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蘭上前盈盈行了一禮道:“夫君為幷州之事操勞,卻是要照顧好身體。”
其餘四女也是紛紛上前行禮。
感受著五女神色間的關懷,呂布笑道:“這些百姓遠來幷州也是不易,為夫就算是累點又算什麼,只要百姓能夠度過眼前的危難,就值了。”
喬霜當初也是在難民中體會過他們的生活“夫君,妾身亦是心憂百姓,這些東西平日裡妾身也是用不上,就讓州牧府換成錢糧,賙濟百姓一二吧。”
開啟喬霜遞來的精緻小箱子,呂布微微一愣,小箱子裡顯然都是喬霜平時的飾,他這才注意到喬霜竟然沒有用飾,連忙擺手道:“霜兒,你的心意,為夫心領了,你到府上,為夫沒有為你添置飾,哪會用你的飾呢。”
貝齒輕咬紅唇,喬霜拜道:“夫君,妾身雖然是一女子,還是明白一些大道理的。”
其餘四女,也是紛紛將身後的箱子拿了出來。
呂布大笑道:“好,有你們在為夫的身後,何愁不能將難民救出災難之中,這些飾,為夫就先收下了,待幷州穩定之後,為夫再給你們買上更多的飾。”
鄴城,袁紹得知幷州的動靜之後,疑惑不解,呂布接納難民,也在意料之中,不過呂布卻是在這種時候,令百姓捕捉蝗蟲,還要花費金錢從百姓手中購買蝗蟲,讓他十分不解。
“主公,晉侯也是為名聲所累,天下皆知晉侯善待百姓,如今難民前往幷州,卻是不能拒絕。”許攸臉上止不住的笑意。
“呂奉先這也是作繭自縛啊。”袁紹笑道,亂世之中,他當然知道百姓的重要性,但是數萬難民,卻是能夠將一州之地活活拖累。
“主公,晉侯如此做,卻是在天下間贏得了賢名。”田豐擔憂道,若是幷州能夠從這場災難中走出來,他甚至可以預見到,幷州將會更加的可怕,而今湧往壺關的難民,最低也有四萬人,這四萬人是走投無路被幷州接納,他們對於呂布的擁戴是難以想象的。
“哼,田大人此言差矣,冀州富庶,尚且不敢容納如此多的難民,這些難民,雖然大多為青壯,但是每日消耗的糧草也是不計其數的,長此以往,幷州將會陷入沒有糧草可用的境地,屆時,冀州大軍趁勢奪回河內,晉侯就只能縮在幷州。”許攸冷哼道。
“子遠此話甚是,呂布不是想要難民嗎,本侯就讓更多的難民前往幷州,傳令冀州各地,出售給幷州商人的糧食價格提高兩倍。”袁紹冷笑道,幷州這些年可是沒少從冀州獲取錢糧,雖然他明面上禁止晉酒在冀州,但是私底下,晉酒卻是十分風靡。
使用過晉紙之後,即使是袁紹也不願意再去用竹簡了,但是晉紙的價格昂貴,縱然是冀州的商人暗中前往晉陽,一張晉紙亦是需要九百錢,他敢肯定的是晉紙的利潤定然是極為豐厚的,袁紹很想掌握製造晉紙的方法,但是在幷州,有四個地方是難以觸及到的,先是呂布的府邸,其次便是匠作坊,而後是酒坊和紙坊,袁紹也曾多次派人打探匠作坊、酒坊以及紙坊的訊息,但是前往的細作,皆是失去了蹤跡。
“主公再次挑選難民中的青壯,編入軍中,讓老弱前往幷州。”許攸建議道。
袁紹笑道:“子遠之言,甚合本侯之意,只是之前已經挑選了上萬大軍。”
“主公,黑山軍有十萬之眾,乃是冀州一大禍患,到時可令這些人為前部,攻打黑山軍。”許攸壓低聲音道。
袁紹很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田豐嘴角動了動,卻是沒再言語。
“只是呂布命令州牧府從百姓手中購買蝗蟲,令本侯十分不解。”袁紹疑惑道。
“主公無需擔憂,這或許是幷州有了蝗災,晉侯為了避免蝗災生的手段罷了,殊不知,蝗災若是到來,定會遮天蔽日,豈是靠人力能夠捕捉的。”許攸道。
“主公,三萬大軍聚齊,只待主公一聲令下,便會攻打張燕。”顏良上前道。
田豐擔憂道:“主公,張燕多次進犯冀州郡縣,實力強盛,據說麾下有十萬兵馬不可小覷,若是不能破張燕,唯恐有大麻煩。”
“本侯既然攻打張燕,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張燕屢次進犯冀州,本侯豈能坐視。”袁紹冷哼道。
許攸道:“莫非田大人收了張燕的好處?”
“你……”田豐怒指著許攸,臉色漲紅。
袁紹的語氣堅決,神色自信,場內的謀士也不好再勸,但凡是冀州的謀士,沒有不痛恨張燕的,當初若不是這些賊人,青州恐怕已經冀州所有,冀州軍又豈會在幽州的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