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算了,有人來了,以後再說此事。”公道言畢閉口不言。
呂布亦是察覺到了門外的動靜,露出警惕之色。
“甄家酒樓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侯爺與袁紹是死仇,甄家還敢將酒樓開到晉陽,是不是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公道壓低了聲音。
“甄家?袁紹?”呂布旋即想到了冀州甄家,與糜家相仿,甄家也是依靠經商起家,但論家世的話,比之糜家絲毫不弱。
須臾,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呂布淡淡的說道。
走進之人與公道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一身得體的文士長衫,看上去不像是商人反倒像儒生,身高七尺有餘,面如冠玉,舉止間透露著過人的修養。
“在下乃是酒樓的主人甄玉,叨擾了貴客,還望見諒。”甄玉拱手行了一禮。
呂布點了點頭,甄玉定然是大家子弟,見到形象邋遢的公道,沒有流露出反感之意。
“客氣了,在下不過是一食客罷了,豈敢勞煩酒樓主人前來。”話雖如此,呂布的語氣卻是有些傲然。
甄玉笑道:“晉侯說笑了,在下在晉陽經商,還要依靠晉侯照拂一二,否則酒樓豈會有今日。”
“酒樓經商,依靠是自身的本事,與本侯無關。”接連被人道破身份,呂布的心情出現了一絲波動,看這樣情形,以後是沒法出門了。
見甄玉欲言又止,呂布道:“有話但說無妨,此處沒有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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