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詡道:“聖上英明,必然能夠稱量出戰象,臣不過是雕蟲小技,不足為外人道也。”
呂布點了點頭,他敢肯定的是賈詡找到了合適的方法,然而賈詡不願意在眾人面前表現出來,以免引起更多人的嫉妒,這樣的智謀之士,他懂得如何在更大程度上保全自身。
“朕倒是有一策能夠稱量出戰象。”呂布緩緩道。
場內的官員聞言,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賈詡,不少人自然是聽到了方才賈詡的話語,不過賈詡沒有將計策說出來,總給人一種在吹噓的感覺。
賈詡在朝中的地位之高是毋庸置疑的,當前朝中的事情,更多的是賈詡在負責,顧雍乃是尚書令,但是在朝中實際權力上,比之賈詡卻是有著不小的差距,賈詡在呂布治下多年,其影響力非是顧雍能夠比擬的。
呂布道:“戰象從益州而來,乃是走的水路也,若是將戰象放在船上,就能稱量出戰象之重量。”
場內不乏精明之人,聽到呂布的話語之後,面露恍然之色。
“將戰象放置在戰場上,記下戰船在水中的印記,而後以其他物品替代,讓船隻達到同樣的位置,而後稱量物品,豈不是將戰象的重量稱量了出來。”呂布道。
眾人聞言恍然,原來呂布用的是這樣的方法,不可否認,這樣的方法,能夠精準的稱量出戰象。
“聖上英明。”賈詡拱手道。
其餘官員聞言,紛紛附和。
祝融夫人看向呂布的目光有了更大的不同,反正這樣的事情如果讓她來想辦法的話,肯定想不出來,然而在呂布的口中卻是這般的簡單。
“聖上英明,何不命人稱量戰象。”許攸道。
呂布搖頭道:“戰象乃是朕麾下重要的力量,豈可輕易展示在他人面前,待平定了天下的叛逆之後,稱量戰象的事情再說不遲。”
“聖上明見。”許攸拱手道。
不少官員看向許攸的目光則是有些鄙夷,在官員之中,以許攸最為擅長溜鬚拍馬,其他的官員早就有了見識,但是許攸的才華是毋庸置疑的。
觀看完戰象的演練之後,呂布叮囑了孟獲和祝融夫人一番之後,才返回皇宮。
“聖上,屬下覺得許攸有些問題。”田豐低聲道。
呂布道:“稍後再說。”
田豐聞言會意,點了點頭。
在袁紹帳下的時候,田豐與許攸之間就有著諸多的不和,這在袁紹帳下的官員之中,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而今兩人全部投靠了呂布之後,少不了明爭暗奪,但是從田豐行事來看,卻是剛正不阿之人,不會因為以往與許攸之間有恩怨而對許攸排擠。
若是田豐是這般的小肚雞腸的話,就不值得呂布去信任了。
作為一名聰明的謀士,他們會懂得什麼樣的話該說,什麼樣的話不該說,在督察府的官員身上,則不同了,督察府的官員負責監管各地的官員,若是因為官員背後的勢力而不敢言語的話,豈不是助長了這些人的威風。
督察府的官員向來秉持的就是有什麼說什麼,很少會將個人的恩怨牽扯到大事之中。
眾人散去之後,呂布卻是將賈詡和田豐留了下來,兩人皆是有名的謀士,朝中的官員自然不會有過多的猜測。
而許攸注意到這一幕之後,心中則是有些不滿,論智謀的話,他比之田豐絲毫不弱,然而到了呂布帳下之後,田豐卻是得到了足夠的重視,他雖說在朝中有著一定的地位,與田豐掌控的督察府比較起來還是有著很大差距的。
督察府的職責決定了田豐手中的權力很大,許多世家的生死,可能就在田豐一句話之間,若是田豐有心的話,能夠讓一些世家得到壯大的機會,然而世家的討好,在田豐這裡卻是沒有絲毫的作用。
田豐不僅僅是約束自身,對於家人更是極為嚴格,這樣一來,縱然是朝中不少官員對於田豐不滿,卻是不會說什麼。
不過暗中可是有著不少官員想要將田豐扳倒,田豐的存在,已經極大的影響到了他們的利益。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利益之間的糾葛,何況是偌大的朝廷,不少官員的背後站著的是世家,世家最為注重的就是家族的利益,他們不能使用暗中除掉田豐,卻是能夠在明面上讓田豐得不到重用。
其實世家之間的爭鬥,很少會有打打殺殺的局面出現,他們講究的是謀略,若是在謀略上比不過他人的話,世家不會有更多的埋怨。
而打打殺殺在大世家看來是有失身份的,讓敵人在輸掉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