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戟落下,戰場上陡然響起了隆隆的戰鼓聲和馬蹄聲,飛騎將士爭先恐後衝向了袁術大軍。
飛騎將士在馬背上熟練的動作,讓華雄心驚不已,從這些騎兵的身上,他感受到的是比當初董卓軍中最為精銳的西涼鐵騎還要強烈的殺意。
箭雨襲來,稍顯慌亂計程車兵瞬間倒下了上百人。
面對飛騎的進攻,士氣低落的袁術大軍節節敗退,步兵面對騎兵的畏懼,被袁術大軍展現的淋漓盡致,戰場上呈現了一面倒的局勢。
華雄急忙命令騎兵上前迎戰,面對飛騎,昔日縱橫疆場的淮南騎兵,似乎有些不夠看了。
一名騎兵驚訝的現自己手中的兵器與飛騎碰撞後,竟然成了兩段,而後迎來的是飛騎的彎刀。
彎刀相比於騎兵的傳統的長槍、長刀,雖然在長度上有所不如,但是殺傷力不可往日而語,裝備了彎刀的飛騎,能夠在更短的時間內給敵人更大的殺傷。
從飛騎衝鋒的時候開始,劉磐的嘴便沒有合攏過,以千名騎兵對陣五千名步兵,他也可以做到的,但即使換成最為精銳的荊州騎兵,也不會有這麼大的衝擊力,那戰鬥的場面,實在是讓人歎為觀止,淮南精兵,果真就如同呂布口中的土雞瓦狗一般,不堪一擊,究竟是淮南的將士變弱了還是幷州軍太強,他不得不深思。
以往眾人聽到飛騎精銳,也只是一笑置之,一支軍隊再精銳又能如何,如今飛騎卻在用血淋淋的現實告訴劉磐,什麼叫做精銳。
見事不可為,一千狼騎在一旁虎視眈眈,華雄率領騎兵阻擋住飛騎的進攻,大軍緩緩撤退。
“華將軍,替本侯帶給袁術一句話,讓他將頭洗乾淨了。”呂布朗聲道。
戰場上的形勢,讓華雄來不及思考這句話中更深層的意思,匆匆率領騎兵撤退,清點人數,卻是現折損了近五百餘名士兵。
搦戰被敗,反而折損了雷薄和橋蕤,袁術勃然大怒道:“爾等無能,竟然平白損失了許多將士的性命。”
“聖上,臨行前晉侯讓臣帶話給聖上。”華雄抱拳道。
“什麼話?”袁術疑問道。
“晉侯讓聖上將頭洗乾淨,在下也是不解。”華雄也是形色匆忙的撤退,沒來得及思考這句話中包含的意思,見袁術怒,想到呂布臨行前的話,也是為了轉移袁術的注意。
袁術瞬間明白了呂布話中的意思,面色鐵青,怒道:“呂布小兒,竟敢如此欺我淮南,來人,點齊兵馬,攻打併州軍。”
司徒閻象急忙勸道:“聖上莫要動怒,幷州軍縱然精銳,只有五千兵馬,但荊州大軍卻是氣勢洶洶而來,更兼有諸侯相助,不可小覷。”
“荊州大軍又能如何?在豫州朕讓荊州大軍損兵折將,無功而返,那曹操也是不為人子,當初仲家解了兗州的為難,非但不知恩圖報,反而刀兵相向,若是擒住,必然五馬分屍。”袁術道。
“聖上當以大事為重。”閻象拱手道。
“聖上三思!”場內的文官紛紛勸道。
袁術沉思良久,緩緩點頭道:“非是仲家怕了幷州軍,而是逆賊勢大,諸位當齊心合力,共破逆賊,讓仲家變得更加強大,讓百姓早日脫離戰亂。”言及此處,袁術臉上露出悲天憫人的神色。
場內的不少文官聞言,暗自誹腹,袁術自稱天子之後,為了建造皇宮,行徑可以用刮地三尺來形容,不少壯丁,被抓到壽春日夜勞作,百姓的賦稅更是被加重了一倍,不堪重負的百姓流亡他鄉者不計其數,就連軍餉也是拖欠了數月之久,所幸的是淮南靠近淮水,臨近淮水計程車兵不至於忍飢挨餓。
“聖上英明!”眾人齊聲道。
“華將軍當固守城外營寨,不可掉以輕心。”袁術道。
“臣定當竭盡全力,抵擋逆賊。”華雄抱拳道。
“好了,都散了吧。”袁術擺了擺手,神色間滿是疲累,雖然說嘴上看不起諸侯聯軍,心中則是無時無刻不再擔憂,最讓他不解的是,有玉璽的聖旨,難道不及劉表的聖旨。
拿起玉璽,靜靜的盯著上面“受命於天,既壽永昌”,袁術的臉上滿是迷戀,自稱天子,而不稱帝,不過是袁術為了自己野心的第一步罷了,只要能夠擊退之後聯軍,袁術自然會稱帝,到那時,他的名望,也將無人能及,至於說諸侯聯軍,在他看來就算是再精銳,他也有信心敗之。
華雄回到營寨後,嚴令軍中將領固守營寨,任何人沒有命令不得擅自出戰,他知道幷州軍定然會上前搦戰,昔日呂布手中不過有數千兵馬就敢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