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兔馬極為神駿,遠遠不是尋常將領身下的戰馬能夠比擬的,一些將領看向赤兔馬的眼神有些熾熱,阿會喃便是其中之一,作為蠻人部落的猛將,他對於神兵寶馬極為嚮往,戰象在戰場上雖然有著不小的威力,但是遠遠比不上戰馬的速度。
雍闓策馬上前道:“晉王無故進犯下官城池,不知是何道理?”
“無故進犯城池?”呂布冷聲道:“雍闓,你的太守之位從何而來,莫非是有著朝廷的任命?”
雍闓聞言面色不斷的變化,他最為害怕的就是呂布在兩軍陣前提及這件事情,名不正則言不順,若是雍闓這個太守都沒有道理的話,下面的將領會如何看待這件事情,即便是雍家在郡內有著很高的威望,但是這件事與威望沒有太大的干係,成為一郡太守,肯定是要有著朝廷的任命的,太守之位在大漢還是比較重要的。
“哼,本官乃是臨危受命,暫時治理益州郡,朝廷的任命很快就到來,晉王率領兵馬進犯下官城池,端的是無禮至極。”雍闓道。
呂布大笑道:“竟說本王無禮,本王身為大將軍,有調動天下兵馬之大權,漢中王劉備不聽從本王之調遣,而今已經為本王斬殺,莫非你也要違背本王的命令不成?”
雍闓心中一突,劉備被呂布斬殺的事情,對於各郡縣的官員的確是不小的震懾,劉備身為漢中王,乃是大漢中地位尊貴的人之一,然而就是這樣的人物,卻是在戰場上為呂布擊敗之後殺死。
漢中王到了呂布的手中都沒有什麼好的下場,更何況其他人了,斬殺劉備,讓呂布在益州的威勢高漲,不然的話,其他郡縣為何紛紛上表請降,就是因為他們害怕呂布率領大軍到來。
“晉王,多說無益,你率領長安軍到來,想要攻破城池,沒有那般的容易。”雍闓道,他知道若是在大義上與呂布糾纏太久的話,最終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只要蠻人部落能夠在這場戰鬥中擊敗長安軍,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很多。
“雍闓,本官乃是朝廷任命的益州郡太守,什麼時候,你成為了太守?”正昂策馬而出大喝道。
益州郡中的將領見到正昂出現之後,產生了不小的動亂,雍闓當前雖說是太守,但是正昂作為太守多年,在軍中將領之間還是有著不低的威望的,他們支援雍闓成為太守,是為了抵禦敵軍,當他們之前的太守出現在敵軍之中的話,會帶來何等的影響。
“無恥正昂,投靠了賊軍,還敢在兩軍陣前大放厥詞!”雍闓大喝道,他自然不能夠給雍闓在兩軍陣前發揮的機會,到了這種時候,能夠佔據大義,對於其中一方而言,有著不小的作用。
當然在雍闓看來,僅僅是長安軍想要從陣前的喊話中佔據優勢罷了,他這一方交戰的主力乃是蠻人部落計程車卒,對於什麼大義不大義的,蠻人部落計程車卒可是不會在乎,他們在戰場上憑藉的就是勇猛來對抗敵人。
呂布則是趁機打量了一眼戰象和戰象上的孟獲,戰象高最低有一丈,這等高度,對於尋常的步卒來說,絕對是碾壓了,即便是飛騎,在遇到戰象的時候也是渺小的,高度上的優勢,在戰場上還是極為重要的,身處更高的地方,能夠更加的方便軍中的將士查探戰場上的情況,讓他們在面對敵軍的時候更加的從容。
戰象上的孟獲,肌膚黝黑,面目倒是沒有想象中的猙獰,反倒是給人以俊朗之感,渾身上下流露出濃濃的殺意,顯然是常年經歷戰事之輩。
對於蠻王孟獲,呂布自然是談不上畏懼,雍闓的依仗是這些蠻人,他要做的就是在戰場上率先將這些蠻人擊敗,讓雍闓失去依仗。
雙方的主要將領離開前軍之後,戰場上的形勢更加的緊張了,而雍闓的後背亦是為汗水打溼,方才在陣前面對呂布的時候,給了他巨大的壓力,人的名樹的影,呂布這些年闖下了偌大的名頭,多少有名的人物就是敗在了呂布的手中。
不過能夠將呂布在戰場上擊敗的話,他的名聲將會傳遍天下。
南部郡縣相比於中原郡縣,要更加的偏僻,不為人所知,益州南部郡縣的太守,放到中原官員的眼中什麼都不是,莫說是中原了,就連益州的官員對於這些官員也是不假辭色的。
南部郡縣乃是窮土僻壤,在益州官員看來不值一提,當然南部郡縣的官員想要得到足夠的尊重,就要拿出相應的實力來,在這一點上,雍闓看的還是比較清楚的。
戰場上的氣氛變的更加的凝重起來,伴隨著呂布的命令,長安軍中的戰鼓聲陡然響起,隆隆的戰鼓聲震撼人心,敲打在軍中將士的心頭,鼓聲的催動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