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陣營計程車兵,四人為一組,其中包括了盾兵、刀兵、槍兵、弓箭手,這四者的配合是經過實戰檢驗的,同樣是陷陣營最為恐怖的地方,不僅僅是聚合在一處,分撒開來的陷陣營士兵,同樣是戰場上的殺神。
場內一片混亂,但是細眼觀察就會現,四名陷陣營士兵,即使是面對兩名騎兵的進攻,也能有條不紊的依靠自身的優勢將騎兵擊敗,鎧甲給了他們最大的安全保障,他們要做的就是一次次將手中的刀槍揮向敵軍騎兵便可。
一名遼東軍騎兵驚訝的現手中的刀在與陷陣營士兵的刀碰撞之後,竟然出現了觸目驚心的裂痕,兵刃出現這樣的情況對於戰場上廝殺計程車兵來說意味著什麼,接連兩次的碰撞,手中的刀裂成了兩段,騎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陷入了陷陣營的攻勢之中。
就在雙方殺的難解難分之時,前方突然出現了滾滾的塵煙,卻是張遼率領千名弓騎兵殺到,飛鷹士兵遍佈戰場,被壓制的聯軍,根本阻攔不了城內斥候探查訊息,即使聯軍欲要截斷糧草做的很隱蔽,豈能逃過飛鷹士兵的視野,張遼率領騎兵一直尾隨在韓易的後方,始終處於韓易麾下斥候的探查範圍之外。
場內交戰的情景,也是讓殺來的弓騎兵驚呆了,原本還心憂戰場局勢的他們,也放下心來,看場上的情形,分明是陷陣營佔據了上風,只要陷陣營士兵出現的地方,敵軍的騎兵唯恐避之不及一般,上前應戰的膽量都沒有。
“兄弟們,殺光這些遼東騎兵。”張遼大喝一聲,手中的鉤鐮刀一揮,帶走一名騎兵的性命,策馬殺向敵軍。
千名弓騎兵,手持彎刀殺了過來。
本就鬥志不高的遼東騎兵,見到敵軍騎兵殺來,已然膽寒,韓易急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幽州軍的步卒都是這般厲害,騎兵就更不用說了。
遼東騎兵想要走,張遼卻是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敵軍的騎兵,率領弓騎兵緊追不捨,弓騎兵裝備的皆是精良的戰馬,憑藉弓箭之利,追擊遼東騎兵二十里,殺的遼東騎兵不敢回頭看上一眼,只顧拼命而逃,逃亡路上弓騎兵的箭雨給他們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原本十拿九穩的偷襲,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韓易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情感,即使沒有張遼率領騎兵殺到,己方的騎兵也難以完成任務,陷陣營計程車兵太可怕了,他也是第一次見到能夠在戰場上和騎兵正面交戰而處於絕對上風的步卒,這些步卒的裝備,即便是他看到之後也有些眼紅,許多騎兵手中的兵刃或多或少出現了缺口。
遼東雖然不比並州軍底蘊深厚,但是對於騎兵也是極為重視的,由此可見陷陣營士兵的兵刃,都是極為精良的。
“小心打探四周。”韓易謹慎道,幷州騎兵的突然出現,讓他有些摸不著頭腦,己方的斥候,可以說是遍佈周邊三十里的,幷州騎兵又是如何突然出現的呢,千名騎兵定然是難以隱藏蹤跡的。
張遼與高順見禮之後,押運糧草前往右北平,劫後餘生的百姓,也是長舒了一口氣,負責押運糧草的百姓最害怕的就是面對敵人的突襲,一旦負責押運糧草的軍隊敗了,他們面對的將會是敵人的刀槍,而手無縛雞之力的他們,也難以應對敵人的衝鋒。
韓易率領騎兵突襲失敗,糧草輜重進入右北平城內的訊息傳來之後,聯軍大帳的氣氛陷入了低谷。
“晉侯麾下,果真是驍勇善戰之輩,遼東不寧,本將軍明日便會回軍。”公孫康緩緩道,與幷州軍的數次爭鋒,已經讓他看不到勝利的希望了,與其在這裡平白的浪費兵力,還不如撤退,城內有了糧草輜重,聯軍面對的將會是更加危險的局面了。
“無膽鼠輩。”蹋頓道。
公孫康面色漲紅,指著蹋頓道:“烏桓王倒是有好膽色,晉侯派遣士兵在營外搦戰,為何不敢應戰?”
蹋頓道:“本王那是保留實力,不與晉侯做無謂的爭鋒,只要奪取了右北平,縱然晉侯麾下猛將如雲,又能如何,我軍尚有三萬餘人,未嘗沒有一戰之力。”
許攸急忙上前勸導一番,若是公孫康領兵離去,大軍的人數將會銳減一半,這場戰鬥也就不用打了,蹋頓的話也給他提了個醒,城內的守軍不過只有萬餘人,除去必要鎮守城內的大軍,能夠出城作戰計程車兵最多不過萬人,己方三萬人,在人數上佔據了很大的優勢,若是能向呂布下戰書,以呂布的心高氣傲,定然會迎戰,一戰平定呂布之後,幽州豈會安穩,到時各地的守軍馳援右北平之際,就是冀州軍出動之時。
“諸位,正如烏桓王所說,晉侯手中可戰之兵不過萬人,不妨下戰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