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家主竟然還有這等手段,在下倒真要領教一番了。”呂布走出來緩緩道,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即使趙家有刺客中人,也難以逃脫,只要將趙巖制服,那些護衛就形同虛設,想要去通風報信,也要經過飛鷹士兵的允許。
趙巖面色微變,從呂布的身上他感受到的是濃烈的殺意,即使是見到那些神秘的人物,給他的感覺也沒有這般強烈。
“閣下究竟是何人?”趙巖道。
“哼,路見不平之事,得而殺之。”
趙巖面色大變,他想到了一類人,這些人專門針對那些欺凌百姓、作惡多端之輩,也就是尋常人口中的俠客,這些人才是最為難纏又令人忌憚。
“上,殺了這些人。”
趙巖話音剛落,呂布卻是一個箭步來到了趙巖身旁,趙巖的脖頸上多了一把散著寒意的劍,場內之人甚至沒有看清楚呂布是如何出手的。
趙季癱軟在地上,他不過是一名尋常的百姓罷了,何時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都放下兵刃。”不待呂布話,趙巖急忙命令道,在他看來,呂布等人不過是為了趙季家的事情,到時服個軟,再拿出一些家資,就能打走這些人。
護衛們互視一眼,皆是放下了手中的兵刃。
“讓趙家所有人到院內,若是敢耍什麼花樣,休怪在下無情了。”呂布道,趙巖表現的越是怕死,就越是容易達到自己的目的,趙巖與地方上的亭長、遊繳勾連固然可恨,那會有秦羽等人處理,他要的是躲藏在附近的刺客。
當日在晉陽城外,這些刺客消失之後,定然不會那麼快的離開,種種跡象表明,這些人在晉陽周邊是庇護之人的。
“壯士饒命,在下願意將家資奉送,還望壯士能夠饒小人一命。”趙巖求饒道。
呂布冷哼一聲,將手中劍向著趙巖的脖頸靠近了些“在下不想重複第二次。”
趙巖突然想起之前呂布的話語,想著一旁的護衛罵道:“讓所有人到庭院裡來。”
趙家護衛的調動也是驚動了在附近的典韋,急忙帶著十名飛鷹士兵闖進趙家,見到這些護衛皆是老老實實的待在庭院裡,手中的兵刃丟在了地上,放下心來。
將趙巖交給一名飛鷹士兵後,呂布來到一名護衛的身旁,問道:“趙家有多少人,此處可有遺漏?”
護衛看到趙巖隱晦的眼神暗示,急忙搖頭道:“全部在此處。”
一道青光劃過護衛的咽喉,這名護衛捂著咽喉倒在地上,不停的掙扎,不一會兒便沒了氣息。
旁邊的護衛早就嚇得面色蒼白了,他們是趙家的護衛,平時在人前也是不可一世,見過真正殺人的卻是少之又少,地上的鮮血和護衛垂死前的掙扎,深深的刺激到了他們。
“可有人沒來?”呂布走向另外一名護衛。
護衛無力的癱軟在地,暈倒了過去。
“你來說!”呂布指著最中間的一名面色尚且鎮定的護衛道。
這名護衛是趙家護衛的頭目,他知道今日趙家是要倒黴了,碰到這些殺神,如果不如實說的話,恐怕就會如同方才那名護衛那般死去,這些年雖然跟隨趙巖得到了不少的好處,但他不想死,更不想因為趙家而死。
相比於其他的護衛,護衛頭目對趙家更加的瞭解。
“壯士,小人這就檢視。”護衛頭目對趙巖的眼神示意置若罔聞,細細檢視了一遍後,上前道:“壯士,趙家共有護衛五十七,全部到齊,只是家主的長子不在此處。”
“哦?你可知趙家主的長子在何處?”呂布眼神一冷,走了一人極有可能是去通風報信了。
趙巖面色大變,指著護衛頭目罵道:“平時我沒少虧待於你,沒想到你竟然是這般狼心狗肺之輩。”
“若是小人說了,不知壯士可否饒過小人一命。”護衛頭目沒有搭理趙巖,只要保全性命,比什麼都重要,從呂布的動作來看,完全就是亡命之徒,一言不合便會拔劍相向的那種。
“若是你所說屬實,可以饒你一命。”呂布道,從趙巖的神色他看出了非同尋常的味道。
“壯士,家主的長子趙俞就在家主佃農所居住的地方,小人也是偶然間得知。”護衛頭目緩緩道。
趙巖不停的大罵,在外人看來他是心憂趙俞的性命,實則不然,那些在他眼中神秘的人物就居住在佃農中間,這些人的手段他可是極為清楚的,若是因為趙家的緣故,而折損在眼前這些人的手中,趙家才是真正的倒黴了。
突然,趙巖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