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準備放行的張季,見到了奔騰而來的戰馬。
“將軍有令,這些車輛不能離開。”騎兵大喝道。
剛剛離去計程車卒,再次圍了上來,而押運輜重的將士也是極為配合。
將領到來之後,仔細的檢查一番之後,並沒有感覺到異常的地方,只能命令軍中計程車卒把守,等待著上面的命令。
原來王越等三人在馬車剛剛到達外面的時候,就趁機離開了馬車,黑暗中,他們是曹軍士卒的鎧甲,並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至於說告知張季,王越則是沒有這般的愚蠢,從匠作坊內的情況來看,分明是他進入匠作坊內的事情已經被發現了端倪,停留在匠作坊外,只能更加的危險。
既然已經拿到了連弩車的打造方法,王越就沒有在匠作坊外停留的道理,離開許都,回到長安,這次的行動才算是成功的,否則為曹操發覺的話,想要逃走都是極為困難的。
此時張季正想著這次的事情結束之後,悄悄前往長安的事情呢,殊不知在被發現之後,他已經為王越所放棄。
張季是軍中普通一名校尉,他有著貪婪,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他隱隱的感覺到,之所以軍中會有著如此大的動靜,就是因為王越等三人進入匠作坊的緣故,看來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王越等人進入匠作坊,根本不是為了尋找什麼親人,而是為了匠作坊內的東西,很有可能他們是諸侯的細作。
想到這一點之後,張季只感覺渾身都在輕輕的顫抖,他想要離開軍營,然而此時他的周圍都是軍中計程車卒,想要悄悄離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聯想到這件事情敗露之後,可能會出現的後果,張季的面色顯得有些慘白。
張季經過的事情畢竟太少了,這等驚心動魄的事情,如果失敗的話,帶來的後果,他是能夠想象到的。
劉曄等人很快來到匠作坊外,更讓軍中的氣氛有些凝重了。
一件件的兵刃鎧甲從馬車內搬離,但是在其中並沒有找到絲毫細作的蹤跡,張季的心緊緊的提起,王越等人進入匠作坊的時候是躲在馬車的下面,若是軍中士卒搜查馬車下面的話,或許會有所察覺,此時四周已經完全的戒備,就算是王越等人混入軍中想要離開,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張季的預料很快就成為了現實,各部計程車卒回到所在的隊伍,進行詳細的查探,令張季感到意外的是,在馬車的下面,並沒有找到王越等人的蹤跡。
“你叫什麼名字?”火光的照耀下,劉曄注意到了張季神色間的異常。
“劉大人,此人乃是屬下帳下校尉張季。”將領道。
“張季?”劉曄冷哼道:“將此人帶走。”
張季急忙行禮道:“大人饒命,將軍饒命。”
“為何求饒?”劉曄冷聲道。
張季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辯解,只是面色不斷的變換,不僅是劉曄,就連一旁的將領也察覺到了不對,張季的臉色很有問題。
“張季,劉大人問你話,為何不答。”將領喝道,若是在他的隊伍之中出現細作的話,就連他也擺脫不了干係的。
張季道:“屬下並無過錯,大人命人將屬下帶走,屬下自然求饒。”
“在本官的面前,還敢狡辯,來人,將此人帶走,此處之人,不得離開。”劉曄道,軍中校尉以上的將領,他都看過了,只有張季的表現比較異常,而張季之前就是查探輜重車輛進出匠作坊的將領,有很大的嫌疑。
程昱得知匠作坊內發生的事情之後,不敢怠慢,急忙前來,雖說是深夜,但是程昱的身份使然,看守城門的將士自然不敢阻攔。
查探匠作坊內的情況之後,程昱的面色低沉,軍中有細作,讓敵人進入到了匠作坊,並且將連弩車的打造方法帶走,這等訊息若是為曹操知道的話,他已經想象到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
“將匠作坊內外的將領,全部關押起來,待此事查明之後再做定論,告知沿途關卡,嚴格盤查過往行人。”程昱命令道。
一匹匹快馬,向著許都的周邊而去。
“程大人,本官發現,軍中有一名校尉張季神色間不對,是故命人將其關押起來。”劉曄道,他在身份上比之程昱雖然不弱,但是程昱執掌的乃是曹操麾下的情報,在曹操治下那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
這一點上,劉曄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而匠作坊內發生這等事情,他負責匠作坊的事情,肯定有擺脫不了的干係。
“將此人帶上來。”程昱冷哼道,如果查明是軍中將領的問題,劉曄就能擺脫更大的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