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沮授的面色比之上次來更加的紅潤,呂布笑道:“沮先生在城內倒是瀟灑自在,沮家之人在冀州恐怕就沒有這般的輕鬆了。”
沮授聞言神色微微一變,旋即恢復了雲淡風輕的神色,雖然身處幷州,他對冀州沮家還是十分在意的,只是這種擔憂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肯定為呂布所趁,雖說被關押在晉陽的時間不短了,而他的鄰居張揚也是不時的勸說,他始終沒有更改自己的念頭,哪怕是有一絲欲要投靠呂布的想法,亦是急忙摒棄,為人臣子,就要從一而終,這是沮授堅定認為的,袁紹雖然對他有頗多不滿,仍舊聽得去一些勸諫,且袁紹最初的時候對他禮遇有加。
“晉侯位高權重,而今又貴為大將軍,卻來看一個俘虜,在下不勝惶恐啊。”沮授淡淡的說道。
沮授神色間的一絲變化,沒有瞞過呂布的雙眼,而沮授到現在還是這般表現,倒是讓呂布有些敬佩了,相比於那些直接投靠的人來說,他更加欣賞的是沮授這樣的人,這或許是為人上者的通病吧,即使麾下的臣子被俘,也不希望其投靠敵人。
“難道則注就不想知道沮家之人在冀州的情況?恰好本侯今日無事,就與則注好好說說吧。”而後呂布將沮家的大致情況緩緩說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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