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不及防之下,冀州騎兵死傷慘重,陣型大亂。
“中張遼小兒奸計了。”顏良怒道,手中長刀擋住了數支箭矢,放眼看去,但見在他們的前方最少有上千名的騎兵,而在騎兵的左右,則是不斷收割冀州騎兵的弓箭手。
“撤!”顏良大喝道,但是剛衝進城內冀州騎兵,想要調轉馬頭回到城外何其難,城門處狹窄,最多隻能容許十名騎兵策馬賓士。
“殺!”張遼大喝一聲,狼騎向著冀州騎兵亮出了屠刀,而張遼則是策馬殺向了顏良,他要將顏良留在蕩陰城內。
顏良是冀州軍的大將,恐怕也是冀州軍的先鋒,若是能夠將敵軍的先鋒斬殺或者生擒,對於冀州軍計程車氣將會有很大的影響。
張遼糾纏住顏良,心驚的冀州騎兵更是驚慌失措,一個個奮力的向著城門的方向逃去。
顏良身邊的騎兵越來越少,陌生的面孔越來越多,但是刀法精湛的張遼,卻是死死的糾纏住了顏良,令顏良脫不開身。
心憂麾下大軍的顏良,不想與張遼過多的糾纏,虛晃一刀便要離去,張遼卻是緊追不捨。
“生擒顏良!”張遼大喝道。
早已準備妥當的狼騎,紛紛將手中的套馬索扔向了顏良,這是騎兵在戰場上慣用的手段,為了就是生擒敵人。
顏良心驚之下,奮力揮刀格擋,但還是有一根繩索落在了馬頭上,戰馬被拉住脖頸,不停的竄跳,早有其餘的狼騎上前一起用力,合力之下,顏良身下的戰馬轟然倒在地上,而摔倒在地上的顏良,面前出現了張遼的鉤鐮刀。
“將此人捆綁起來,等候晉侯處置。”張遼喝道。
顏良面如死灰,本想著奪取蕩陰城,重振威名,沒想到卻是栽倒了張遼的手中。
“顏良已經被生擒,降者不殺!”狼騎士兵整齊的吼聲和狼狽的顏良,讓不少騎兵紛紛放下了手中的兵刃,此時他們的後方是密密麻麻的狼騎,左右是弓箭手,他們想要出城,已經是不可能了。
這場偷襲蕩陰的戰鬥很快落下了帷幕,從騎兵進城到顏良被俘,所用的時間很短暫,而冀州騎兵面對必死的局面,沒有抵抗,除了二百餘人逃走,其餘皆被擊殺活俘虜。
“什麼?顏良被張遼圍困在城內?”袁紹得到訊息,心中震動,急忙派遣張頜率領三千士兵火救援。
只是待張頜率領士兵趕到蕩陰之時,城門已經緊閉,幷州軍嚴陣以待,面對這樣的情景,張頜只好領兵返回向袁紹覆命。
確認顏良為張遼生擒,袁紹的臉色很難看,顏良乃是冀州軍的上將,是冀州軍中的頂樑柱,河內四庭柱,如今文丑為呂布所殺,而今顏良若是再被張遼生擒,而後斬,定然會讓大軍計程車氣低落,戰爭還沒開始便死了一名大將,將士會怎麼想。
“吳家主,你不是說城內世家會暗中開啟城門迎接冀州大軍進入蕩陰,為何城內會有兵馬埋伏,兩千冀州騎兵,只回來了八百餘人,本侯的大將顏良亦是折損在了蕩陰城內,爾等定然是幷州軍的細作,來人啊,將他們拉出去斬示眾。”袁紹越說越怒,若不是因為吳豐等人信誓旦旦的保證,袁紹豈會派遣大軍突襲蕩陰。
“鄴侯息怒,鄴侯息怒,我等也是不知,城內的嚴家一直與吳家交厚,在下前往冀州之時,也曾暗中囑託嚴家。”吳豐不停的求饒。
何鄲和王理也是跪倒在地,不停的叩。
“主公,顏良將軍武藝高強,想必不會有事。”許攸勸道,他明白顏良在袁紹心中的地位,即使兩千騎兵折損完了,只要顏良能夠回來,袁紹也不會怪罪,不僅僅是因為顏良的武藝,還有袁紹對於顏良的信任。
袁紹冷哼道:“若是顏良將軍不幸遇難於城內,定斬殺爾等為顏良將軍陪葬。”
三人急忙道謝,退到了一旁,只能在心中祈禱著顏良一定要活著。
“主公,幷州軍攻破箕關,兵分三路攻打河東,恐怕河東危矣。”逢紀得到來自河東的情報後,面色匆匆的趕了過來。
袁紹大驚失色“幷州軍攻破箕關?箕關不是有八千將士鎮守,且箕關如此險要,幷州軍是如何攻破箕關的?”
逢紀剛剛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是心中驚訝,與袁紹的想法一般,箕關險要,就算呂布手中有三萬精銳的幷州軍,但總歸是要攻上城牆的吧,然而幷州軍卻只用了一日就將防守森嚴的箕關攻下。
整理了一下思緒,逢紀緩緩道:“主公,據探子傳來訊息,幷州軍中有一物,能夠將巨石扔到城牆上去,這也導致箕關的守軍面對幷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