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呂布表現的比較神秘,典韋則是面露疑惑之色,雖說方才這造型古怪的東西使用起來挺方便的,與戰場卻是沒有太大的關聯。
益州,法正府邸。
張松低聲道:“孝直,而今劉將軍的兵馬已經從荊州出發,長安的兵馬被暫時困住,若是能夠成事的話,我等就是有功之臣,即使晉侯發兵,守住益州自然不在話下。”
法正微微點頭,連他也沒有想到,諸侯會在這等時候幫助劉備,不過旋即往深處一想,便釋然了,諸侯幫助劉備奪取益州,就是極大的牽制到了呂布,一旦將來有戰事發生的話,劉備派遣兵馬出益州攻打涼州,就能威脅到長安。
“漢中張魯與呂布來往密切,若是其投靠呂布的話,對於劉將軍來說極為不利。”法正道。
“孝直放心,在下已經命人在漢中散播呂布是如何的殘忍,縱然是張魯有投靠呂布的心思,其麾下的文官武將豈會輕易的答應。”張松面露自得之色。
“子喬最近一段時間,當留心,莫要讓益州的官員有所察覺,不然你我皆是要倒黴的。”法正提醒道。
張松笑道:“而今有孟達領兵駐紮在葭萌關,防備張魯與長安兵馬,待劉將軍到達涪城之後,到時可建言劉璋將白水軍交給劉備統轄,如此一來,則劉將軍在益州已然有了一定的實力。”
在這件事情的謀劃上,可以說是天衣無縫的,劉備從荊州經過水路入西川,能夠輕易的到達涪城,而後掌控涪城之後,只需要攻破綿竹、雒縣,便能兵臨城下。
若是兵臨城下的話,劉璋在面對劉備的時候就處在了完全的劣勢上,益州的世家,在這種時候,會給予劉備更多的支援。
就在荊州軍出動的時候,聚集在長安的大軍動了,呂布以趙雲為先鋒大將,領兵五千,進入漢中,一時間漢中震動,益州震動。
尤其是劉璋聽聞呂布真的發兵攻打漢中的時候,非但沒有感覺到慶幸,反而有著更為擔憂,漢中若是為呂布奪取的話,則蜀中就危險了,急忙問張松“劉將軍率領兵馬到了何處?”
看到劉璋驚慌失措的模樣,張松暗中鄙夷不已,呂布的大軍不過是剛剛從長安出發罷了,就算是想要將漢中攻破,也是不短時間內能夠做到的,不然的話,張魯也不會佔據漢中這麼多年。
“主公無憂,而今劉將軍麾下的兵馬走的乃是水路,從秭歸入巴郡,而後轉涪水就能進入涪城,主公命其駐守葭萌關,即便呂布有再多的兵馬,也無需擔憂,劉將軍手中可是有著霹靂車、床弩這等守城利器。”張松道。
巴郡只是大部分城池在張魯的手中,巴郡的治所江州,卻是在劉璋的手中,並不能影響荊州軍進入益州的道路。
劉璋聞言長舒了一口氣,人的名樹的影,即便此時距離呂布甚遠,他仍舊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威脅。
黃權提醒道:“主公,如今劉備麾下有三萬兵馬,若是讓其進入涪城的話,恐怕有些不妥,不若直接讓其進駐葭萌關,防備張魯和長安的兵馬。”
對於劉備,黃權一直提高警惕,正是因為劉備有了進攻益州之心,才引來了長安的兵馬,長安的兵馬比之荊州的兵馬要靠後才進行調動,可見,呂布真正的目的是為了劉備,不讓劉備順利的奪取益州。
張松道:“劉將軍乃是大漢的驃騎將軍,論職位,比之主公要高上許多,率領大軍不遠而來,若是不讓其進城的話,豈不是引得天下英雄笑話。”
劉璋道:“諸位無需爭吵,而今益州危急,張魯雖然與本侯有著仇怨,若是張魯敗北的話,則長安的兵馬就能順勢攻打葭萌關,劉將軍此番前來相助之大恩,本侯沒齒難忘。”
“主公之言甚是。”張松急忙附和道。
黃權看向張松的目光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異色,劉備進入益州,可以說是張松一力主張的,雖然給人的感覺是為了益州的穩定,黃權始終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太正常。
且說趙雲率領五千步卒,前往漢中,經過武都,進入陳倉故道,從而進攻漢中。
武都郡,尤其是河池附近,乃是氐人和羌人聚集之地,呂布最初攻破河池的時候,並沒有影響這些氐人正常的生活秩序,反而予以安撫,一路率領大軍經過河池,倒也沒有遇到太大的阻礙。
進入漢中,有著三條道路,其一為子午穀道,其二為斜谷道,其三為陳倉道,其中子午穀道與斜谷道道路狹窄,極難前行,雖說途中遇到漢中守軍的可能性小了很多,不過一旦遇到敵軍之後,想要攻破極為不易,尤其是一些特別狹窄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