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魏延的這一刀,給夏侯霸的感覺是驚豔,速度太快了,快到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很難想象使用長刀的將領能夠將長刀揮舞的速度如此之快,比之他手中的長槍還要更加的迅速。
夏侯霸竭盡全力想要抵擋魏延的這一招,然而他發現無論自己怎麼樣努力,想要抵擋魏延的進攻都是不可能的,刀法不僅凌厲,而且刁鑽。
長刀的厚重配合著速度和角度,給夏侯霸的的感覺是無法阻擋。
夏侯霸無法判斷如何抵擋魏延的進攻,留給他的時間極為短暫。
夏侯霸運足氣力,向著長刀的刀背而去,這對於一名將領的槍法是極大的考驗,若是不能精準的刺中刀背的話,迎接他的必然是身死的下場。
與魏延交手,雖然還沒有開始,夏侯霸就有了很大的壓力。
若說夏侯霸的心中不緊張是不可能的,這是真正的戰場,不是尋常的切磋,落敗就意味著身死。
“拼了”夏侯霸低喝一聲,使出渾身氣力。
“叮”長槍刺在了在刀背上,但是刺中的卻不是在刀背的中央,長刀僅僅是偏頗了一些之後,仍舊向著夏侯霸而來。
刀光一閃,夏侯霸想要極力在戰馬上保持身形,卻是難以做到,魏延手中的長刀在他的胸膛上劃過,留下觸目驚心的傷痕。
“好快的刀法!”夏侯霸說完這句話後,轟然落馬。
魏延大喝道:“敵軍將領已經戰死,降者不殺!”
雙方皆是漢人的軍隊,在戰場上各為其主,若是選擇投靠的話,一般情況下是不會受到為難的。
“敵將已死,降者不殺!”軍中將士的聲音漸漸的匯聚在一起i,震徹天際。
恰逢此時,城記憶體放糧草輜重的城東,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照亮了東方的天空,雖然隔著很遠的距離,仍舊能夠感受到炙熱的氣息。
軍中的將領自然明白,著火的地方是何處,連城內的糧草輜重都為敵軍焚燒,可見當前戰場上的情況對於己方是何等的不利。
一名名士卒丟棄了手中的兵刃,在這樣的的對戰中,他們沒有察覺到勝利的可能,敵軍表現的實力太過強悍,若非是夏侯霸在軍中,他們在為羌人士卒壓制之後,肯定會選擇逃走。
此時跟隨夏侯霸出戰的將士,並非是夏侯霸本部的兵馬,乃是城內從投毒之中殘留下來計程車卒拼湊而成,他們分別屬於多個將領麾下,在戰場上缺少配合,這等情況下,他們發揮出來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更兼軍中將士莫名的中毒之後,更是讓軍中將士人心惶惶。
尚且沒有交戰,曹軍將士計程車氣已經喪失了不少。
戰場上抵抗的曹軍將士,為羌人士卒逐步的消滅之後,魏延留下百名士卒看守這些俘虜,而後率領大軍向著城北趕去。
若非是夏侯霸的阻攔,魏延敢肯定的是現在他已經奪取了北門。
大火燃燒的地方,肯定是敵軍的糧草輜重,而己方的大軍進城不久,糧草輜重焚燒,說明是敵軍的將領想要放棄滎陽,不然的話,糧草輜重乃是一支軍隊最為重要的所在,豈會沒有士卒把守。
想清楚其中的關節之後,魏延心急不已,但是跟隨他而來的羌人乃是步卒,想要在戰場上有著更快的速度也是難以做到的。
“便宜了閻行。”魏延道。
“將軍,敵軍肯定不會輕易的放棄城池的,同樣的事情放到我軍的身上,也會這般選擇。”一名校尉上前道。
魏延道:“敵軍已經做好了逃走的準備。”
校尉雖然疑惑,卻是沒有反駁魏延的話語。
夏侯蘭率領五百餘名騎兵和千名步卒,也在戰場上陷入到了苦戰之中,龐德率領騎兵在戰場上橫衝直撞,涼州騎兵憑藉著精湛的騎術,不斷的給曹軍的騎兵造成傷害,而戰場上曹軍的步卒亦是越來越少,非是戰死疆場,而是在暗中選擇了逃走。
涼州騎兵的強悍,讓留下來的曹軍步卒看不到勝利的希望,若是戰事這般繼續下去的話,最有可能出現的結果便是被敵軍留在戰場上。
原本處於攻守的雙方,形勢轉變的太快,讓曹軍將士有一種難以適應的感覺,他們在人數上佔據著絕對的優勢,然而這種優勢卻是突然喪失,甚至連城門都為內應奪取。
恐懼的情緒一旦在軍中蔓延之後,僅僅是憑藉將領在軍中的作用想要將其遏制的話是極為困難的,莫說是軍中計程車卒,就連將領對於這場交戰同樣沒有信心,己方大部兵馬已經離去,就連糧草輜重都已經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