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陣前,手持長槍的楊秋威風凜凜的大喝道:“我乃安定郡楊秋,何人敢上前與本將軍一戰。”
陣前鬥將,對於大軍計程車氣而言,絕對有著很大的鼓舞,而楊秋亦是打定主意在敵軍立足未穩之際將其擊潰,敢在安定郡打他的主意,他豈會手軟。
得到李儒示意,牛輔拍馬迎了上去,戰不數合,牛輔敗退,楊秋見此豈會輕易的放過牛輔,策馬向著牛輔殺來。
正在策馬逃走的牛輔,突然調轉馬頭向著楊秋殺來,形勢轉變的太快,一時間讓楊秋沒有反應過來。
牛輔的刀法本就精湛,而楊秋的武藝雖然厲害,倒也沒有達到如此快就能將牛輔擊敗的地步,此時兩人的戰場距離李儒的大軍是那麼的近。
得到李儒命令,數名騎兵一擁而上,向著楊秋衝去,本就為牛輔死死壓制的楊秋,在數名騎兵的圍攻下,呈現敗勢,為牛輔一刀砍在戰馬上,摔落下馬為牛輔生擒。
說起來極慢,實則極快,從楊秋和牛輔交手,到牛輔敗退,楊秋追擊,而後牛輔反擊騎兵圍攻,不過是片刻的功夫,反應過來的楊秋所部,已經來不及救援楊秋。
軍中沒有了主將,楊秋軍中頓時顯得有些慌亂,李儒指揮大軍開始進攻,在人數上佔據優勢,且敵軍缺乏主將,很快便佔據了城門,許多士卒見大勢已去,紛紛丟下兵刃投降。
太守府中,楊秋鐵青著臉,沒想到他竟然這般落在了李儒等人的手中,他的一身武藝還沒有來得及用上,就被敵人用這等齷蹉的手段生擒了。
“楊將軍可是不服?”李儒笑問道。
“哼,無恥小人,憑藉如此手段取勝,算的上什麼英雄好漢。”楊秋怒罵道。
李儒大笑道:“你我本就是敵人,正所謂成王敗寇,敗了就是敗了,何必要為自己的失敗找理由,如今本官攻佔了臨涇,這是不爭的事實。”
“你可敢將本將軍鬆開再打一場。”楊秋怒視著牛輔道,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牛輔和李儒竟然是這般的陰險。
“楊將軍休要動怒,由本官親自領軍攻打安定郡,莫非楊將軍以為能夠守住臨涇不成。”李儒語氣中滿是自信。
楊秋微微一愣,這才來得及打量李儒,但見李儒面龐上一道猙獰的傷口,讓原本文雅的李儒變得有些陰森可怕。
“哼,那可不一定。”在這種事情上,楊秋自然不會示弱。
“你若是願意投靠的話,本官倒是不介意說出真實身份。”李儒笑道,楊秋在安定郡有著不弱的聲望,若不是他率軍前來的話,日後安定郡定然會是楊秋的天下。
楊秋聽到這番話,陷入了長久的沉思,他知道選擇的時候到了,若是不選擇投靠的話,就只有死或者被囚禁一生,而選擇李儒之後,意味著他日後就是別人的附屬了。
不過楊秋現在不想死,他還年輕,還有很多的事情沒有做,而且他對李儒的身份也有些好奇。
“本將軍願意投靠大人。”思慮良久,楊秋鄭重的行了一禮道。
李儒上前將楊秋扶起道:“楊將軍能夠投靠,何愁不能蕩平安定郡。”
這番話,令楊秋極為受用,他本身就是有一定能耐的人,這些年來一直想的就是謀劃安定郡。
屏退眾人之後,李儒緩緩道:“不知楊秋將軍可知晉侯?”
楊秋笑道:“天下何人不知晉侯之名。”言畢,楊秋愣愣的看著李儒,在這種時候突然提及晉侯,回想到李儒方才說的真實身份,他隱隱明白了李儒的身份。
“正如楊將軍所想,本官的確是晉侯麾下,受晉侯之命,治理北地郡,晉侯率領大軍攻打長安逆賊之事,想必楊將軍也已經知曉。”李儒道。
楊秋不知該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反正都是投靠,突然發現自己投靠的竟然是聞名天下的大將軍,他忽然有一種慶幸的感覺。
“大人但有所命,卑職定然遵從,助大人掃平安定郡。”楊秋語氣亦是有些激動,他知道從今日起,他與李儒之間有了更加緊密的聯絡。
李儒滿意的點了點頭,從楊秋的行徑上可以看出其是一個聰明之人,而他在幷州軍中資歷尚淺,需要有依仗,雖說幷州的官員一片平和,在李儒看來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若是沒有足夠的依仗的話,日後在幷州也會有著諸多的限制。
“既然楊將軍明白了本官的真實身份,且說一下如何平定安定郡。”李儒笑問道。
楊秋不假思索的說道:“以我軍之兵力,直接攻打各縣城池即可,大軍所到之處,還不是望風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