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軍的袁紹得到訊息心中大定,冀州軍動了起來,開始了對於白馬義從的包圍,勢必不讓一名白馬義從逃離戰場,哪怕是付出再大的代價也要讓白馬義從折戟在此處,在這一點上,袁紹的意志十分堅定。
白馬義從的折損沒有讓公孫瓚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白馬義從是幽州軍的驕傲,所向披靡,怎麼會敗在步兵的手上。
“大人,白馬義從已經摺損了八百多人。”趙雲提醒道,面對眼前緊密保護起來的先登死士,他也有一種無力感。
“白馬義從,何時畏懼過了!”公孫瓚憤怒道:“殺!將這些冀州軍殺光!”
鞠義不停的下達著簡短而有效的命令,一名名白馬義從倒在了先登死士的弩箭下,待到公孫瓚從憤怒中清醒過來的時候,白馬義從已經摺損了一半還多,只是他們的後方,已經為冀州軍所斷,雖然鎮守中軍的關靖命令士兵衝鋒,但冀州軍就是死守不退。
面對這樣的情景,趙雲也有些無力,這些裝備了重鎧的步兵,讓人無從下手,對白馬義從他有著很深的感情,當初跟隨呂布征戰鮮卑,亦是白馬義從相隨,將手中的長槍換成長弓,箭如流星。
一名長槍兵無力的倒在地上,那從縫隙中射來的箭矢,讓人防不勝防,直接射中他裸露在空氣中的臉龐,不甘的倒在了地上。
在戰馬的衝撞下,先登死士折損最多的是盾牌後面防禦的盾兵,他們憑藉血肉之軀,死守不退,很多盾兵是活生生被戰馬的衝撞力震死的,每當有盾兵出現缺口,總會有士兵在第一時間補充上去,不給白馬義從突破防線的機會。
公孫瓚雙目通紅,慘重的代價,也讓他漸漸從憤怒中清醒了過來,只是白馬義從若是撤退,對面那支步兵定然會緊緊跟隨,冀州軍不會讓他們這樣輕易的離開戰場。
“趙將軍,你武藝高強,保護主公撤退。”滿臉是血的嚴綱焦急道。
趙雲點了點頭,場上的情景,已經不是一人之力能夠更改的,他相信,就算是幷州的飛騎面臨這樣的隊伍,也只能是撤退,一切只能怪白馬義從太過於輕敵,若是剛剛意識到不對就撤退,折損也不會這麼大了。
嚴綱帶領數百白馬義從,拖住不斷進攻的先登死士的步伐,趙雲則是率領剩下的騎兵向身後冀州軍起了衝鋒。
戰袍染血,趙雲已經記不清手下有多少名冀州軍士兵的性命,他要將公孫瓚帶離這裡。
嚴綱看著越來越遠的公孫瓚,緊繃的神色也輕鬆了下來,此時他身邊的騎兵,只剩下百餘騎。
“白馬義從,殺!”嚴綱大喝道。
曾經就是這樣的命令,讓白馬義從成名,讓烏桓人聞風喪膽,此時,卻只能面對先登死士起悲壯的進攻。
帶領公孫瓚脫離重圍之後,趙雲身邊的白馬義從只剩下了幾十人,這樣的損失,在白馬義從中是從來沒有過的。
袁紹得知這一訊息,大喜不已,命令全軍進攻,戰鼓聲變得更加的密集,冀州軍鋪天蓋地而來,白馬義從潰敗的訊息也在冀州軍中傳開。
被趙雲護衛回到軍中的公孫瓚卻是面如死灰,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歲,白馬義從近乎全軍覆沒,讓他的心情陷入了低谷。
“主公,形勢不明,當撤。”關靖勸道,他明白白馬義從在公孫瓚心中的位置,就算是軍隊折損完了,只要有白馬義從在,就還有勝利的希望,而沒有了白馬義從,遑論冀州軍,就是閻柔率領的烏桓人,就不是幽州軍能夠對付的了的。
“撤!”公孫瓚聲音低沉的命令道。
消滅了白馬義從,冀州軍士氣高昂,士氣低落的幽州軍,撤退之時沒有陣型可言,互相踐踏之下,折損無數。
回到城內之後,公孫瓚不停的長吁短嘆,心情低落到了極點,白馬義從是他的全部心血,想要重新組建白馬義從,談何容易。
“主公,白馬義從雖然折損,幽州仍舊有四萬多兵馬,薊縣城高池深,我軍只需固守薊縣,冀州軍遠道而來,長此以往,糧草定然不足,必然撤軍。”田豫勸道。
“傳令田楷,撤軍。”公孫瓚道,他心知幽州的形勢伴隨著白馬義從的折損更加的糜爛,田豫的分析雖然很好,卻是沒有說重點,防守薊縣不成問題,但是城中的糧草不足怎麼辦?糧草缺乏,大軍難免會潰敗。
“主公,幷州軍此時正在上谷,何不派人向幷州軍求援。”田豫從公孫瓚的話語中感受到的是昔日信心十足的將軍喪失了鬥志。
公孫瓚眼前一亮,幷州軍在上谷郡,若是呂布肯出手,再加上城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