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殺的飛騎將士在程幕的眼中,一個個都是騎術高手,你見過普通的騎兵能夠在馬背上如此自如的躲避箭矢嗎。
程幕大喝一聲,手中的長刀向著一名飛騎士兵而去,交戰至今,他沒見過一名飛騎落馬,如今就要破了這個先例。
長刀與彎刀碰撞在一起,程幕驚訝的現手中的長刀竟然磕開了一個豁口,看上去是那麼的觸目驚心,他的長刀雖然不是百鍊鋼打造而成,使用的也是精鐵,平時寶貝的不行。
程幕看向飛騎的眼神此時不僅僅是羨慕了,更多的是自內心的畏懼,連一名普通騎兵使用的兵刃都如此精良,己方敗得不冤枉啊,此時就算是程幕想要撤退,已經是不可能了,五名飛騎,將他包圍在戰場中間。
程幕麾下的騎兵雖然奮力趕來救援,迎接他們的卻是飛騎無情的彎刀,彎刀的攻擊距離較之長槍近了很多,但是在精湛的馬術面前,兵刃長短上的差距被無限的縮小。
見到這樣的情況,趙雲索性不出手了,面對飛騎的圍攻,尚且捉襟見襯的程幕,麾下的騎兵可想而知。
當兩百名騎兵倒下一半之後,剩下的騎兵掉頭就向城內而去,飛騎在他們的眼中太過恐怖了。
程幕奮力抵擋著來自飛騎的進攻,身上已經受了三處傷,換來的卻是兩名飛騎的死亡,這樣的結果讓他十分鬱悶。
“逆賊受死!”一名飛騎的隊率,策馬殺向了程幕。
程幕急忙揮刀抵擋,彎刀再次撞在了長刀的豁口上,令程幕心如死灰的是手中的長刀出現了一道裂縫。
短暫的失神之後,他身下的戰馬卻是被兩名飛騎士兵擊中,承受不住劇痛的戰馬轟然倒在了地上。
隊率翻身下馬,將掉落在一旁的長刀,扔到了遠處,將程幕捆了個結實,想到之前程幕在陣前的譏諷,對著他的傷口便是兩拳,疼的程幕呲牙咧嘴。
程幕被生擒,麾下的將士在幷州軍的進攻下亦是亂作一團,副將雖然不停的組織兵馬抵擋幷州軍將士的進攻,但麾下的將士出現大量的折損之後,已經喪失了鬥志,這也是普通軍隊的現狀,當大軍的傷亡出現三成之後,就會軍心動搖。
“逆賊將領已經束手就擒,還不快快放下兵刃。”趙雲大喝道。
副將見大勢已去,急忙帶領兵馬向著城門的方向退去,面對城上密集的箭雨,趙雲鳴金收兵。
出戰三千人,主將被生擒,折損了近一千名士兵,兩百名騎兵折損一半,大陽城內的守軍士氣陷入到了最低谷。
“你可願降?”趙雲看著一臉桀驁的程幕問道。
程幕在武藝上只能算作平庸,不可否認的是程幕在城內有著不小的威望,若是肯投靠幷州的話,奪取大陽就更加的簡單了。
程幕的臉色不斷的變幻,為幾名騎兵擊敗,他的自信心已經崩潰了,按照他的計劃,是斬殺趙雲定戰場的,理想是美好的,現實卻是那般的殘酷。
“若是程將軍肯投降,本將軍自會在晉侯面前為你多多美言,而今箕關被破,幷州軍奉聖上之命揮兵河東,負隅頑抗,只能是死路一條。”趙雲勸道。
程幕高昂的頭顱低垂了一些“在下願意投靠幷州軍。”
“好,有程將軍相助,何愁不能破大陽。”趙雲大笑道:“還不快快為程將軍鬆綁。”
身上的繩索被解開之後,傷口上的疼痛襲來,程幕一個不穩,差點跌坐在地。
“來人,為程將軍治傷。”趙雲忙道。
程幕抱拳道:“多謝趙將軍不殺之恩,不過是一些皮肉傷罷了,卑職願回城內勸說守軍投靠幷州。”言畢,目光灼灼的盯著趙雲。
趙雲沉默片刻笑道:“有程將軍前往,大陽必破,只是先治傷再前往城內不遲。”
“多謝將軍信任。”程幕再次行禮道,趙雲的信任亦是感染了他。
包紮傷口之後,程幕帶領數名為幷州軍抓捕的俘虜返回了城內。
“將軍,若是程幕不守信用,豈不是放虎歸山。”副將不解道。
“本將軍對程幕有信心,他斷然不是忘恩負義之輩。”趙雲道。
當晚,程幕回到城內之後,雖然在軍中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當程幕提及投靠幷州之事,卻是沒有人反對,他們也能看出此時的河東,已經不是太守府說的算了,尤其是幷州軍展現出的強橫實力,讓他們生不出抵抗之心。
次日,大陽的城門緩緩開啟,以程幕為的武將出城迎接幷州軍進城。
“程將軍的義舉,本將軍定會如實稟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