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大笑道:“國讓莫非是不相信本侯的實力?本侯征戰多年,每逢戰事,身先士卒,身為一名將領,若是連身先士卒都不敢去做的話,下面計程車兵又豈會用命,在幷州軍中,一旦戰事開啟將領沒有躲避的習慣,本侯也不例外。”
尚未離去黃忠心中一動,呂布的治軍理念和中原的諸侯是大不相同的,尤其是身處高位的諸侯,他們對自己安危會更加的重視,呂布的行為在他們的眼中是莽撞的,但對於普通計程車卒來說就是巨大的鼓舞,這或許就是幷州軍和諸侯軍隊的最大區別吧。
而在軍中,往往是將領在前面帶頭衝鋒,除非是負責指揮的將領,這樣的行為雖然讓軍中的將領容易折損在戰場上,但是在這種制度的刺激下,最底層計程車兵亦是敢於拼命。
兩千騎兵整裝待,他們皆是雙目炯炯的注視著戰場,靜靜等候著將領的命令。
“此戰晉侯將率領爾等衝殺敵陣,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考驗你們的時候到了,本將軍不希望在戰事結束之後,別人提及烈陽弓騎之時搖頭嘆息。”黃忠策馬而來大喝道。
兩千烈陽弓騎動容了,跟隨呂布衝殺戰場,將他們隱藏在身體裡的好戰血液徹底的激了,幷州軍中,對士卒來說最大的榮耀便是跟隨晉侯衝殺戰場,有呂布在的地方就有勝利,這是他們堅信不疑的。
“殺!殺!殺!”兩千名騎兵爆出震天的大吼聲。
“收起弓箭,拿起彎刀,隨本將軍殺!”待聲音漸漸平息之後,黃忠命令道。
在這樣的戰場上,弓箭的作為遠沒有彎刀大,使用弓箭也可能會有誤傷,得不償失,雖說烈陽弓騎在防禦上有些薄弱,但是憑藉高的馬術和精湛的刀法能夠將這個劣勢無限縮小。
一旁的典韋和張遼見到這樣的情況也是暗中點頭,從烈陽弓騎身上散的氣勢,能讓他們感受到這支騎兵的不凡之處,黃忠投靠幷州軍之後便著手組建騎兵之時,軍中的將領大多知曉,佩服黃忠好武藝的同時,也是極為羨慕黃忠的待遇的,獨自統帥一部騎兵,這樣的待遇,在軍中只有張遼了,而經過連番的戰鬥之後,狼騎折損較為嚴重,正處在休養生息之時,弓騎兵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不過典韋是親衛統領,說起來比之軍中各部將領還要風光,能夠經常跟隨在呂布的身側是多少武將夢寐以求的。
呂布接過士兵遞來的方天畫戟,輕輕一踢馬腹,赤兔馬嘶鳴一聲,向著敵軍而去,身後跟隨的兩千名騎兵,如同一道洪流,以勢不可擋的之勢,殺向聯軍中軍。
在聽到幷州軍中爆出的陣陣吼聲之後,許攸急忙提醒道:“恐怕是幷州軍要開始真正的進攻了。”就連他也想不到,在人數上處於劣勢的時候,呂布敢命令麾下的將士對中軍起衝鋒,兩軍交戰,守護最為嚴密的便是中軍。
中軍就是一支軍隊的靈魂所在,中軍只要在,大軍就不至於慌亂,中軍高高飄揚的大旗,能夠令將士在戰場上安心,讓他們知道己方的大軍還在。
田豫命令道:“擊鼓助威!”看向遠處那道火紅色,眼中更添了一絲灼熱。
昔日公孫瓚之所以在幽州有著偌大的名聲,就是因為每逢戰事的時候,公孫瓚皆會身先士卒,率領士兵衝殺,在軍中有著他人難有的威望,即便是公孫瓚與劉虞開戰,這些將士也是無怨無悔的跟隨公孫瓚,相比於呂布的戰場衝殺,公孫瓚只能說是象徵性的。
鼓聲更加的密集了,擂鼓計程車兵,手臂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似乎想要將眼前的鼓擊破。
呼廚泉在聽到鼓聲之後,便知道這是大軍的總攻開始了,手中的狼牙棒奮力一揮,直接將兩名騎兵掃落下馬,大喝道:“匈奴的勇士們,殺!”
方才還與聯軍騎兵打的難捨難分的匈奴騎兵,似乎是在鼓聲和呼廚泉喊聲的刺激下,變得瘋狂了起來,口中不停的出陣陣怪叫聲。
匈奴人的騎術相比於聯軍騎兵還是極為精湛的,對於戰馬的操控比之閻柔麾下的騎兵和遼東騎兵不知強了多少,一時間,聯軍騎兵只有抵抗之功,而無進攻之力,有著呼廚泉親自帶領衝鋒,匈奴騎兵計程車氣高漲。
呼廚泉率領百名騎兵,就如同一柄利劍,直接將聯軍騎兵的陣型撕開,陣型散亂的聯軍騎兵開始了敗退,面對逃走的聯軍騎兵,呼廚泉並沒有阻攔,而是帶領騎兵向著敵軍的中軍殺去,他們要掩護大軍騎兵對聯軍中軍的進攻。
赤兔馬疾馳而來,一名正在不斷指揮士兵上前的將領絲毫沒有意識到死神的靠近。
“將軍,有一名敵軍將領殺來了。”士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