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陽,駐紮著幷州最為強大的軍隊,共計四萬人,征戰的時候調動之後,此時正在徵集兵馬之中,論徵集兵馬的火熱程度,其餘地方是難以與幷州相提並論的,百姓聽到徵兵的事情之後,表現的極為火熱。
呂布是幷州軍名義上的主將,而曹性和蕭衍則是大軍的副將,尋常的時候,更多的事情則是由曹性負責,不過待長安的事情穩定下來之後,幷州軍的主將肯定是要確定下來的。
曹性是最初跟隨呂布的將領,平日裡與呂布的關係也很好,且曹性不僅武藝高強,領兵作戰也有著獨到之處,為呂布所重用,雖說是幷州軍中的副將,實際上曹性的地位與軍中的主將沒有什麼區別。
“主公。”曹性鄭重的行禮道。
“曹將軍無需如此客氣。”呂布翻身下馬將曹性扶起道。
“主公。”蕭衍抱拳道。
在曹性和蕭衍的陪同下,呂布再次來到晉陽城外的軍營之中,想到了以往訓練士卒的一幕幕,遙想當初剛剛來到幷州的時候,幷州是何等的情景,而今的幷州卻是成為了諸侯不敢小視的存在,他們眼中貧瘠的幷州,在呂布的手中爆發出了強大的力量,這也是幷州軍將士最為自豪的地方。
“而今軍中之事可有什麼難處?”呂布問道。
兩人連道沒有,最初成為幷州軍大軍副將的時候,曹性和蕭衍還是有著忐忑的,畢竟幷州軍是呂布治下最為精銳的力量,兩人若是沒有辦好的話,會影響到呂布麾下大軍的力量。
真當執掌大軍之後,他們發現許多事情根本就不用操心,只需要下令即可。
如同而今在幽州軍中,什麼事情也是如此,當軍中的將士形成固定的習慣之後,就不會輕易的改變,只需要按照以往的規矩走下去就行了。
龐統一路跟隨呂布,倒是沒有見到呂布有其他的說法,心中未免有些疑惑。
不過在幷州軍中,龐統感受到的是非同尋常的一幕,長安軍中的將士與幷州軍的將士比較起來,對於呂布絕對沒有這般狂熱,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軍中將士看向呂布熱切的眼神。
呂布雖然離開了晉陽,侯府仍舊有人打理。
“士元,而今侯府之中,也沒有其他人,你就居住在其中吧。”呂布道。
龐統拱手道:“主公,屬下在州牧府內尋找住處即可。”
“本王做事,難道士元還不瞭解嗎,無需過多的禮節,隨意便好,此處又沒有外人。”
聽到呂布不容拒絕的語氣,龐統點頭答應了下來,他敢肯定的是其他諸侯定然你不會如同呂布這般,對於治下的官員如此,君主信任治下的臣子,乃是治下臣子的榮幸,然而碰到呂布這樣的君主,卻是他們的幸運了,並不是每名君主都能夠如同呂布這般。
侯府內略顯冷清,不過佈置的倒是頗顯文雅。
次日,呂布前往晉陽學堂,龐統跟隨。
龐統知道自己這次跟隨呂布前往其他州郡檢視情況,不會是表面上那麼簡單,而今長安平穩,短時間內沒有戰事發生,但是諸侯之間的戰事卻是一觸即發,諸侯亦是在等待著機會。
而今最為主要的就是長安的大軍,只要呂布發兵,隨之而來的將會是一系列的變動。
“士元,晉陽學堂為本王提供了諸多的人才,若是沒有晉陽學堂的話,本王不可能讓幷州如此穩定。”呂布道:“當初本王的恩師蔡邕為晉陽學堂付出了極大的心血,卻是撒手人寰,而本王未能在恩師病重之際於身邊服侍,至今想之,心中仍舊有不小的遺憾。”
“主公,蔡大家會體諒的,主公當時剛剛平定冀州,正是處於冀州最為緊要的時刻。”龐統道。
走進晉陽學堂,給人的感覺與外面的繁雜很不相同,書聲琅琅,不少學子正在學堂之中交談議論,龐統敏銳的發現,晉陽學堂的學子手中竟然是各方諸侯的報紙,可見晉陽學堂的學子對於天下的大事還是有著一定的瞭解的。
“在下可是聽到其他諸侯的言論,尤其是益州,更是將晉王當成了叛逆,當初晉王在徐州危急的時候,曾率領兵馬前往徐州幫助劉備抵禦曹軍,沒想到劉備竟然是這般忘恩負義之輩,自詡正統卻是攻打晉王治下的巴郡、葭萌關。”一名學子氣憤道。
其餘的學子紛紛附和,在他們的心目中,呂布是有著很高的地位的。
晉陽學堂而今已經為呂布治下提供了大量的人才,但是經受考驗最多的乃是第一次晉陽學堂出身的學子,他們在學習上比之而今的晉陽學堂的學子有著不小的差距,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