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冷哼一聲,手中長劍以極快的度接連揮舞三下,但見方才衝上來的親衛全部軟綿綿的躺倒在了地上,手中的病人已然丟在了地上,雙手捂住咽喉出生生嗚咽之音。
“將此人殺死!”驚恐之後的袁紹徹底的憤怒了,這可是在己方的營帳之內,沒想到幷州郡的刺客竟然這般的囂張,直接敢於前往中軍行刺。
親衛得到命令之後,向王越起了悍不畏死的進攻,他們的職責就是保護袁紹的安危,這些親衛平時對於袁紹的命令亦是不折不扣的執行,說是親衛,實際上和袁紹的死士沒有太大的區別。
王越眉頭微皺,袁紹身旁的親衛雖說只有十餘人,然而這些人對於生死看的不是很重,若是再保留在此地的話,說不定會有性命上的危險,刺殺的機會往往是稍縱即逝的,方才若不是親衛統領奮不顧身的替袁紹擋住了長劍,此時倒在地上的定然是袁紹無疑。
面對王越,三名衝上來的親衛亦是有些膽戰心驚,方才王越乾脆利索的出手,讓他們提高了警惕。
“袁紹,來日本統領再取你之頭,記住,本統領乃是王越。”王越手中的長劍以極快的度刺穿了左邊一名親衛的咽喉,飄然離去。
“殺,不要放過此人。”袁紹怒不可遏。
然而王越有著何等厲害的身手,一擊不中,迅消失在了亂軍之中。
冷靜下來之後的袁紹感覺到陣陣的後怕,幷州究竟是何等的可怕,在冀州軍的營寨內行刺殺之事,偏偏還能如此輕易的離去,對於負責巡夜的將領,他有著極度的不滿。
王越是何許人,袁紹自然是清楚的,當初在雒陽的時候,王越的名頭是不弱的,只不過此人出身江湖,很難得到雒陽真正達官權貴的認可,成為漢帝的劍師,亦是因緣際會之下,再加上王越此人善於投機。
對於這等人物,袁紹從內心上是看不起的,不過是仗著有些本領的江湖俠客罷了,終究難登大雅之堂。
面對幷州軍的突襲,冀州軍中一片慌亂,僅僅是驚慌計程車卒就足以讓支援的各部將士避讓不及,一支軍隊遭遇突襲的時候最為害怕的就是混亂,尤其是在這樣的深夜,對於敵軍的未知加深了他們內心的恐懼,就算是一般的將領,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想到的也是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幷州軍的強悍在冀州軍中是人所共知的,對於敵人的強悍還是弱小,始終是軍中將士最為關心的事情,幷州軍對戰冀州軍的顯著戰績,在冀州軍中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雖然在口頭上冀州軍對於幷州軍不屑一顧,實則不然。
這種畏懼在這樣的時候就方便了楊風和柳毅的行動了,率領士卒從慌亂的冀州軍中殺出之後,兩人並沒有停留,向著壺關而去,雖然冀州軍在這個時候有些慌亂,一旦讓敵軍的精銳糾纏住之後想要脫身就困難了很多,尤其是冀州軍中有著先登死士這等強悍的存在。
鞠義得到幷州軍離去的訊息,憤怒不已,方才若不是己方計程車卒在前方阻攔著道路,幷州軍想要離去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冀州軍中一片慌亂,江東軍中的情況同樣好不到哪裡,一名名屯長、校尉被刺殺。
典韋率領親衛突入江東軍後,很快為江東軍得知,相比於冀州軍,江東軍在防守方面做得還是比較嚴密的,縱然營寨外面的暗哨被殺死,仍舊有後手存在。
然而江東軍在實際調動兵馬的時候難免會有些慌亂,主要原因是大量的屯長和校尉被刺殺。
大軍調動之時,往往是一級一級的向下指揮的,屯長、校尉雖說是軍中比較底層的存在,然而在實際的作戰中能夠起到的作用卻是不容忽視的,一部兵馬,就是由一隊隊計程車兵組成,一旦這一隊隊士兵對於上面的命令不能及時的做出應對的話,帶來的後果必然是混亂。
“殺!”典韋爆喝一聲,一馬當先殺入江東軍中。
對於江東軍,典韋是極為痛恨的,不僅僅是典韋,只要是幷州軍中的將領,對於江東軍都可以說是恨的咬牙切齒,遙想當年,孫策之父的性命就是呂布率領騎兵所救,這等事情之下,江東軍竟然忘恩負義的起兵攻打壺關。
典韋率領的親衛皆是軍中的精銳組成,在刺殺方面他們比不上影衛和飛鷹,在戰場衝鋒上他們比不上飛騎,然而他們的實力卻是不容小覷的。
典韋採取的策略是散開衝殺,盡最大可能的給江東軍造成傷害。
一頂頂帳篷為親衛點燃,在火光的映照下,親衛的面目在江東軍的眼中是那樣的猙獰,人都是有畏懼之心的,火光更是加深了他們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