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巨型霹靂車更是成為了幷州的機密,在遠端器械上能夠完全壓制住敵人,對於以後的戰鬥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曾狄,這位曾經的墨門弟子,因為對於黑冰臺的仇恨而加入了幷州匠作坊,並且在打造巨型霹靂車的過程中出了不少的力。
“元儒,而今黑冰臺已經平定,其中不少人已經投靠了本侯,而他們當初奪佔墨門之物,亦是送到了本侯手中。”呂布道,當然他知道曾狄最想要的是將黑冰臺的人趕盡殺絕。
曾狄聞言,神色間閃過一道喜色,不過聽完呂布的話語,細細思考一番之後,面色卻是微變,拱手道:“如此,在下代墨門謝過晉侯了。”
“元儒何須如此客氣,墨門的災難雖說是黑冰臺一手促成,但也與墨門的弱小有關,若是汝願意投靠本侯的話,何愁他日不能將墨門發揚光大。”呂布道。
曾狄毅然道:“墨門雖然經過變故,卻是不會忘記矩子的教誨,之前在下出手幫助晉侯,乃是因為墨門與黑冰臺之間的仇恨罷了,而今既然大仇得報,在下就告辭了,還望晉侯能夠讓在下離去。”
呂布神色微微一滯,乾笑道:“元儒何須如此心急,元儒擅長打造器械,就算是離去之後又能如何,墨門矩子的教誨?難道墨門眾人就不想讓墨門進一步壯大嗎。”
曾狄面色間閃過一絲掙扎之色,作為墨門的弟子,他們自然是不想隱居在山林之中,然而在大漢強大的時候,墨門只能隱藏起來,這一隱藏便是數百年,墨門中人也有不少安耐不住,悄悄離開門中。
“晉侯的好意在下心領了,只是墨門矩子而今不知下落,在下要前往尋找。”曾狄毅然道。
恰巧在這時,路過的馬鈞聽到了這番話,面露猶豫之色,最終還是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吧。”呂布面露不豫之色,一則是因為曾狄的拒絕,還有便是被人打擾。
“德衡所為何事?”呂布詫異的看了馬鈞一眼,以他對馬鈞的瞭解,在得到如此多的器械打造之方法之後,定然會鑽研其中。
“晉侯,之前屬下有一事曾經隱瞞,請主公責罰。”馬鈞拱手道。
呂布笑道:“德衡有什麼事瞞著本侯,儘管到來。”對於馬鈞的品行他還是比較瞭解的。
“其實屬下正是墨門矩子。”馬鈞道。
不僅是一旁的曾狄,就連呂布也是面露異色,不過聯想到馬鈞在器械方面超高的天賦和造詣,的確是有一些可能的。
“屬下原本是不知道此事的,卻是在偶然之下得知,當初傳授給屬下打造器械方法的乃是墨門中的矩子,而這塊令牌正是當初那位老人交給屬下的。”言畢,馬鈞取出了一塊通體黝黑的令牌。
曾狄不顧失態的走上前去,墨門矩子的令牌他自然是知道的,而墨門矩子更是不會輕易將令牌示人,黑冰臺攻破墨門之時,矩子身死,而墨門的矩子令牌卻是不知所蹤。
看完之後,曾狄面露激動之色,對於馬鈞在器械方面的能力,曾狄是極為認同的“屬下拜見矩子。”
馬鈞急忙將曾狄扶起道:“非是在下不願意提前透露這等事情,而是之前對於此事的確不知,再說此令牌對於在下來說也是無益。”
曾狄聞言目瞪口呆,墨門矩子,那可是多少人嚮往的地位,而今到了馬鈞的口中,彷彿一文不值一般。
“若不是在下恰巧經過門外,聽到主公勸說元儒,在下沒有打算讓這層身份洩漏出去的。”馬鈞嘆道。
呂布對於馬鈞一直是比較欣賞的,卻是沒有想到馬鈞還有這麼一層身份,不過馬鈞對於幷州匠作坊有著深厚的情感,若是其有異心的話,恐怕早就藉機離去了。
“德衡能有此心,本侯甚是欣慰啊。”呂布笑道。
“屬下的性命乃是主公從山賊之中所救,且讓屬下有了一展所長的機會,屬下無論是何身份,都會追隨在主公左右,不敢有絲毫的懈怠。”馬鈞鄭重的行了一禮道。
呂布笑道:“德衡快快請起,德衡之前不說,定然是有著難言之隱。”
曾狄見到這一幕,嘴角動了動,不知該如何表達內心的情感,墨門矩子,那可是地位顯赫之人,沒想到墨門這一代的矩子,竟然甘心做別人的下屬。
馬鈞的事情,也是墨門出現的意外,不然的話,墨門的矩子定然會逐步的告知馬鈞,這塊令牌所代表的具體含義,可惜的是墨門的矩子,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便遭到了黑冰臺之事,當時墨門的矩子還在慶幸已經找到了傳人。
墨門矩子,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