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高順率領陷陣營押運糧草,跟隨陷陣營押運糧草的亦是有五十名騎兵,這些騎兵完全是充當斥候使用,負責打探沿途的訊息。
“高將軍,陷陣營怎麼說也是幷州軍的精銳,竟然只是用來押運糧草,是不是有些大材小用了。”李敢不解的問道。
“李將軍,反正陷陣營計程車兵也是閒著,讓我們就這樣前往右北平,還不如押運糧草,且主公如此做,定然是有著他的道理的。”高順道。
李敢點頭稱是,心中還是有些不滿,呂布率領的騎兵定然早就到了右北平,開始衝殺戰場建功立業了,他們卻是在後方押運糧草,怎麼看都有些不舒服,投靠幷州軍成為高順的副將之後,李敢也是兢兢業業,但是在幷州軍中感受到了一切為了戰績的氣氛之後,他也感到熱血沸騰,尤其是一次次跟隨高順衝殺戰場,看著陷陣營所向披靡,他更是為當初的抉擇慶幸。
“將軍,前方三十里現大量騎兵經過的痕跡。”李敢去而復返,神色間沒有匆忙,反倒是有些興奮。
高順眉頭微皺,他的主要責任是押運糧草,而非和敵人爭鋒,將糧草輜重圓滿的押運到右北平,他才會放心“傳令將士,將糧車聚集在一處,派遣騎兵,前往右北平求援。”
“將軍,何須勞動城內的大軍。”李敢疑惑道。
“糧草輜重關乎大軍的生死存亡,不能有絲毫馬虎,為將者,當以完成任務為先,否則縱然是擊潰了敵軍,又有何用。”高順正色道。
李敢面露慚色,抱拳道:“是卑職之錯。”
“此次休想逃出本將軍之手。”韓易冷哼道,相比於公孫餘的勇猛,韓易在軍中素來以沉穩為主,頗得公孫家的信任,此行更是公孫康的副手,派遣韓易截斷敵軍的糧草輜重,公孫康也是勢在必得。
“將軍,敵人好像現了我們的蹤跡。”副將上前道。
韓易自通道:“現了又能如何,派遣騎兵,攔截敵軍的斥候,務必不要讓他們前往城內求援。”
“喏。”雖然不明白韓易為何故意洩露蹤跡,但是副將對韓易有著絕對的信任。
負責求援的十名騎兵,尚未走出四十里的範圍,便被韓易麾下的騎兵殺死七人,俘虜三人。
細眼打量了三名俘虜之後,韓易笑道:“本將軍乃是遼東軍中將領,若是你們三人願意投靠遼東軍,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三名士兵盡皆身上帶傷,聞言不停的大罵。
韓易的臉色瞬間變得低沉,冷哼道:“既然不識抬舉,就休怪本將心狠了,來,將他拉出去斬。”
然而三名士兵的反應出乎了韓易的預料,按說對方不過是軍中普通計程車卒罷了,但是他們面對死亡的時候,竟然沒有流露出畏懼的神情,反倒讓韓易察覺到了一絲解脫,就算是遼東軍計程車兵成為敵軍的俘虜之後,恐怕也不會這般的硬氣。
本以為斬殺一人之後,其餘兩人會屈服,也方便自己瞭解敵軍的虛實,事與願違,從這些俘虜的身上,韓易沒有得到有用的訊息。
“將軍,這些幽州軍計程車卒不知好歹,他們不過只有千人,只需騎兵一個衝鋒即可擊潰。”副將道。
韓易道:“不可小覷,呂布聞名天下,能夠被他委任押運糧草的將領,豈會是易於之輩,讓斥候小心戒備。”
“將軍是不是太過謹慎了,敵軍盡皆步卒,就算是逃,也逃不出騎兵的手掌心。”副將道,騎兵對戰步卒的時候可是有著很大的優勢,無論是度還是衝擊力都不是步卒能夠比擬的。
“按照命令做事便是。”韓易臉色一沉。
副將見韓易慍怒,急忙抱拳稱是。
將糧車聚集在一處之後,高順率領陷陣營計程車兵在糧車之外,糧車能夠在一定程度上阻擋敵軍騎兵的進攻,也會阻攔陷陣營士兵的進攻,他要的可不僅僅是防守,而是讓這支騎兵膽寒,甚至將敵軍留在戰場上。
馬車聚攏的陣型顯得密密麻麻,押運輜重的百姓足足有五千餘人,這些百姓,大多是從幽州抽調,在這樣的戰場上,一旦遇到了敵人,他們是沒有反抗之力的,將他們聚攏的糧車之內,也是防止他們受到騎兵的衝擊,糧車能夠在一定程度上給他們保護,敵軍騎兵放火的時候亦是能快的將火撲滅。
相比於他逃走,押運糧草的百姓更願意待在糧車內,他們中間以往押運過糧草的不在少數,也曾見過步卒是如何抵禦敵軍的,往往在這樣的時候,押運糧草計程車卒不會照顧百姓的死活,而是躲在糧車中間。
“將軍,騎兵,是遼東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