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取出兩個月光杯,倒上兩杯蒲桃酒,將其中一杯遞到甄宓的面前。
甄宓急忙道:“夫君乃是晉侯,這種事情怎麼能夠讓夫君親自動手呢。”
呂布笑道:“宓兒乃是本侯的夫人,為夫人斟上一杯酒又能如何,且此處沒有他人,無妨。”
甄宓聞言卻是接過了蒲桃酒,看著月光杯裡的蒲桃酒,露出嚮往的神色。
“宓兒且嘗一嘗看。”呂布笑道。
甄宓聞言,緩緩將月光杯送到了嘴邊,抿了一小口,見呂布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面色更加的紅了。
“夫君”甄宓嬌聲道。
呂布乾笑兩聲,一飲而盡,倒是沒有覺得有出奇之處,在他看來這所謂的蒲桃酒比之晉酒在味道上差了不止多少。
兩人暢聊片刻之後,卻是出了大廳,甄家乃是冀州有名的世家,家中的佈置給人一種文雅的感覺,走在其中,心曠神怡,來來往往的僕人見到兩人,急忙行禮。
“宓兒,走了這麼久了,歇一歇吧。”呂布看著不遠處的亭子笑道。
甄宓微微點頭,跟隨在呂布的身旁。
見兩人進入廳內,左右眼明手快的僕人送來一些瓜果。
“若是每日都能如此悠閒,該有多好。”呂布嘆道,自從來到大漢之後,他就為生存而忙碌著,先是為了自己,而後是為了家人和屬下。
甄宓道:“夫君日理萬機,定然十分勞累,妾身給夫君捏捏肩。”
見甄宓如此乖巧,呂布笑道:“這次不怪夫君不來看你了吧,夫君前往甄家,城內的世家定然又會多不少的議論,想必城內的事情你也聽說了。”
“妾身聽從夫君之命。”甄宓道。
“宓兒,你自幼熟讀詩書,乃是才女也,很多事情,為夫之所以這般做也是處於無奈。”呂布道。
“夫君若是勞累,妾身可以彈琴為夫君解乏。”甄宓道。
悠悠的琴聲響起,似乎讓呂布忘記了戰場上的金戈鐵馬,忘記了與世家之間的恩怨情仇。
當晚,甄家燈火通明,宴席上的酒菜自然是最好的,不過有著呂布在場,甄家之人,倒是顯得有些拘謹。
酒足飯飽之後,呂布離開了甄家,甄宓隨同呂布離開了甄家。
想到兄長白日的話語,甄宓就感覺到有些害臊,不過甄宓對於這件事也是比較焦急的,而今幾女之中,只有她還沒有身孕。
回到州牧府之後,令呂布詫異的是,一向有些害羞的甄宓竟然表現的無比瘋狂。
次日,呂布看著臉上仍舊有著紅暈的甄宓調笑道:“莫非宓兒是想要懷上孩子?”
甄宓輕輕嗯了一聲,躲在呂布的懷中。
“放心吧,為夫在鄴城這段時間,肯定讓你懷上。”呂布笑道。
甄宓似乎是想起了昨晚的事情,更是躲在呂布的懷中不願意抬頭。
蒲桃酒的珍貴,甄宓自然是知道的,呂布能夠親自前往甄家,並且為她帶來蒲桃酒,讓她感覺到十分的歡喜。
“夫君,時辰不早了,若是再不起身,恐怕夫君屬下的臣子,該說妾身的不是了。”甄宓道。
呂布笑道:“誰讓宓兒太美,夫君捨不得起床。”
“夫君又在調笑妾身。”甄宓面目含羞道。
轉眼之間,到了州牧府與世家約定的時間,飛鷹和影衛以及督察、巡察府的官員開始出手,在接連剷除了兩個藏有私兵的世家之後,讓其他世家更加的膽戰心驚,有些世家甚至只有十名以內的護衛,護衛使用的兵刃標準,完全是按照州牧府的規定,不敢有絲毫的違背。
有著鄴城世家作為榜樣,冀州其他郡縣的世家可想而知,其中最為慘烈的莫過於清河和渤海兩地的世家,當初他們在袁紹攻打冀州的時候,世家暗中給予了幫助,兩郡如今已經沒有大一點的世家存在,只有一些小家族在支撐著。
呂布當然明白兩郡的世家之中有著不少與鄴城的世家有牽連的。
兩郡世家的剷除,對於冀州世家層面造成的動盪可想而知,也讓他們認識到了呂布在對待世家手段上的殘酷,而呂布更是有著世家殺手的稱號。
令冀州世家側目的是甄家將家族中一半的資產捐獻給了州牧府,用以大軍所需。
其他的世家見到這一幕,雖然不甘心,只能跟風捐獻家中的資產,心中對於甄家的恨意可想而知,即便是有些世家不情願,也不想在這種時候被呂布盯上,但凡是世家,怎麼可能不出現一點違反亂紀的事情,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