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從成皋敗退而回計程車卒,將涼州軍的騎兵是如何驍勇的事情在軍中傳開之後,更是讓軍中的將士提高了警惕。
雖說涼州軍的騎兵在進城之後,對陣的是步卒,並沒有遇到騎兵的抵抗,但是涼州騎兵展現出來的實力是可怕的。
閻行躍馬橫槍,大喝道:“敵將李典何在?見到本將軍率領兵馬前來,還不快快出城迎接。”
城上的將領聞言怒不可遏,李典乃是軍中的主將,而敵軍不過是騎兵將領罷了,卻是在兩軍陣前大放厥詞,甚至讓己方的主將出城迎接。
若是目光能夠殺死人的話,城外的騎兵,恐怕已經損失殆盡了。
李典得知敵軍騎兵到來的訊息之後,面露震驚之色,成皋城丟失剛剛過去兩日,敵軍竟然來到了城外,而從傳回來的訊息看,敵軍的輜重並沒有運送到城內,這樣一來的話,敵軍肯定需要一段時間去準備,誰能想到,涼州軍的騎兵就是在這種時候來到了城外。
“傳令軍中騎兵,隨本將軍出城。”李典命令道。
“將軍當小心,敵軍騎兵不下兩千之眾,我軍騎兵雖說勇猛,只有千人。”涼茂提醒道。
李典點頭道:“軍師放心,本將軍出城,不過是會一會敵將罷了,不會率領騎兵與敵軍將領交手,若是敵軍來到城外,本將軍連出城都不敢的話,豈不是讓敵軍笑話。”
南門大開,李典率領千名騎兵魚貫而出,在城外迅速的擺開陣型。
李典策馬上前大喝道:“吾乃大漢將軍李典是也,奉聖上之命鎮守河南尹,亂臣賊子,安敢犯我城池。”
“本將軍乃是晉國大將閻行,聖上英明神武,威德遍佈天下,百姓提及聖上,無不交口稱讚,敢問大漢的皇帝,有何作為?”閻行大喝道。
李典冷笑道:“亂臣賊子,終究是賊子,大漢數百年,爾等擁兵自重,擅自稱王稱帝,還敢在本將軍面前如此囂張。”
“素聞曹操帳下猛將如雲,本將軍在晉國將領之中,實力只能算作一般,不知李典將軍可敢賜教一二啊?”閻行笑道。
這種大義上與對方爭論的事情,閻行不擅長,再說他要的就是震懾敵軍,至於說佔據大義,無論李典說的天花亂墜,還能讓軍中的將士放棄抵抗不成,在晉國大軍將士的眼中,呂布是不可侵犯的,他們在兩軍陣前貶低呂布的話,只能引起軍中將士的憤怒。
“本將軍乃是軍中主將,豈會與你這等無名小輩戰場廝殺。”李典道。
閻行看向李典的目光有些憤怒,他在涼州也是有名的將領,縱然是投靠了呂布之後,也是單獨率領一部兵馬,而今更是涼州軍之副將,沒想到在李典的口中竟然成為了無名之輩。
“李典小兒,本領不大,口氣倒是不小,本將軍身後的騎兵,比之你身後如何?”閻行問道。
李典不明所以,在兩軍陣前問出這等話語,不是等著捱罵嗎。
“本將軍身後雖說只有千名騎兵,但是本將軍帳下的騎兵精銳,身經百戰,汝身後的騎兵不過爾爾。”李典道。
李典的話語在涼州騎兵之間很快傳開,騎兵的將士聽到李典的話語之後,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他們是涼州的精銳,更是涼州軍中的驕傲,但凡是能夠成為軍中騎兵之輩,在軍中肯定是有著一定的本領的,否則想要成為騎兵,有很大的難度,而現在,他們到了李典的口中竟然是這般的不堪。
李典明顯感覺到了涼州騎兵的躁動,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縱然是涼州的騎兵面對這等言辭憤怒了又能如何,他身後不僅有著千名騎兵,更是有著城池作為依託。
“李典小兒,安敢在我軍面前如此放肆,隨本將軍殺敵!”閻行大喝一聲,策馬率先向著曹軍騎兵的方向殺來。
涼州軍的騎兵此時正處於憤怒之中,得到閻行的命令,向著曹軍騎兵而來,口中不斷髮出暴喝之聲。
閻行乃是涼州軍騎兵的副將,但是閻行在涼州騎兵之中卻是有著很高的威望,而今他們的將領在兩軍陣前為敵軍將領羞辱,作為軍中的騎兵,他們有必要在交戰中給敵軍一個狠狠的教訓,讓敵軍明白,誰才是最為精銳的騎兵,縱然是敵軍有著城池作為依託又能如何。
涼州軍的將士,從來不畏懼戰爭,更加不會因為敵軍的強大而產生畏懼。
李典見此,手中的長槍一揮,千名曹軍騎兵殺了上去。
若是在涼州騎兵殺來之後,他率領軍中的騎兵退守城內的話,可定會讓軍中的騎兵產生懷疑,與敵軍交戰一番之後,再退回城內為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