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在襄陽之事,已經在壺關與李儒商談之後,呂布已經確定了自己的目標,那便是爭霸天下,不僅僅是為了名流千古,也是為了讓親人和麾下的官員能夠有一個好的結果,為了這個目標,哪怕是付出再多,他也在所不惜,這些人既然選擇了跟隨自己,就有責任給他們一個好的出路。
“主公當前往晉陽學堂一次。”賈詡道,不僅僅是各地的文人,賈詡在得到呂布的算術之法時,也是極為驚訝的,尤其是呂布傳授的那一套記數之法,給人以眼前一亮的感覺,而且使用之後極為方便,賈詡等人也是越的看不懂呂布了,以他們的閱歷,自然能夠看出這種方法未曾出現過,遑論其他,僅僅是這一點,就足以讓呂布名傳與後世了。
呂布笑道:“的確如此,文人聚集在晉陽學堂,大多也是當日無奈離開的文人吧。”
“主公,水鏡山莊之人亦是沒有離開,據說水鏡先生曾在襄陽言稱,麾下弟子諸葛亮有管仲樂毅之才,乃是當世臥龍,而襄陽人龐士元,年雖弱冠,為司馬徽所讚賞,被其贊為鳳雛,其更是傳言,臥龍鳳雛,得一人可安天下。”賈詡道,他也明白這是司馬徽在為門下的弟子造勢,一名士子想要出人頭地,必須要有過人的名頭,沒有響亮的名頭,即便是有滿腹才華,也很難受到重用,賈詡便是如此,否則也不會在董卓麾下小心翼翼了。
呂布微微一笑,沒想到司馬徽還是將諸葛亮臥龍的名頭宣揚出去了,年未弱冠便有如此的名頭,諸葛亮也算是年少有為了,日後想要有一番作為,也有了一定的基礎。
名氣對於一名文人來說很重要,否則即便是有滿腹才華,投靠了一方諸侯後亦是很難出頭。
“臥龍鳳雛又能如何,本侯有文和、奉孝、元嘆等人,即便是沒有臥龍鳳雛,又能如何。”呂布道,不管怎麼說諸葛亮和龐統一個是沒有到弱冠之年計程車子,而龐統此時已是名聲不顯。
一名謀士想要有過人的成就,僅僅是閉門造車,是遠遠不夠的,謀士需要歷練,即便是碰到了諸葛亮,難道憑藉賈詡和郭嘉之才,還對付不了一個毛頭小子。
“雖然是外面傳的虛言,但仍要小心謹慎。”相比之下,賈詡則是比較沉穩的。
呂布低聲道:“文和,若是這些人不能為幷州所用,則除之,或是將他們永遠的留在晉陽。”
賈詡面色不變,拱手道:“喏。”他也能理解呂布的想法,不管如何,這些人只要不能投靠幷州,日後說不定就會走在幷州的對立面上,與其如此,還不如狠下心將其剷除,這種舉動也說明呂布成長了起來,即便是司馬徽等人在荊州在天下有著偌大的名頭又能如何,他們死在幷州的方式可以是多種多樣的,到時呂布推做不知,其他人即便是知道一些原因,也只能私下議論罷了。
下定這個決心之後,呂布也感覺輕鬆了不少,在外人眼中,他就是武夫,他為何就不能做出一些武夫的事情呢,諸葛亮在歷史上的名頭太大了,不由得他不重視,這樣充滿不確定因素的人,絕對不能讓他輕易的離開幷州,不能為我所用,那便殺之。
“汝乃何人?此處乃是晉陽學堂,閒雜人等不得入內。”看守晉陽學堂計程車兵正色道,右手更是放在了刀柄上。
“在下乃是襄陽學子龐統,字士元,素聞晉陽學堂之名,是故前來拜訪。”龐統彬彬有禮的拱手道,這些日子裡,龐統亦是在晉陽城內走了一遍,感受著晉陽與傳聞中不一樣之處。
“襄陽學子?”士兵心中泛起了嘀咕,各地前往學堂的文人不在少數,他也不能一一記下,不過在晉陽學堂入住的學子,皆會由學堂之人給一份表明身份之物,用以出入學堂之用。
“為何今日才至?”主要是龐統的相貌是在是太過醜陋了,見到就讓人避之不及的那種,與以往見到的文人士子截然不同,如果換上士卒的甲冑,那就是不折不扣的惡人,止小兒夜啼也和玩似的。
龐統自然知道士兵之所以為難就是因為相貌的緣故,這些年,他也沒少前往各處,但是因為容貌的原因,受到的責難不在少數,幷州計程車兵還是稍微好點的,有些地方計程車兵,直接就出言諷刺了,雖然這樣的事情見的多了,不見得龐統會有好心情,正所謂揭人不揭短,一個人若是醜的話,最聽不得也是別人說他醜。
“哼,人言晉侯禮賢下士,何以麾下計程車卒,竟然以貌取人?”龐統冷哼道。
恰巧走到不遠處的呂布聽到這番話,眉頭微皺“你去打探一下此乃何人?”
“為何堵在學堂前?”典韋沉聲道。
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