎兵能夠比擬,僅僅一個回合,陳蘭一方便折損了八十餘人。
馬卻是看準了陳蘭,他要斬將奪旗,將這支賊軍的主帥斬殺,方能洩心頭之怒。
陳蘭亦是軍中猛將,見馬殺來,亦是躍馬挺槍,殺了上去。
“呔!”馬大喝一聲,手中的長槍直取陳蘭,槍尖上隱隱傳開破空之聲。
陳蘭不敢怠慢,揮槍阻擋,只是馬手中的長槍被盪開後,竟然再次向著自己而來。
躲過馬這一擊,陳蘭後背冷汗直冒,看向馬的眼神滿是忌憚,馬無論是招式還是力量,皆給他一種不可力敵的感覺,方才若不是戰場經驗豐富,恐怕已經被馬刺落馬下了。
一個回合,馬也探清了陳蘭的實力,大喝一聲,再次策馬殺向陳蘭,卻是有十足的信心將陳蘭斬殺,同時也惱怒,就是這樣的一個庸手,讓大軍苦苦追尋了數日。
陳蘭口中苦澀,只能拍馬相迎,此時麾下的騎兵已經被西涼騎兵追上,他似乎已經看到,這支在戰場上為仲家立了大功的騎兵,正在走向覆滅。
槍尖上的寒芒在陳蘭的眼中越來越大,這一槍的度太快了,快到讓他生不出抵抗之心。
典韋趕到戰場,見到馬大神威,就要將陳蘭斬於馬下,大喊道:“槍下留人!”
槍尖在距離陳蘭咽喉一寸的地方停了下來,心知必死的陳蘭,卻是聽到了典韋的喊聲,眼中閃過一道希冀的色彩,將目光投向了策馬而來的典韋,見到典韋遒勁的身材和手中的雙戟,心知這又是一名猛將。
“典將軍這是何意?”馬並沒有收回長槍,而是冷冷的看向典韋,他敬服呂布的本領,不代表會給典韋面子。
典韋眉頭微皺,亦是聽出了馬語氣中的不滿“晉侯有令,暫且留下此人性命!”
“晉侯?”陳蘭心中一驚,若真是晉侯率領兵馬前來的話,他敗得一點都不冤枉。
礙於呂布的命令,馬冷哼一聲,收起長槍。
典韋卻是毫不客氣的命令手下的騎兵上前,將神情有些呆滯的陳蘭捆綁了起來。
隨著飛騎的加入,戰場上的形勢更加的明朗,陳蘭麾下的騎兵被殺的丟盔棄甲,四散而逃。
戰場上逐漸迴歸了平靜,只有地上橫七豎八的屍體和無主的戰馬似乎在傾訴著方才那場戰鬥的慘烈。
“打掃戰場之事,就有勞馬將軍了。”典韋抱拳道。
馬心中一動,打掃戰場的利益可是很大的,陳蘭麾下的數百騎兵,在馬的眼中雖然實力不怎麼樣,鎧甲和兵刃卻是十分精良。
“素聞幷州軍將領武藝高強,在下也是心癢難耐,不知典韋將軍可否賜教一二。”馬看著就要離去的典韋,緩緩道。
典韋心知這是馬對方才阻止他擊殺並帶走陳蘭有些不滿了。
龐德急忙上前道:“少將軍,不可魯莽。”
“馬將軍武藝高強,就無需比試了。”典韋道,呂布對馬的重視,他亦是感受出來了,也擔心因為和馬爭鬥而影響了二人的關係。
“此乃本將軍與典韋將軍私人切磋,與幷州軍無干,不知典韋將軍是否願意賜教?”馬道。
馬挑釁的目光,也激起了典韋胸中的戰意,冷哼道:“幷州軍的將領,何曾畏戰!”
龐德見此,也是露出無奈的神色,他明白馬的性格,年少氣盛,再加上武藝出眾,在軍中經常挑戰各部的將領,不過龐德也不得不佩服馬的武藝,即使是他,壓制住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