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恐怕幷州軍要進城了。”公孫康道,埋伏的兵馬僅僅是為了拖住呂布,好為大軍贏取時間,然而呂布麾下的烈陽弓騎太過勇猛了,竟然以極快的度將己方的埋伏識破並擊敗。
到了這種時候,呂布又豈會看不出來是有埋伏,只要騎兵進城之後,縱然聯軍人數眾多,也是無可奈何。
正在與遼東軍廝殺的張遼得到呂布的命令,率領騎兵向呂布的方向而去,他也知而今不是逞強的時候,敵軍有數萬之眾,縱然是烈陽弓騎再厲害,也僅僅是三千人,一旦為敵軍拖住,想要從戰場上脫身就有些困難了,現在的右北平,不容許失敗。
張遼撤退,奉命拖住幷州援軍的韓閭卻是不敢命令麾下計程車卒追擊,方才烈陽弓騎給他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尤其是在對方撤退的時候,那箭雨簡直就是要命,幸虧韓閭沒有如同難樓一般,頭腦熱率領騎兵殺上去,即便如此,還是有百名騎兵倒在了烈陽弓騎的手中,而烈陽弓騎僅僅是留下了十餘騎。
這樣的交戰手段,韓閭亦是第一次見到,不僅僅是弓箭厲害,這些騎兵手中的彎刀亦是可怕。
留下少許人打掃戰場之後,韓閭率領士卒,謹慎的向著張遼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他們的大後方還有上萬計程車兵,若是七千餘人的隊伍還糾纏不住呂布手中的三千名騎兵,會讓他覺得顏面丟失,尤其是方才漢軍騎兵中的那名將領,雖然沒有交手,他亦是感覺到了對方的強大,這是一名武將的直覺,給他的威懾比遼東軍中第一勇士公孫餘還要可怕。
“主公。”張遼策馬上前行禮道。
“文遠,漢升,從斥候探查的訊息來看,敵軍在前方埋伏下了重重兵馬,方才的兵馬不過是為了圍困住我等,以便於讓後方的大軍衝上前來,當前最為緊要的乃是進城,待來日,再讓這些人付出慘重的代價。”呂布道。
“無恥之徒,竟然還學會了用計謀。”張遼不滿道,方才統帥弓騎兵作戰,給他的感覺很好,只有再有一段時間,他就有信心將那支敵軍擊潰。
“敵軍之中,有許攸這般人物,不可小視。”呂布道。
兩千餘名弓騎兵以極快的度整合完畢,負責阻擊呂布的閻志,只能愣愣的看著弓騎兵絕塵而去,至於說追擊,他們沒有那個勇氣,方才弓騎兵已經用手中的弓箭告訴了他們,一旦追擊的後果,己方的五百名騎兵,就是這般為弓騎兵擊潰的,縱然是攔阻不了這些騎兵,他們也不願意為敵軍擊潰。
再說憑藉步兵的度,想要追上騎兵也是很困難的,只能說己方的騎兵太弱了,有了馬鐙,仍舊不是幽州騎兵的對手。
右北平城內,城外敵軍的動靜,沒有瞞過田豫的眼線,而他也接到了呂布將會親自率領騎兵增援右北平的訊息,但是敵軍之中有許攸這般人物,他不得不謹慎行事,誰知敵軍的調動是不是隱藏著什麼陰謀,此時城內可戰之士僅有八千人,經不起損失。
“田太守,莫非是主公率領兵馬前來?”一身戎裝的陳到疑惑道。
陳到搖了搖頭“本官也是不知,主公麾下盡皆是騎兵,度極快,若是有心逃脫,即便是許攸等人有數萬之眾,也休想佔到便宜,我等要做的就是堅守城池,不給敵軍可趁之機。”
“報,城西二十里處生戰鬥,約有數千名騎兵交戰。”
“再去探查,傳令四門守將,用心觀察,若是主公兵馬到來,立即迎接進城。”陳到起身道,有騎兵正在交戰,必定是呂布率領兵馬前來無疑。
“陳將軍,你率領麾下將士,迎接主公大軍進城,但也需小心謹慎,不見到主公,切不可輕易上前。”田豫囑咐道。
“喏。”陳到抱拳離去。
“呼廚泉,你率領騎兵,趕往城西,隨時準備出城作戰。”
伴隨著田豫的一道道命令,右北平城內的大軍再次動了起來,許多將士也是聽說了城外交戰的訊息,晉侯即將到來的事情早已在軍中傳開,大多數計程車兵是沒有見過呂布的,這並不妨礙他們對呂布的崇拜,呂布取得的戰績,足以讓他們為之自豪。
呂布率領騎兵,突破阻攔之後,不過片刻,便見到了右北平的城池,見到城頭上飄蕩的依舊是幽州大軍的旗幟,呂布放下心來,只要右北平無礙,剩下的這些敵軍,就是烈陽弓騎名揚天下的墊腳石。
“前方何人兵馬?”兩軍相遇之前,斥候相逢。
“我等乃是晉侯麾下烈陽弓騎。”為一名騎兵語氣驕傲的說道,方才烈陽弓騎可是用實際戰鬥,證明了他們的強大,不到三百人的損失,換來的是敵軍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