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益州軍的將士在嚴顏的命令下襬開陣勢的同時,左右兩側響起了隆隆的戰鼓聲,卻是魏延與陳蘭,各自率領千名羌人將士殺來。
戰場上的氣氛更加的凝重了,嚴顏手中不過只有兩千一百餘人,而且經過梓潼城內的戰敗之後,軍中的將士鬥志全無,此時他們最為希望的就是能夠逃離梓潼,誰想在城外,卻是遭遇到了呂布麾下的大軍,看呂布的架勢,分明是不想然己方的將士逃離梓潼。
“降者不殺!”呂布喝道。
八百餘名飛騎將士的聲音匯聚在一處,震徹天際。
嚴顏何嘗不明白呂布的用心,兩軍交戰,若是能夠將一方大軍的鬥志瓦解的話,在接下來的戰鬥之中肯定是有著巨大的幫助,此時呂布佔據著絕對的優勢,然而益州軍仍舊有兩千餘人,兩者交戰,摧垮益州軍的鬥志,戰爭將會更加的簡單。
不少士卒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將領,若是他們的將領一聲令下,他們會立即放下手中的兵刃,誰也不敢在這種時候,率先選擇投降。
“殺!”呂布輕輕踢身下的赤兔馬,整個人如同離弦之箭,向著益州軍殺來,在清晨的陽光的映襯下,呂布的身影越的高大。
兩名長槍兵尚且沒有反應過來,呂布策馬已經殺來,畫戟一抖,一刺,兩名長槍兵身死當場,前軍數名士卒,見到這等情形,急忙躲避。
飛騎將士隨後殺來,手中的彎刀,不斷收割著益州軍將士的性命。
片刻之後,呂布的身旁匯聚了百餘名的騎兵,他們進攻的方向正是嚴顏所在的中軍,這支益州軍已經喪失了鬥志,讓他們最快放棄抵抗的手段就是摧垮中軍。
魏延、陳蘭則是率領羌人士卒,向著益州軍展開了瘋狂的進攻。
益州軍的陣型在飛騎和羌人士卒的進攻下,不斷的收縮,嚴顏命令麾下的將士突圍,然而在飛騎的進攻下,整個陣型就仿若長刀劈入水中一般,紛紛退開。
嚴顏面色微變,急忙命令士卒上前抵抗呂布的進攻,然而此時軍中的將士已經膽寒,他們盡皆是步卒,面對騎兵的時候,本就是處在絕對的劣勢上,城內的戰敗已經讓他們在面臨騎兵的時候不敢上前,否則呂布率領騎兵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突破益州軍的防線。
嚴顏率領大軍,不斷的退走,然而呂布率領騎兵卻是如影隨形。
數名益州軍計程車卒直接放下了手中的兵刃,狀若瘋狂的羌人士卒見到這一幕之後,微微一愣,將目標投向了其他的益州軍士卒,投降的氣息一旦在軍中蔓延之後,一不可收拾。
騎兵追擊,不斷有士卒選擇投降。
交手不過一個時辰,嚴顏身邊計程車卒數量只剩下四百餘人,這四百餘人乃是嚴顏的親衛,他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嚴顏的安全,否則嚴顏方才想要在呂布率領騎兵的衝鋒下避開鋒芒,是很困難的。
飛騎仍舊在不停的追擊,他們向著嚴顏所在的大軍,不斷的傾瀉手中的箭雨,完全是在利用弓箭的優勢射殺敵人。
“嚴將軍離開,我等斷後。”親衛統領咬牙道,若是有可能的話,誰也不願意戰死沙場,然而如今的局勢,想要離開,卻是極為困難的。
飛騎完全就是在利用逃跑的益州軍將士練騎射之術。
嚴顏的神色有些淒涼,他戎馬一生,何曾遭遇過這等失敗。
“保重。”嚴顏率領百餘名親衛,繼續逃走,而親衛統領則是率領剩餘的親衛,向著飛騎起了進攻。
呂布面露冷笑之色,分出一半的騎兵迎敵,而後繼續向著嚴顏追擊。
“停下!”嚴顏大喝道,他已經看出來了,呂布是不會放任他離去的,按照這等情形展,他身邊計程車卒將會越來越少,在援兵沒有出現的情況下,想要逃走是不可能的。
百餘名親衛接到嚴顏的命令之後,迅列陣,警惕的盯著對面的騎兵,不少親衛握住兵刃的雙手在輕輕的顫抖著。
“嚴老將軍終於不逃了。”呂布笑道。
“晉王,你也是成名已久的人物了,就算是死在晉王的手中,本將軍也沒有遺憾了。”嚴顏大笑道,只是這笑聲,在親衛的耳中顯得有些淒涼。
呂布暗中點頭,嚴顏領兵作戰的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只是站在了劉備一方“殺!”
飛騎接到命令之後,向著親衛毫不猶豫的亮出了手中的彎刀,在他們的眼中,這些人無論是多麼的脆弱,都是敵人,對於敵人,就不能有絲毫的留手,而呂布則是將目光投向了嚴顏。
嚴顏是益州的名將,對於這等人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