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困難的是糧草的運輸問題,從葭萌關前往梓潼,需要經過棧道,運送糧草的難度將會加大,然而一旦將梓潼攻佔之後,就能極大程度上緩解糧草的壓力,益州富庶,各個城池內必然有著很多的米糧,如同劍門關內,就有著足夠三千大軍一年所需的糧草。
高順拔出腰間的佩劍,大喝道:“陷陣之志!”
“有死無生!”隨之而來的陷陣營將士整齊而有震徹人心靈的呼喊聲,在這等呼喝聲中,陷陣營的氣勢在不斷的攀升,他們在前行之中雖然保持著沉默,但是這等沉默的背後所蘊含的力量,卻是讓人無法忽視的。
益州軍在人數上佔據著優勢,雖然方才在陣前折損了一員將領,但是兩軍交戰與陣前搦戰有著很大的區別的。
益州軍雖然不說久經戰陣,還是比較精銳的,起碼在他們看來是如此,巴郡是晉王的治下,仍舊讓嚴顏率領大軍攻佔,這就說明晉王大軍並不是不可戰勝的。
一陣密集的箭雨襲來,陷陣營的前列則是出現了一面面的巨盾,箭矢擊打在盾牌上,只是帶點火花,箭矢衝擊的力量,讓盾牌在防禦的時候難免會出現一些疏漏,然而這些疏漏的箭矢進入陷陣營的陣列之中,卻是沒能突破陷陣營將士身上厚重的鎧甲,鎧甲的保護,讓陷陣營在戰場上就仿若是殺不死的魔鬼一般。
陷陣營中的弓箭手,則是開始了他們的反攻,一支支箭矢以極快的速度為陷陣營的弓箭手發射出去,益州軍在防禦上比之陷陣營差了不知多少,在這等弓箭的進攻下,不時有益州軍計程車卒出現傷亡。
在這樣的戰場上,若是受傷的話,是很難有活路的,戰爭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受傷而停止,只要沒有鳴金,戰爭的腳步就不會停止。
兩軍開始接觸之後,陷陣營展現出了極為強悍的一面,緊密的配合,仿若機器一般不知疲倦的戰鬥,讓對戰陷陣營的益州軍不斷出現折損,而在他們面前的陷陣營,就如同一道不可逾越的鋼鐵堡壘,任憑益州軍的人數眾多,進攻猛烈,巍然不動。
嚴顏注意到戰場上這一幕之後,嘴角輕輕的顫抖著,與陷陣營對戰的時候,的確是有著太大的壓力,然而嚴顏不得不出戰,他要將劍門關的敵軍趕出去,只有這樣益州才能免於戰亂,而今的犧牲,是為了讓益州能夠更加的穩定。
交戰不過半個時辰,陷陣營將士的前方則是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屍體,憑藉著緊密的配合,陷陣營將士在不斷給敵軍造成殺傷的同時保全自身,從交手到現在陷陣營將士僅僅折損了五人,這等折損對比若是讓其他人知道的話,將會引起何等的震動。
陷陣營士卒在屠殺中不斷的前進,他們依靠兵刃鎧甲的優勢,要將益州軍進攻的鋒芒阻擋下來。
不少的益州軍將士在面對陷陣營將士上前的時候,心中難免會產生畏懼,尤其是戰場上最前方的將士,他們的體會是最為深刻的,陷陣營在他們面前就是魔鬼,更多的是看到己方的將士倒下,卻是沒見到陷陣營計程車卒出現折損。
兩軍交戰的情況猛烈的話,益州軍計程車卒很難會產生畏懼,然而面對這等打不動的敵人,他們從心底產生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如果有可能的話,他們不願意正面與陷陣營的將士交戰。
絕對實力的碾壓,讓陷陣營的將士士氣如虹,再說陷陣營出戰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言語上的調動和鼓舞,僅僅是需要主將的一道命令即可。
高順則是始終關注著戰場上的情形變化,根據敵軍的情況及時的做出調整,這也是每次交戰的時候,陷陣營的將士總是能夠以很小的折損給敵軍造成巨大傷害的主要原因。
陷陣營的將士只有在高順的指揮下才能爆發出強悍的戰鬥力,換成是其他不瞭解陷陣營的將領來支援的話,陷陣營只能稱之為重步兵,而不能稱之為精銳之士了。
戰場上,不僅是陷陣營的將士耀眼,首次出現的羌人將士,在魏延勝利的鼓舞下,向著益州軍發起了猛烈的進攻,益州軍的人數雖然眾多,羌人的將士卻是沒有產生絲毫的畏懼,他們的眼中,這些敵軍就是功勞,將這些敵軍擊敗之後,他們就能得到更多的東西,羌人的這種樸實,讓羌人將士在作戰的時候,極為瘋狂。
此時的戰場上,悍不畏死只能用來形容羌人計程車卒,他們在衝鋒的時候,不會因為袍澤的倒下而停止腳步,袍澤的身死,只會在更大的程度上刺激到他們。
擁有精良的兵刃,讓羌人士卒在作戰的時候,信心高漲。
呂布注意到戰場上的情形之後,微微點頭,益州軍雖然在人數上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