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乃何人,靠近中軍大帳所為何事?”守衛在帳外的一名親衛面露警惕之色喝問道。
秦嚴上前道:“將軍,卑職乃是關上的守軍,關外的敵軍進攻突然間變得猛烈了很多,卑職不明所以,於是前來詢問。”
見秦嚴的神情不似作偽,親衛將領道:“非是在下不願意前往帳內稟告,而是軍師擔憂城外的大軍,接連數日都沒有休息好,若是進入帳內打擾到了軍師,就不好了。”
秦嚴面露難色“將軍,若是敵軍在這等時候發起進攻的話,我軍就危險了。”
“帳外何人?”法正略顯冷淡的聲音從帳內傳來。
“啟稟大人,城上的守軍將領求見,言稱敵軍的進攻突然間變得猛烈了很多。”親衛將領據實道,從秦嚴的裝束他能夠看出秦嚴與他一般,在軍中也是一名校尉。
放到大漢太平的時候,校尉在軍中也算是不低的職位了,漢室衰弱諸侯相互征戰的時候,諸侯卻是在軍中設定了許多的將軍職位,如此一來,校尉的權力就弱了很多。
“竟然有這等事?”法正疑惑道。
帳門掀開,法正從營帳內走出,或許是因為擔憂葭萌關的戰事,腳步卻是顯得有些焦急。
走出營帳之後,法正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的秦嚴,心中不由一驚,他自問軍中的將領這段時間他雖然沒有做到完全認識,但是此人卻是未曾見過的,對方的年齡就是顯著的特徵,軍中有著這般年齡的極少。
法正在打量著秦嚴,秦嚴亦是在暗中打量著法正,從親衛統領的神色間,他能夠判斷出,眼前之人就是在葭萌關有著不弱地位的法正,只要能夠將眼前之人刺殺,就意味著這次的行動圓滿成功,至於說刺殺之後如何從葭萌關脫身,秦嚴卻是有著足夠的辦法,葭萌關的守軍並不是鐵板一塊,憑藉黑冰臺的手段,想要在軍中手收買一兩名不起眼的將領,還是能夠做到的。
“你是關上守軍中的校尉?為何本官從來沒有見過你?”法正眯眼打量了秦嚴良久道。
秦嚴抱拳道:“大人,卑職不過是無名之輩罷了,何勞大人掛念在心,如今城外敵軍的攻勢突然變得猛烈,大有一句攻破葭萌關的之勢。”秦嚴明白言多必失的道理,只要法正再上前數步,他就能有更大的把握,將法正刺殺的把握就更大了。
正欲上前的法正,卻是突然停下了腳步,秦嚴的態度雖然很誠懇,神色間沒有絲毫的不對,法正卻是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殺意。
“既然如此,你就先行返回關上,本官稍後就會率領大軍前往。”法正道。
秦嚴從法正的目光中看到了一絲不妙,他不明白自己何處出了破綻,竟然引起了法正的懷疑,在刺殺法正之前,他肯定對於法正的資訊進行了蒐集,從情報上的訊息來看,法正是一個極為難纏之人,不然的話,劉備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將益州納入手中。
相比武將的勇猛,黑冰臺在很多時候最不願意刺殺的就是這些精明的文官,這些人比之武將要更為可怕。
“喏!”秦嚴緩緩抱拳道,在右手抬到面前的時候,隱藏的袖弩卻是突然拿了出來,對準了法正,而後秦嚴沒有絲毫的猶豫,扣下了弩箭。
一直保護在法正身側的親衛見到這一幕,奮不顧身的衝上前去,他們是劉備的親衛,對於劉備的命令自然是不折不扣的執行,自從進入葭萌關之後,從雒城跟隨法正而來的劉備親衛,就擔負著保護法正的人物,對於這些親衛的本領,法正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能夠被劉備挑選成為親衛統領,定然是極為精銳的。
身上的鎧甲,沒能阻擋鋒利的弩箭。
將弩箭發射之後,秦嚴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的弩箭扔到了一旁,長劍出鞘,卻是準備沉重中軍大帳附近混亂,給予法正致命一擊,作為一名合格的刺客,就要做到未雨綢繆,縱然方才的弩箭,秦嚴有七成的把握能夠將法正殺死,然而更為穩妥的辦法就是將方正的頭顱拿到城外大軍之中。
一名親衛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而秦嚴的身影卻是出現在另一名親衛的面前,劍光一閃,這名親衛甚至沒有來得及舉起手中兵刃迎戰,就永久的倒在了地上。
手中長劍一抖,秦嚴低喝一聲,殺向法正,他亦是沒有行到這番的行刺能夠為法正這麼早看出了破綻,否則一番法正走出營帳靠近他的話,他就有更大的信心將法正殺死。
“保護大人!”一名親衛大喝一聲,殺向了秦嚴。
接連三名親衛倒在了秦嚴的長劍之下,卻是為法正贏取了不少的時間,更多計程車兵向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