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戰爭,也讓楊秋麾下計程車卒快成長著,最初的時候他們面對敵軍會出現雙手顫,甚至掉頭逃跑的,隨著戰鬥的進行,這種情況緩解了很多。
楊秋暗想,連涼州軍都這般強大,那麼幷州軍該是何等的強盛,不然何以將涼州軍從長安趕了出來。
夜深了,李傕和郭汜卻是難以入睡,原本在長安之地過的十分逍遙的他們,卻是因為呂布的到來而改變,對於呂布他們不知有著什麼樣的感受,痛恨、無可奈何、敬佩。
軍中的糧草,依靠的是騎兵在附近的村莊劫掠而來,到了這種地步,他們哪還會顧得上普通百姓的死活,只要能夠填飽肚子就行。
次日,天色微明時分,郭汜霍然驚醒,因為他感覺到地面在輕輕的顫抖著,這是騎兵衝鋒之時才有的聲勢。
“幷州軍。”郭汜急忙起身。
不僅僅是郭汜,許多軍中的將士也感覺到了異常,一名負責巡守計程車兵看到了不遠處塵煙滾滾而來。
“傳令各部將領,聚集士卒準備迎敵。”郭汜和李傕先後下達了同樣的命令,他們清楚,若是讓幷州軍的騎兵輕易攻入營寨的話,他們將會承受著什麼樣的損失,最令二人惱火的是,幷州軍竟然準備趕盡殺絕,他們已經逃到了涼州,仍舊不打算放棄。
李傕和郭汜會合之後就商議妥當了,兩人以安定郡和北地郡為根基,而後向晉侯俯稱臣,他們有很大的把握說服呂布,然而還沒等他們在兩郡的計劃得以施展,就迎來了幷州軍的騎兵。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向漆縣的時候,城上的守軍驚訝的現,一支騎兵正在快向著漆縣的方向而來。
趙雲率領飛騎殺入尚未來得及完成防禦的李、郭軍中,一時間軍中大亂,人人自危,原本經歷過長安的戰敗之後,幷州軍就在涼州軍將士的心中留下了很深的陰影,雖說當晚真正見到幷州軍騎兵容貌的沒有多少人,但是有關幷州軍騎兵的事蹟卻是在軍中以極快的度傳播著。
尤其在得到飛熊軍竟然敗在了飛騎的手中之後,涼州軍將士的驚訝可想而知,飛熊軍在涼州軍將士的眼中代表的是精銳和戰無不勝。
“是飛騎。”一名涼州軍將領喃喃道,看著周圍驚慌失措計程車卒,他突然大喝道:“放下兵刃。”
一些士卒稍稍猶豫,便聽從了將領的命令,將兵刃丟棄在一旁之後為騎兵讓開了道路,不是將領不想阻擊這些騎兵,而是他已經膽寒了,李傕和郭汜雖然有能力,卻是被幷州軍追殺到了安定郡,分明是不會放過他們的,與其如此,還不如直接投降。
趙雲看了一眼兩旁放下兵刃計程車卒,策馬殺入軍中,緊隨而至的飛騎,亦是沒有擊殺這些投降的涼州軍。
投降的涼州軍將士見到這一幕,長舒了一口氣,即便是身處亂世之中,誰也不想死亡,唯有活下去,才有希望。
最後的百餘名飛騎卻是停留了下來,將投降計程車卒聚集在一處。
趙雲率領騎兵以勢如破竹之態攻入慌亂的涼州軍營寨之中。
李傕和郭汜在涼州軍中很有威望,然而面對這般情形,縱然是一道道的命令傳達下去,真正能夠執行起來的將領卻是屈指可數。
亮銀槍一抖,擊殺了一名殺上來的騎兵,趙雲注意到了屬於這支軍隊的中軍大旗,中軍是一支軍隊的靈魂,只要將中軍擊潰,營寨裡的數千名士卒只有失敗。
“擋住這些騎兵。”郭汜雙眼通紅的大喝道。
然而在飛騎的鐵蹄下,他們的阻擋仍舊是那麼的不堪一擊。
“郭將軍,我們走吧。”李傕長嘆道,他已經看出己方計程車卒根本難以阻擋飛騎的步伐,在這樣堅持下去,只能是身死的下場。
“走,往哪裡走?”郭汜無奈的說道:“而今天下,已經沒有你我立足之地。”
李傕道:“若是我等投降的話,晉侯會不會接納。”
郭汜搖了搖頭道:“斷然不會,當初我等將長安攻破,雖說漢帝之死,是因為李儒和牛輔,然而真正組織攻打長安的卻是我們,所以擊殺漢帝的罪名,只能有我們兩人來抗,即便是投降之後,也會被送往荊州,聽候漢帝落。”
“遙想當初,你我二人跟隨太師是何等的風光,不想卻是落入了而今的局面,就算是死,本將軍也不會讓幷州軍如此輕易的得逞。”李傕的神色間露出瘋狂之色。
郭汜會意的點了點頭,大喝道:“親衛聽令,隨本將軍殺敵!”
兩人的親衛從始至終都保護在二人的周圍,而且這些親衛對於二人的命令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