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隊中的百姓目瞪口呆的注視著這一幕,原本面對敵軍騎兵的時候,己方的大軍就顯得有些被動,若是這個時候敵軍再來騎兵隊伍的話,就徹底的危險了。
正在與紀靈纏鬥的張繡注意到這一幕之後卻是暗道不妙,高陵城內是什麼情況他十分清楚,留下的騎兵大多是殘兵敗將,不具備什麼戰鬥力,而從左右兩側的聲勢來看,這支騎兵在人數上最低也有兩千人。
張繡有心撤退了,他已經肯定這是幷州軍故意設下的圈套,從最初的時候,他就被幷州軍算計了,就連軍中的主將飲酒恐怕也是故意為之。
塵煙滾滾之中,衝出一人,手持亮銀槍,銀鎧白袍白馬,在戰場上是那麼的顯眼。
“不要走脫了一名敵軍!”趙雲大喝一聲,策馬殺來,銀槍揮舞,所遇騎兵,無一合之敵。
西涼騎兵見趙雲如此勇猛,待趙雲殺到,紛紛避讓,緊隨趙雲而至的飛騎則是亮出了手中的彎刀。
“飛騎?”張繡目光一緊,雖說沒有與飛騎交過手,但是有關飛騎的種種他卻是聽說過,這可是令草原上勇猛的鮮卑騎兵都望風而逃的存在。
飛騎的飛鷹旗迎風招展,仿若一隻欲要展翅翱翔的雄鷹。
“晉侯派遣騎兵前來,兄弟們殺!”紀靈見張繡沒有再殺上前來,大喝道。
幷州軍計程車卒雖說為西涼騎兵壓制,卻是保持著緊密的陣型,即便有士卒倒在了箭雨下,亦是有士卒快的補充上來。
真正與幷州軍交手之後的西涼騎兵,對於幷州軍的強悍絕對是難以忘記的,尤其是面對騎兵之時,長槍兵身上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雖然很多長槍兵並沒有給騎兵造成傷害,但是他們的氣勢,卻是深深的影響到了西涼騎兵。
長槍兵對於騎兵有著剋制的作用,但是這種剋制作用只是存在真正的精銳身上的,尋常步卒無法做到直面騎兵的衝鋒而無動於衷,只要稍微露出畏懼,在對陣的時候就難以起到應有的效果。
幷州軍用頑強的戰鬥,贏得了西涼騎兵的敬畏。
飛騎在趙雲的率領下,直接將西涼軍的陣型撕裂了一道口子,彎刀揮舞,一名名騎兵落馬。
飛騎之厲害在幷州軍中無人不知,見到支援而來的騎兵是飛騎的時候,紀靈亦是放下心來,現在大軍的前方有著陷陣營,左右兩側有著飛騎士兵,這些西涼軍的騎兵想要逃走,就只能往後方逃了,而飛騎的度在騎兵之中是有名的。
飛騎所使用的戰馬皆是精挑細選而出,彎刀更是由百鍊鋼鍛造而成,在防禦上亦是不錯,可以說就是戰場上敵人的噩夢。
“撤!”張繡無奈的下達了撤退的命令,戰場上的形勢對於西涼軍十分不利,若是再這般拖下去,一旦讓飛騎完成合圍的話,想要走脫就很難了。
張繡的槍法凌厲,率領騎兵邊戰邊逃,倒也從戰場上開啟了一條道路。
趙雲豈會這般輕易的放過西涼軍,他得到的命令就是將這支騎兵徹底的擊潰,否則的話,這支騎兵就是巨大的禍患,糧草在大軍中有著極為重要的地位,一旦讓張繡得逞的話,對於幷州軍計程車氣是不小的打擊。
西涼軍狼狽逃竄,車隊中間的百姓出了陣陣興奮的喊聲,他們是幷州的百姓,對於己方計程車卒很有信心,即便在西涼軍殺來的時候,也很少有百姓逃走。
“將軍,飛騎追上來了。”副將回頭看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喊道,今日的戰鬥讓副將改變了以往的認知。
反正副將是第一次見到在戰場上有步卒能夠阻擋住騎兵的衝鋒,還能讓騎兵付出慘重的代價,今日的戰鬥若不是因為有著陷陣營的存在,西涼騎兵早就將敵軍的陣型撕開了,然而正是由於陷陣營的牽制,讓千名騎兵無功而返,而今還要面對敵軍騎兵的追殺!
張繡眉頭微皺,如果說陷陣營給他帶來的是震驚的話,飛騎給他帶來的就是震撼了,尤其是飛騎手中的彎刀,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精銳的西涼騎兵在飛騎的面前就仿若是笑話一般。
更讓張繡驚訝的是,在防禦上更甚一籌的飛騎在度上竟然隱隱的過了己方的騎兵。
十里的距離轉瞬即逝,然而飛騎與己方騎兵的度卻在逐步的拉近,在騎射上,西涼軍有著獨到的地方,對於飛騎卻不能造成太大的困擾。
己方的騎兵經過方才的交戰和奔逃,已經有些力竭,若是按照這樣的形勢展下去的話,恐怕會為飛騎纏上。
“來百名騎兵隨本將軍退敵,其餘人向高陵的方向逃走,切記不要回城。”張繡叮囑道,這個時候選擇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