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千大軍的進入白波谷附近,於夫羅和呼力得知後陷入了不安之中,這些年來,匈奴人一直很老實的,即使呂布出戰幽州,攻打河內河東,與冀州軍在蕩陰爭鋒之時,也始終是支援幷州的,期間不是沒有諸侯的使者前來遊說,但是二人更加知道幷州軍的可怕,全部給予拒絕,更是將冀州使者當眾斬殺以表明心跡。
匈奴人也從安穩的幷州中獲得不少的好處,雖然大軍的數量被嚴格管控了,匈奴人在漢境的主要目的就是生存下去,沒有以往那般對匈奴人的剝削,他們也甘願在呂布的治下安穩的生活下去。
至於說三千騎兵,對於匈奴人來說承擔起來有些吃力,還沒到支撐不住的地步,再說這三千騎兵駐守在幽州,沒有戰事生,就不需要補充。
“於夫羅,晉侯率兵進駐白波谷,莫非是想要對匈奴人動手?”呼力擔憂道。
於夫羅微微搖頭“晉侯若是想要對匈奴人動手,何須如此麻煩,只需調動大軍前來即可,再說我們的三千勇士在晉侯麾下聽命,如今駐紮在右北平,若是晉侯對匈奴人難,定會先將這些人殺死。”
“部落內計程車兵只有三千人,兵刃鎧甲雖然不錯,但與晉侯的大軍比起來還是差了很多。”呼力擔憂道,放到以往,莫說是五千漢軍了,就是漢軍有一萬人,只有三千騎兵,他們也有信心取勝,然而昔日呂布用殘酷的戰爭向他們證明了,大漢仍舊很強,尤其是得知呂布率領騎兵攻破鮮卑王庭,令不可一世的鮮卑人落荒而逃,他們更加不敢有其他的心思了。
“晉侯治下越來越大,匈奴人只能表現出足夠的價值,才能繼續在漢境生存下去。”於夫羅緩緩道,他也想如同漢人那般居住在城池之內。
“此話怎講?”呼力不解道,呼力最為喜歡的是用武力解決問題,而於夫羅則是更加的善於思考,這也是許多事情呼力願意與於夫羅商量的緣故,兩人雖然彼此競爭著,卻是明白,只有讓呂布對匈奴人有了好感之後,他們才能有更大的作為。
“晉侯所擔憂者,乃是鮮卑人與烏桓人,不出所料,晉侯他日必定會對鮮卑人動手,只要匈奴人願意出更多的騎兵出戰鮮卑人,晉侯對匈奴人會更加的放心。”於夫羅道。
呼力點了點頭,這些年在草原上崛起的鮮卑人,的確很強大,但是匈奴人也曾經是草原上的雄鷹,對於鮮卑人自然是不服氣的。
“晉侯既然到了白波谷,我們就應該前去覲見。”於夫羅笑道。
呼力面色微變,他最不想面對的人便是呂布了。
“莫要擔憂,而今我們是晉侯治下,匈奴人不也是分到了田地嗎。”於夫羅道。
於夫羅的話讓呼力放下心來,匈奴人分到田地,的確在匈奴人的預料之外,雖然這些田地大部分是匈奴人自己開墾的,但是代表的意義卻是不同,以往匈奴人雖然強悍,但是在漢境,面對漢人,始終覺得低了一等,分給匈奴人田地,讓兩位領和下面的匈奴人有一種被重視的感覺。
於夫羅和呼力帶領百餘名騎兵趕到白波谷,倒是在呂布的意料之外,旋即想到駐紮在白波谷的大軍,定然是讓兩人感覺到了不安。
“拜見晉侯。”兩人齊聲道,相比于于夫羅,呼力的漢語更加的生硬一些。
“二位請起。”呂布笑道,匈奴人在幷州出了不少的力,而且匈奴人是沒有俸祿的,幷州只是負責他們的鎧甲和兵刃,即使有所損失,匈奴人也會及時的補充,可以說是任勞任怨的打手,論戰鬥力,匈奴騎兵也是不弱的。
“多謝晉侯。”二人恭敬的回了一禮。
一旁計程車兵也為二人倒上了晉酒。
聞到晉酒的香味,呼力嚥了咽口水,他自然能夠判斷出眼前的酒就是晉酒,作為匈奴人的領之一,他也是嘗過晉酒的,喝過晉酒之後,再喝其他的酒就有些索然無味了,不過晉酒太過昂貴,一壺就要萬錢,一罈酒最低也要十萬錢,即使是用部落裡的戰馬去換,也需要四匹。
“二位能夠來此,本侯甚為欣慰。”呂布端起酒盞笑道。
呼力小心翼翼的端起酒盞,回道:“晉侯破袁術、袁紹,佔據河內、河東以及幽州,卑職佩服萬分。”
酒過三巡,呂布示意帳內計程車兵離開,僅僅留下典韋一人,低聲道:“兩位領來見本侯,還是有其他事的吧?”
“晉侯慧眼如炬,卑職佩服。”於夫羅附和道。
典韋則是暗中撇撇嘴,就連他都看出來二人來到白波谷定然有所求的,呂布豈會看不出來。
“自晉侯執掌幷州之後,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