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用來斂財是極為合適的,而肥皂的利潤也是不可小覷的,若是在天下推廣開來,使用的數量也是驚人的,從這兩件東西中,幷州的收穫必將是巨大的。
肥皂的顏色雖然有些差強人意,倒也在呂布的意料之內,觀看一番之後,呂布道:“命人將這些東西製作的漂亮一些。”
匠作坊內的匠人基本上完成了搬遷,似打造兵刃和床弩、霹靂車的地方,已經改在了白波谷,至今留在晉陽城內的匠人,也是研製玻璃和肥皂的,一旦玻璃和肥皂定型之後,這些匠人也是會前往白波谷。
經過難民和鮮卑俘虜的努力,從晉陽到白波谷的水泥路已經修繕完成,雖然道路有些崎嶇,較之以往,行進的度要快上了很多,不僅僅是從白波谷運送東西前往晉陽變得方便那麼簡單,白波谷臨近匈奴,也能更好的控制住匈奴,一旦匈奴出現異動,迎來的必定是幷州軍的雷霆出擊。
興平二年四月,大漢報上刊登的訊息,令天下商人震動。
商人的地位雖然低,但是他們得到訊息的途徑卻是很廣的,手中有錢,在一定程度上做事就更加的簡單了。
對於大漢報上所說的神璃和仙戀,商人們極為好奇,紛紛前往幷州,這對於商人來說或許是有一個獲取利益的機會,因為晉酒和晉紙以及戰馬,令不少的商人富有了起來,之前沒有把握住機會的商人,這次卻是準備碰一碰運氣了,即便是一些世家也不能免俗。
正準備出前往幷州的蔡瑁聽到這個訊息之後,直接帶著一個商隊前往,在商隊中,還有一些特殊的人,這些人就是水鏡山莊的學子,跟隨水鏡先生前往幷州的學子有八人,這八人之中,皆是學子之中的翹楚。
“恩師,大漢報上傳出了神璃和仙戀之事,莫非晉侯又要藉此機會,大肆斂財?”王甫問道。
司馬徽微微一笑“汝等到了晉陽便知,商人逐利,不會無端將金錢揮灑在晉陽。”
王甫點頭稱是,王甫是荊州王家之人,對於晉侯實行的那一套甚是不滿,當初呂布到水鏡山莊之時,他也沒少在一旁煽風點火,在他眼中,家族的利益是不能侵犯的,哪怕是城池被破,也不能影響到家族。
王甫最為擅長的便是算術了,在水鏡山莊之內,算術絕對稱的上是一流的,此番得知呂布擅長算術之道,央求司馬徽一同前來,他要在幷州文官武將的面前狠狠的打擊一番呂布,至於說羞辱呂布之後會不會有性命之憂,王甫沒有任何的擔憂,身為一名文人,就要有不畏強權之心,若是呂布敢殺害他,只會讓呂布的名聲更差。
“師兄勿憂,待到了晉陽之後,一切便有分曉。”諸葛亮道。
王甫對於諸葛亮少年老成的話,沒有絲毫的牴觸,諸葛亮已經用他的才華征服了水鏡山莊裡的其他學子。
“到了晉陽之後,你們切不可任意妄為,日前晉侯在水鏡山莊之時受到為難,即便老夫有些薄面,還是要小心行事,據說在晉侯治下,膽敢為亂的,無論是何人,絕不輕饒。”司馬徽叮囑道。
王甫拱手稱是,隨即不滿道:“晉侯不過是說說罷了,弟子不相信幷州的官員滋事之後,晉侯膽敢問罪。”
“師兄,不知你可否聽說晉侯組建督察府和巡察府之事?”諸葛亮問道。
“聽說了,亂臣賊子,擅自改動大漢的制度,人人得而誅之。”王甫冷哼道。
“督察府與巡察府就是負責晉侯治下官員違法亂紀之事,自組建以來,懲治的官員不在少數,而這件事,聖上也是允諾的。”諸葛亮道,他何嘗不知道,這一切不過是荊州和呂布的交易罷了,正如當初的河內和河東一般,皆是為了利益,就算是劉表繼承大統成為了聖上,也不能改變眼前大漢的一切。
王甫微微一愣,旋即笑道:“不過是糊弄普通百姓的手段罷了。”
司馬徽微微搖頭“切莫小看了晉侯,此人之手段,不是你我能夠預料,到了晉侯治下,切勿再有此言論,否則會有刀斧加身之危。”
在幷州,呂布是高高在上的,有著絕對的統治權,若是水鏡山莊的學子因為冒犯晉侯而被殺,也不會有人為他們喊冤叫屈的,從劉表的行徑上來看,明顯是支援晉侯的,不會因為幾名學子的事情而和晉侯鬧僵。
諸葛亮心中一震,拱手稱是,自從當日水鏡山莊之事後,他對呂布就隱隱的有些輕視,什麼天下第一武將,蔡邕的關門弟子,不過爾爾,然而幷州的一切卻是因為呂布在悄然生了改變,僅此一點,他就不得不重視呂布。
“如今我們是跟隨使者的隊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