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觀率領兵馬向著墊江逃去,騎兵的到來,讓鬥志昂揚的李嚴承受了巨大的折損,李嚴現這些迎戰計程車卒,表現出來的戰鬥力並不強,也就打消了心中的疑慮,最多隻能說敵軍在面對突襲的時候,反應的度很快罷了。
將長安軍擊敗之後,所得到的好處是李嚴難以拒絕的,不僅能夠提升他在軍中的威望,還能獲取更多的功勞,李嚴是一個不甘寂寞之輩,原本以為投靠劉備之後能夠得到重用,誰知道封為裨將軍之後,沒有了其他的動靜。
而這站,他就要用勝利來展現出自己的能力,讓益州軍中的將領,不敢對他有絲毫的輕視。
騎兵展現出來的強悍戰力,粉碎了李嚴的夢想,騎兵的強悍,讓李嚴麾下的大軍出現了短暫的慌亂,而方才如同綿羊一般的長安軍,卻是展現出了強悍的一面,在進攻的時候,變得悍不畏死。
李嚴突然明白了什麼,急忙命令大軍撤退,他敢肯定,敵軍在己方突襲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之前的一切,不過是故意表演給他看的罷了,不然何以解釋敵軍突然變得強大。
這場突襲足足持續了兩個時辰,當然長安軍中的將士也是比較辛苦的,最初面對益州軍的時候,不能用盡全力,要表現的脆弱一些,讓益州軍看到希望,終於等到了機會反攻,益州軍卻是撤退了,這讓不少的將士暗罵益州軍無能。
李嚴退走,龐統卻是率領五千大軍向著墊江而來,五千大軍之中更是有著五百名騎兵。
費觀在途中收攏敗退計程車卒,卻是遇到了李嚴。
“李將軍,突襲情況如何?”費觀問道,這才是他最為關心的問題,方才在營寨西側,他可是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若是李嚴沒能成功的話,犧牲的將士就只能是白搭了。
“費將軍,此地不能久留,當返回城內。”李嚴的聲音有些焦急,想到一種可能之後,他不安的感覺就更加的強烈了,龐統是何等人物,李嚴在這之前有過一定的瞭解,畢竟龐統是晉王帳下的謀士。
“返回城內?”費觀面露疑惑之色。
李嚴道:“今晚我軍突襲長安軍,費將軍可曾感覺到不妥之處?”
費觀沉思片刻道:“敵軍仿若是有了防備一般。”
言畢,費觀面色大變,若是如此的話,豈不是說城內的將領之中有著敵軍的細作,此時城內的大軍出動了六千人,城內空虛,若是敵軍突襲城池的話,則墊江就危險了。
見費觀想明白其中的道理之後,李嚴道:“而今固守城池才是上策,是本將軍有些過於心急了,突襲敵軍,不想落入而今境地。”
費觀道:“李將軍無需自責。”
兩人看到墊江的城牆,見城上的旗幟仍舊是益州軍的騎兵,才長舒了一口氣。
“城上的守將乃是何人,開啟城門。”李嚴大喝道。
秦篤大喊道:“李將軍稍待,末將這就命人開啟城門,迎接將軍進城。”
李嚴面露疑惑之色,北門的守將並不是此人,而是李嚴特意安排之人,按說己方大軍突襲長安軍,他安排的守將應該在城上才是。
城門吱吱呀呀的開啟之後,費觀見李嚴沒有下令,疑惑道:“李將軍,城門已經開啟了,為何不讓大軍進城?”
“暫且不要進城。”李嚴命令道。
“將軍,敵軍可能會派人追上來,若是進城,敵軍趁勝追擊的話,該當如何。”費觀問道,軍中的將領看向李嚴的目光亦是有些疑惑了。
李嚴大喝道:“所有將士後退,不得靠近城牆三百步的距離。”
軍中的將領雖然有些疑惑,仍舊按照命令列事,就在此時,巨石和弩箭破空之聲傳來,躲避不及的軍中將士死傷慘重。
費觀見到這一幕之後,豈會不明白城內生了什麼事情。
“爾等身為朝廷兵馬,竟然在暗中投靠逆賊。”李嚴大罵道:“來日若是在戰場上相遇,本將軍定然將爾等斬殺。”
秦篤大笑道:“李將軍莫要在此大言不慚,本將軍早已投靠了晉王,只是爾等愚昧,以微弱之軍力,竟然敢對抗晉王大軍,來日身死之人,將會是爾等。”雖然他不明白李嚴在什麼地方看出了破綻,不過既然被現了,他也就沒打算隱藏。
李嚴的面色不斷變化,他沒有想到,因為他的命令,竟然丟失了墊江,不用說墊江的丟失肯定是在他率領大軍突襲敵軍的時候生的,從這件事情上,李嚴感受到了龐統的恐怖之處,他在決定突襲的時候,可是軍中的重要將領,而且都是值得信任之人,秦篤是墊江城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