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女孩子家面皮薄,方才那件事,你可有別的想法?”王越笑問道。
史阿連忙搖頭道:“弟子謹遵師父之命。”
“多少年了,你跟隨在為師的身邊,委屈了一身好武藝。”王越道。
史阿急忙道:“弟子願意一直跟在師父的身邊,弟子的武藝乃是師父教的。”
王越微微點頭,史阿不僅在劍術上的早已很高,更是懂得知恩圖報之人,這樣的性格才是王越最為欣賞的地方。
“走吧,扶著為師前往晉王府。”王越道。
史阿疑惑道:“去晉王府所為何事?”
王越笑道:“當然是為了讓晉王賜婚,難道你就想這樣就將穎兒娶回家中?”
史阿面色通紅,心中卻是滿滿的喜悅。
“可惜了,若是有諸葛村夫的頭顱的話,你定然能夠得到更大的賞賜。”王越嘆道。
“弟子無能,未能完成刺殺。”史阿面露愧疚之色。
王越擺手道:“無妨,想必晉王這點薄面,還是要給我們師徒二人的。”
看著走進大廳的史阿和王越,呂布急忙起身上前。
“拜見晉王。”兩人大禮參拜。
呂布將王越扶起道:“王統領受傷,不是在醫館之中安歇,若是有事的話,讓人告知典韋一聲便可,何勞親自到此。”
“晉王,屬下今日前來,乃是有一件事叨擾晉王。”王越拱手道,心中則是激動不已,從呂布對待他的態度上,他能夠感受到的就是真誠,呂布並沒有因為職位的變化,而改變對他們的態度,這對於一名君主來說是極為不易的,王越能夠體會到職位的提升所帶來的心理上的變化,尤其還是呂布這等稱王,那可是除了天子之外,地位最為顯赫之人。
“王統領請坐,有話但說無妨。”呂布笑道,王越和史阿,在他的麾下多年,立下過汗馬功勞。
王越道:“屬下有一愛女,名為王穎,多年前失散,而今卻是回到了屬下的身邊,屬下的愛女與史阿兩廂情願,屬下斗膽想請晉王賜婚。”
呂布大笑道:“原來是這等事,王統領的女兒能夠回來,乃是幸事也,本王答應了。”
“多謝晉王。”王越與史阿起身道謝。
呂布擺手道:“都是一些小事罷了,相比王統領師徒兩人為本王治下做出的功勞,不值一提也。”
三人攀談片刻之後,王越起身告辭離去。
呂布從此時王越的身上,感受到的是不一樣的氣息,以往王越給人的感覺就是有些高冷,而今卻是流露出慈愛。
面前一封封有關西域都護府的信件被呂布開啟,這些訊息,都是韓遂在涼州的種種行徑。
韓遂是一個不甘寂寞之人,從其當年劫持馬騰要挾馬超就能看出,當時幷州的戰事並不是很明朗,他卻是站在了呂布的身側,這可謂是一場豪賭,若是贏了,就代表著他能夠得到更多的東西,若是輸了,只能逃亡他鄉了,事實證明,韓遂的確是有著過人的眼光。
“傳令韓遂,前來長安。”呂布道。
韓遂敢不敢來長安,倒是不在呂布的考慮之內,他需要更為詳細的知曉西域都護府的情形和涼州羌人的情況,涼州,不能這般繼續亂下去,即使貴霜現在沒有攻打大漢之意,卻是不得不防,再說涼州若是這般一直混亂下去的話,對於長安而言是極為不利的。
韓遂既然選擇了投靠,在一些事情上,還是要遵從呂布的命令的,而前往長安的話,更是對於韓遂的一個巨大的考驗。
當年韓遂幫助呂布平定了馬超和馬騰之後,就返回了金城,與羌人之間處好關係的同時,奪佔了張掖郡,張掖和武威就是羌人活躍的地帶最為頻繁的。
其實大漢是想要放棄整個西涼地區,主要是當年與羌人之間的戰事,讓大漢疲於應付,國庫為之而空虛,羌人的英勇善戰,更是給大漢的軍隊造成了不小的傷害,只要將涼州放棄的話,就不需要擔心羌人的問題,然而卻是遭到反對,不管涼州如何的混亂,終究是大漢的治地,涼州的百姓更是屬於大漢的子民,若是因為羌人之亂而放棄涼州的話,會讓天下人如何看待,再說也沒有任何一個帝王,敢於揹負這等罵名,這不是開疆拓土,是在將手中的土地拱手送給了他人。
大漢與羌人之間曠日持久的戰爭,讓涼州變得更加的貧瘠。
如今羌人主要活躍在北地郡,而後便是張掖郡、酒泉郡,這些人可以說是堵塞了從西域都護府進入大漢的道路,不過這樣一來也正是讓西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