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能夠被許攸如此鄭重的說出來,他們想看看到底是何物,還能讓人有信心取勝。
“此物名為馬鐙,乃是晉侯所創,若是將此物放在戰馬之上,騎兵在戰馬上就能更輕易的掌控戰馬,晉侯之飛騎,之所以能屢戰屢勝,也是因為此物之故,偶然之下為鄴侯現,諸位回去之後當儘快裝備到戰馬上。”許攸道,為了能夠阻擋呂布的騎兵,他也是夠拼的了,不過也僅僅是告知了三人馬鐙而已。
三人聞言面露喜色,紛紛表示定會派遣精兵擊敗呂布,馬鐙對於而今的諸侯而言恐怕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閻柔、蹋頓和公孫康卻是不知道,他們訓練騎兵仍舊是以往的方法。
想到馬鐙的作用,蹋頓興奮不已,烏桓人本就擅長騎射,有了馬鐙之後,就算是面對飛騎,也有了必勝的信念,心中對於晉侯的畏懼,似乎消散了不少。
次日,東城門在聯軍驚疑的目光下緩緩開啟,這也是自從大軍攻打右北平之後,守軍第一次出城迎戰。
此時聯軍大營內也是一片火熱,馬鐙可是呂布麾下騎兵的得力之物,若是能夠裝備到騎兵的身上,戰鬥力還不是有著翻天覆地的變化,隨軍而來的匠人日夜不停的打造馬鐙,連帶著公孫康三人看向許攸的目光也和善了很多,尤其是在騎兵裝備了馬鐙之後。
陳到率領兩千士卒,踏著整齊的步伐,在城東一字排開,城上的守軍亦是聽說了陳到麾下將士昨晚的戰績,看向城外軍隊的目光也是有了一絲灼熱,同樣是軍隊,他們何嘗不想成為精兵強將,在進入軍中之後,他們接受的是幷州軍的理念,這也是昨晚在那樣危急的時刻,城門處的守軍依舊能夠堅持的緣故,逃跑者有之,卻是很少。
“幽”字大旗和“陳”字大旗在清風的吹拂下獵獵作響,兩千名將士也是挺直了胸膛,接連兩次的勝利,讓他們信心高漲,對待陳到的命令再也沒有以往的遲疑,戰爭讓他們對陳到更加的崇拜。
許攸聽到守軍出城挑釁的訊息,眉頭微皺,尤其是這支軍隊的將領還是從薊縣馳援的而來的陳到。
“幽州軍目中無人,僅僅派遣兩千士卒,便敢出城挑釁,莫非以為烏桓的勇士是泥捏的不成。”蹋頓怒道。
閻柔與公孫康見到這一幕,卻是閉口不語,蹋頓憤怒,他們樂見其成,最好蹋頓能夠在憤怒之後派遣大軍迎戰。
蘇僕延見此急忙上前道:“守軍出城挑釁,正是一舉震懾守軍的好機會,諸位和不派遣大軍迎戰。”
許攸見各懷心思的閻柔和公孫康,輕咳一聲道:“以某之見,幽州軍此舉,不過是為了挫我軍之銳氣罷了,陳到統兵雖然有幾分能耐,但是麾下盡皆步卒,只需派遣千名騎兵足矣。”
公孫康面色不斷變換,上前道:“遼東軍中尚有千名騎兵,願意擔此重任。”
昨晚突襲失敗之後,許攸也找到了他,隱晦的透露了袁紹的意思,不過這一切的前提都是能夠將右北平攻破,公孫康也明白這種時候如果再不出力,即便是有袁紹從中說話,他也難以得到更多的好處,對於烏桓人的習性他也是有些瞭解的,這些人對於強者有著絕對的畏懼。
“哼,何須遼東軍出馬,本王麾下的騎兵亦是能夠將守軍擊潰。”蹋頓不甘示弱的說道。
“不若由公孫將軍派遣騎兵交戰,烏桓王派遣騎兵壓陣如何?”許攸道。
見敵軍大營衝出兩千名騎兵,陳到也是面色微變,心中暗歎敵軍竟然如此無恥,面對兩千名步卒,竟然足足派遣了兩千名騎兵,在見到其中千名騎兵只是負責壓陣的時候,陳到臉上露出了笑意,對付千名騎兵的話,陳到還是有信心的,他也想試一下麾下弩兵與騎兵之間的差距究竟有多少。
“兄弟們,敵軍定然是膽寒了,竟然派了兩千名騎兵迎戰,告訴這些騎兵,什麼是精銳之士。”陳到大喝道。
原本還有些緊張的將士,聽到陳到的話語之後,也輕鬆了不少,從馳援右北平以來,他們已經兩次面對騎兵了,也有了一定的心得,只需要利用手中的弩箭,讓騎兵靠近不了己方的陣營便可,前方摔倒的戰馬會給後面的騎兵形成障礙,讓後方的騎兵難以上前,到時還不是弩兵的天下。
城頭上的田豫見到城外的情形,急忙令呼廚泉整備騎兵,一旦城外的形勢出現不妙,就立即馳援,這一戰是為了提升軍中計程車氣,即便敵軍派遣了兩千名騎兵,若是敗了,守軍計程車氣定然會變得低落。
昨晚敵軍突襲之後,陳到儼然就是成為了軍中將士的寄託。
隆隆的戰鼓聲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