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典滿如此輕易的化解自己的進攻,馬鐵微微一愣,他的這一招可是跟隨馬超身側學習得到的,在對戰敵軍的時候,無往不利,而典滿在飛騎之中,絕對談不上有名,飛騎中強悍的將領,馬鐵是做過一番瞭解的。
典滿怒喝一聲,長刀向著馬鐵而來,刀刃上隱隱傳開破空之聲。
馬鐵見此,面色微變,長刀的殺傷力是極為強悍的,而且典滿選擇的出手方式極為刁鑽,這一刀,馬鐵必須要去正面應對。
低喝一聲,馬鐵將裙身的力量凝聚在槍尖上,試圖抵擋典滿的進攻。
然而長刀上的力道過於強悍,馬鐵的進攻雖然讓長刀稍稍改變了一些距離,卻是向著身下的戰馬而去。
一聲嘶鳴之後,馬鐵從戰馬上跌落,極為狼狽,看向典滿的目光有了畏懼,方才這一刀,竟然給他勢不可擋的感覺。
典滿見敵將落馬,調轉馬頭殺了上去,一抹刀光閃過,馬鐵身死當場!
馬鐵的戰死,對於留下了阻擋敵軍的騎兵來說,是很大的衝擊。
“降者不殺!”典滿大喝道。
飛騎隨之而來的齊聲大喝,讓不少的西涼鐵騎面色大變,一些益州軍的騎兵聽到這等喊聲之後,稍稍猶豫之後,便將手中的兵刃丟棄,面對飛騎的接連進攻,他們已經逐漸的喪失了鬥志,對於一支騎兵而言,沒有什麼比喪失鬥志更加可怕的了。
十餘名西涼鐵騎的反抗,很快為飛騎消滅。
“將這些騎兵,全部捆綁起來。”典滿命令道。
見典滿在這等時候沒有對他們下殺手,不少騎兵鬆了一口氣,在戰場上即便是選擇投靠敵軍,也是要承擔不小的風險的,面對殘暴的將領,投靠之後面臨的局面可能就是殺戮,而丟掉了手中兵刃的騎兵,想要活命,很困難。
非是西涼鐵騎不想逃離戰場,而是接連兩個時辰的亡命奔跑,已經讓他們疲累了,而且他們身下的戰馬與飛騎的戰馬比起來有著不小的差距,想要逃離戰場就更加的困難了。
從這場交鋒之中,西涼鐵騎感受到了飛騎的可怕,投降的西涼鐵騎大多是益州軍中的騎兵,他們加入西涼鐵騎之後,並沒有如同馬超從涼州帶來的騎兵那般兇悍,方才能夠衝出重圍,更多依仗的是西涼鐵騎中的老兵的作用。
“將軍,有兩名騎兵逃走了。”一名騎兵上前道聲道。
典滿本想派遣騎兵追擊,但是想到此行飛騎的任務,下令道:“留下十人看守這些騎兵,但有反抗之人,格殺勿論,其餘騎兵跟隨本將軍追擊敵軍。”
典滿率領騎兵呼嘯而去,而十名飛騎的任務就是看守這些俘虜。
“你們說趙將軍和楊將軍此番能不能將馬超擊殺,我可是聽說馬超乃是西涼軍的猛將,一身武藝極為強悍。”一名騎兵閒來無事問道。
“馬超極為強悍?他可是兩次敗在了趙將軍的手中,而且還有楊將軍在軍中,馬超想要逃走,絕無可能。”另外一名騎兵篤定道。
投降的騎兵聽到這等交談之後,心中並沒有感覺到擔憂,選擇了投降之後,他們就算是晉王麾下計程車卒,按照以往的經驗來看,他們是軍中的騎兵即便是到了晉王帳下,想必也會有著不錯的待遇,不過這並不能阻擋他們心中的驚訝,馬超的武藝他們可是極為清楚的,在戰場上就是所向披靡的存在,聽飛騎的議論,這次的目標顯然是馬超。
從飛騎死命的追擊就能看出一二,一般騎兵面對敵軍的阻攔之後,很少會再次追擊,而飛騎卻是足足追擊了兩個時辰,這是多麼的鍥而不捨。
“方才那位將軍是何人,果真是驍勇善戰。”一名投降的騎兵校尉問道,他方才之所以如此乾脆利索的投降,與典滿在戰場上表現出來的實力有著很大的關係。
數名騎兵的交談被打斷,心情有些不爽,其中一名飛騎踢了這名校尉一腳道:“真是一個沒有眼力的傢伙,不知道你是怎麼當上校尉的。”
校尉面色漲紅,他能夠成為軍中的校尉,憑藉的可是自身的實力“在下也是西涼鐵騎之中的校尉。”
“哼,西涼鐵騎之中的校尉很了不起嗎?”這名騎兵反駁道:“老子還是飛騎中的隊率呢。”
“區區隊率而已。”這名校尉感覺自己方才受到了屈辱,毫不猶豫的反駁道。
這名飛騎聽到校尉的話語之後,不怒反笑道:“能夠成為西涼鐵騎的校尉,想必實力不弱,而方才將你們的將領斬殺之人,也是校尉,以你看來,是你這個校尉厲害,還是典校尉更加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