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曹仁的命令,青州軍自的向著典韋殺來,這是他們的戰鬥風格,一旦上了戰場遇到了敵人,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在他們的腦海中沒有後退,哪怕是戰到最後一人,也要堅持下去。
典韋心中一突,眼前的青州軍不僅僅用強悍,還可以用瘋狂來形容,在青州軍的身上,典韋甚至感受到了陷陣營所具備的氣魄,那便是衝鋒之下,有死無生。
隨典韋而來的騎兵亦是遇到了不小的麻煩,幷州軍的騎術精湛,能夠給步卒造成很大的威脅,然而青州軍顯然不是第一次面對騎兵作戰了,在戰場上的表現極為靈活,長槍更是以出其不意的角度向騎兵刺來,不少幷州軍的騎兵在交鋒之中落馬。
青州軍的強悍在這一刻展現的淋漓盡致,步卒碰到騎兵基本上是敗北的局面,硬生生的讓千名青州軍拖住了騎兵進攻的步伐,周圍的諸侯士兵見此一擁而上,痛打落水狗的機會誰也不願意放過。
曹仁見到周圍的一幕幕,臉色不是很好看,青州軍是曹軍中最為精銳的步卒,從中挑選而出的精銳厲害程度可想而知,在面對幷州軍普通騎兵的時候竟然顯得有些弱了,以往青州軍不是沒有面對過騎兵作戰。
其餘士兵的加入,讓曹仁長舒了一口氣,只要能夠將敵軍騎兵的前進的步伐拖住,對於己方就有著一定的優勢。
戰場之上的諸侯聯軍士卒畢竟比並州軍計程車卒要多上三萬,三萬人的優勢在最初的時候可能體現不出來,一旦雙方陷入僵持之後,人數的優勢就會逐步的體現出來,除非戰場上出現一支強橫的力量打破這個平衡。
典韋陷入了與青州軍的對戰之中,此時他距離曹操所在的位置僅僅只有二百步,尋常時候以騎兵的度,二百步稍縱即逝,現在卻成為了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
江東軍的重甲兵撤退了,面對陷陣營,他們不能抵擋,周邊的江東軍見己方最為強悍的步卒竟然在陷陣營的威勢下節節敗退,由此帶來的影響可想而知。
戰場上,江東軍所在的方向,陣型開始向著中軍的方向不斷的收縮,以陷陣營為主導,幷州軍士卒爆出了強大的戰鬥力,江東軍勝在人數上有著優勢,雖然陷陣營勇猛,中軍一時間倒也沒有大礙。
曹操道:“不想幷州軍的騎兵竟然如此強悍,以青州軍精銳步卒抵擋,僅僅是勉強。”
“主公,幷州軍不缺少戰馬,騎兵所使用的戰馬之精良,遠非我軍可以比擬,而幷州軍的制度下,幷州軍的將士戰鬥力之高可想而知。”荀攸道。
曹操聞言,陷入了沉默之中,放眼天下諸侯計程車兵能夠在相同人數上與幷州軍相抗的存在寥寥無幾,這是呂布的氣魄所帶來的,尋常士卒有軍餉可拿,僅僅是這一點,就不是諸侯能夠效仿的。
幷州軍中,呂布一道命令傳達下去,在戰場上蓄勢待的千名飛騎,向著諸侯聯軍起了衝鋒,典韋率領千名騎兵衝擊敵軍中軍是很難成功的,這一點在呂布派遣典韋率領千名騎兵奔赴戰場的時候,賈詡就已經預料到了,以賈詡的精明豈會看不出呂布的用意。
在精銳程度上,飛騎的厲害絕對是頂尖的,即便此時飛騎中有部分騎兵是從各部騎兵中臨時挑選而出,在戰鬥力的強悍上也不是尋常的騎兵能夠比擬。
飛騎的強大不僅僅是在於鎧甲和兵刃的精良,更為重要的是飛騎身上的氣勢,面對強敵一往無前。
千名飛騎在呂布的率領下,猶如虎入羊群,所過之處,諸侯士兵無比避讓,飛騎最前方的呂布,更是戰場上最為耀眼的存在。
但見戰場之上,呂布手持方天畫戟,頭戴紫金冠,身下追風赤兔馬,身穿獸面吞頭連環鎧,腰繫勒甲玲瓏獅蠻帶,一襲白色的披風,在戰場上絕對是吸引眼球的存在,身為一軍主將,敢在戰場上有著這等拉風的裝扮,不是愚蠢就是對自己實力的自信。
赤兔馬在戰場上衝鋒之時顯得極為歡快,耳旁的呼呼而過的風聲,讓呂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暢快,方天畫戟之下,無一合之敵,所過之處,無論是普通計程車兵還是敵軍的將領,均是一擊。
僅僅是呂布一人所帶來的威勢,就讓諸侯士兵避讓不及,許多聯軍將士可是親眼看到呂布在大軍之中如入無人之境的英姿,這等強悍的實力,儼然配得上絕世武將的名頭。
跟隨呂布而來的飛騎亦是表現出了強大的戰鬥力,彎刀之下,諸侯士兵紛紛死傷無數。
呂布率領騎兵親自上陣,在最大程度上激了幷州軍的鬥志,他們的將軍已經親自上陣,他們有什麼理由不拼命。
江東軍和曹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