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初,本侯勸你儘快開啟城門,迎接幷州軍進城,免得城內的百姓陷入戰火之中,若是本初肯投靠的話,本侯保證你榮華富貴如何?
袁紹怒道:呂布欺人太甚。
呂布面色陡然一變,冷聲道:莫非冀州軍的行徑就不是欺人太甚嗎,本侯不過是為在戰場上死去的將士討回一點東西罷了。
殺!袁紹下達了衝鋒的命令,他實在是看不下去袁呂布囂張的神色了。
早在袁紹出城的時候,呂布就注意到了冀州軍中的先登死士,作為冀州軍中步卒的精銳,先登死士是不容輕視的。
先登死士緩緩上前,而呂布卻是向黃忠使了一個顏色。
黃忠會意,率領烈陽弓騎衝上前去,距離鞠義率領的先登死士百步距離之時,紛紛搭弓上箭,而後調轉反向,整個過程在鞠義看來行雲流水,以至於鞠義到了嘴邊的命令不得不嚥了下去。
先登死士的防禦力驚人,烈陽弓騎的準頭卻是不弱,雖然沒能給先登死士造成太大的傷害,卻是有六人死在了第一輪的箭雨之中。
鎧甲給了先登死士保護,卻是讓他們在度上沒有絲毫的優勢可言,何況面對的是烈陽弓騎這等以度見長的隊伍,只要讓先登死士靠近不了百步的距離,剩下的事情還不是黃忠說的算。
鞠義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憋屈,先登死士是何等的精銳之士,卻是在烈陽弓騎兩輪箭雨之中折損過了十人,偏偏先登死士連烈陽弓騎都沒有碰到,軍中的弩手甚至沒有來得及出一箭。
黃忠糾纏住烈陽弓騎,呂布則是將目光投向了處於冀州軍之中的袁紹。
或許是為了顯示出足夠的實力和氣度,此番隨袁紹出城的除了先登死士之外,就只剩下千名騎兵了,最為主要的是袁紹在出成之前並沒有打算在呂布這種時候在城外交鋒。
然而呂布的話語卻是在極大程度上刺激到了袁紹,作為一方諸侯,袁紹是何等驕傲之人,豈會受得了呂布這般責問,憤怒之下,袁紹下達了大軍衝鋒的命令。
不然冀州軍中有著先登死士作為威懾,幷州軍的騎兵縱然精銳,亦是不敢輕易上前。
戰場上情況的變化出乎了袁紹的預料,保護在袁紹身側的冀州軍將領見到呂布出現如臨大敵。
呂布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手中的方天畫戟一揮,蓄勢待的千名飛騎,向著袁紹所在的方向起了衝鋒,戰馬隆隆之聲遮住了與烈陽弓騎交戰的先登死士。
袁紹見此,急忙命令張郃率領騎兵上前。
呂布輕輕一踢身下的赤兔,如同離弦之箭,向著袁紹的方向殺來,典韋則是率領百名飛騎跟隨在左右策應。
方天畫戟赤兔馬下,但凡是遇到的冀州軍,無一合之敵,呂布的形象在冀州軍將士的心中被再次無限的放大。
呂布親自殺來,讓袁紹驚慌不已,多次戰場上的事實已經證明了呂布的厲害,大敵當前,袁紹更加擔憂的是自身的性命。
百名飛騎在呂布的帶領之下,直接撕開了冀州軍騎兵的前軍。
驚慌之下,袁紹急忙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所幸此處距離鄴城不是很遠,呂布僅僅是追趕到距離城池大約三百步,便收兵而回。
幷州軍的厲害和呂布的強悍,卻是在冀州軍中再次流傳。
袁紹的面色很難看,初次出戰便遇到了失敗,雖然這個失敗對於有著數萬守軍的鄴城來說微不足道,卻是在極大的程度上削弱了守軍計程車氣。
兩軍陣前,竟然敗了,軍中的將士會如何議論此事。
不提幷州軍的此次勝利給冀州軍帶來的震動,呂布率領大軍返回營寨之中不久,郭嘉與張遼便來到了幷州軍的營寨,商談軍務。
而今戰場上的形勢對於幷州軍來說沒有表面上那麼明朗,冀州軍若是龜縮在城內不出的話,縱然幷州軍再過精銳,也難以將鄴城攻破,當然,幷州軍表現的越是強勢,對於攻破冀州就越有利。
一個強大的幷州軍展現出來的能量,足以讓冀州的世家動搖。
世家是很實際的,哪怕在幷州生存下去很艱難,為了讓家族得到延續,他們仍舊會做出選擇,就如同冀州的甄家一般,當看到幷州展現出來的底蘊之後,在諸侯聯軍攻打併州的時候仍舊選擇投靠幷州,這在更多時候考驗的就是世家的氣魄了。
甄家的選擇若是正確的話,得到的遠遠比取得戰場上絕對優勢之後投靠的世家要多,錦上添花始終比不上雪中送炭。
與郭嘉一別,不知不覺已經有了一年的時光,而今再見到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