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是卑職管制軍中的將士不嚴所致,卑職亦是愧疚萬分。”張郃道。
許攸點頭道:“今晚本官在府中設宴邀請將軍,不知將軍可否賞光?”
一直以來許攸對於張郃是比較看重的,不然在背叛袁紹的時候也不會拉上張郃,而張郃卻是在幷州軍掌控冀州之後,沒有對他表現出靠攏之意,這讓許攸心中有些不滿,若是沒有他的話,豈會有現在的張郃,而今張郃在冀州遭遇到了挫折,若是能夠拉攏到己方的陣營的話,將來必定是一大助力。
張郃沉默片刻抱拳道:“許大人,卑職要忙於交接軍中之事,來日再去府上叨擾。”
許攸微微點頭,神色間沒有絲毫的不快。
看著張郃離去的背影,許攸眼中閃過一道陰霾,張郃的選擇讓他有些看不明白。
城內的世家人人自危,只要平時和三家走的比較近的世家,都受到了盤查,只要是現問題,就會由幷州軍暫時控制起來,城內的酒樓客棧,亦是有士兵前往查探。
正在率領兵馬興奮的趕往鄴城的袁紹,在途中遇到高幹,說明事情的過程之後,袁紹長嘆一聲,率領大軍趕回青州。
原本以為重新執掌冀州的機會來了,沒想到卻是空歡喜了一場。
鄴城世家的此番舉動,對於冀州的世家有著不小的衝擊力,即便是冀州其他郡縣的世家,亦是有些人心惶惶。
而在鄴城生叛亂之事的當晚,魏郡有四處城池生動亂,不過動亂的規模比之鄴城小了很多,很快為幷州軍平定,這些世家皆是被控制了起來。
冀州生的事情透過快馬傳到晉陽之後,呂布的神色間滿是憤怒,他自問對待冀州的世家不薄,偏偏這些世家仍舊惦記著袁家,甚至不惜魚死網破。
“傳令,讓賈詡、王越前來。”呂布沉聲道。
既然冀州的世家不死心,他就要讓這些世家付出慘重的代價,原本還想著循序漸進,逐漸的讓冀州的世家接受幷州而今施行的政策,看來是需要強力去破解冀州的事情了。
一個穩固的冀州,才符合呂布的利益,呂布需要的不是有著強大世家的冀州,這一點從未改變。
將冀州生的事情簡短的說了一遍之後,賈詡道:“冀州世家想要讓袁紹重新入主冀州,其心可誅。”
在幷州多年,賈詡已經深深的受到了呂布的影響,對待世家,絕對是談不上好感的,賈詡在幷州雖然是舉足輕重的人物,但是賈家之人在幷州卻是很低調的。
“王統領,你率領所有影衛前往冀州,暗中查探冀州各世家的田地,密切關注冀州世家的動靜,若是冀州的世家有什麼異動的話,無需稟告本侯,先斬後奏!”
“喏。”王越神色峻冷的抱拳道,從呂布的話語之中,他能夠感受到呂布的憤怒。
王越離去之後,呂布將目光投向了賈詡道:“文和,幷州之事,就暫時交給你來處置了,待冀州安穩之後,本侯再返回幷州。”
“喏。”賈詡拱手道,他知道而今冀州的情況想要得到改善的話,必須要有強力之人鎮守,若是此時呂布在冀州的話,縱然是冀州的世家再膽大也不敢有這般舉動。
賈詡甚至已經看到,有著呂布坐鎮的冀州,將會生什麼樣的變化。
三日之後,呂布與典韋一行人返回冀州,隨行的還有五十餘名督察府和巡察府的官員,既然決心對冀州的世家動手,就要有足夠的理由。
呂布回到鄴城之後,當即將軍中的堅定和冀州的重要官員聚集在了一處。
環視眾人一眼,呂布緩緩道:“本侯回到幷州期間,已經得知了城內生的事情,顧雍能夠在關鍵的時刻做出正確的應對,才避免了冀州生的禍事,冀州軍中生大規模的叛亂,主將張郃雖然有著不可推脫的責任,但是能夠及時的掌控住冀州軍,亦是有一定功勞的,罰張郃俸祿半年,以儆效尤,全力訓練大戟士。”
張郃起身抱拳道:“多謝晉侯。”
呂布淡淡的說道:“張將軍乃是軍中猛將,既然有手段訓練士卒,就要展現出足夠的能力來,日後本侯還有需要仰仗將軍的地方。”
“主公但有命令,末將萬死不辭。”張郃鄭重道,在這種時候,呂布還是選擇相信他,讓張郃瞬間充滿了鬥志,大戟士乃是冀州軍中的精銳,重新執掌大戟士,對於張郃有著重要的意義。
暗中打量著張郃的許攸,則是有些遺憾,呂布三言兩語之間,已經徹底的將張郃拉攏到了他的身旁,若是呂布懲治張郃的話,說不定張郃會重新回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