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酒樓之後,袁尚的面色低沉如水,再也沒有了剛剛走出府邸之時的好心情,傳國玉璽在他的配合下從袁紹手中溜走了。
“公子,方才生了何事?屬下感覺頭腦有些昏沉,而後便睡了過去。”王強疑惑道。
“無事,或許是最近王統領太累了吧,走,隨本公子前往袁譚的府邸。”袁尚淡淡的說道。
王強心中雖然疑惑,見袁尚無事,亦是將方才的事情暫時放到了一邊“公子,前往袁將軍的府邸,恐怕有些不妥。”
“有何不妥之處?袁譚還沒有愚蠢到在臨淄向本公子出手的地步。”袁尚冷哼道。
“喏。”王強抱拳道,雖然袁尚還是那副鎮定的面容,他卻是從中感受到了一絲焦慮。
最讓王強疑惑的是,不僅僅是他睡了過去,其他的護衛竟然也睡了過去,其中一名護衛身上的衣服竟然丟失了,不過在袁尚呵斥下,王強卻是沒有過多的深究。
“派人暗中控制這間酒樓的掌櫃。”袁尚低聲吩咐了一句之後,向著袁譚的府邸而去。
對於袁尚的到來,袁譚極為驚訝,只要是青州高層的人物,沒有人不知道他與袁尚之間的關係,不過袁尚能夠來到他的府邸,袁譚還是表現出了足夠的重視。
“自從到了臨淄之後,卻是未曾前來看望兄長,還望兄長勿怪。”袁尚拱手道。
“三弟說笑了,本將軍的府邸哪能比得上三弟的府邸舒服。”袁譚笑道。
進入袁譚的府邸之後,袁尚暗中撇嘴,之前就曾聽說過袁譚在青州的府邸極為奢華,今日一見,比之傳聞中還要奢華三分,斷然不是袁尚在青州的府邸能夠比擬的。
“此物是?”袁譚看向袁尚身後護衛手中的箱子疑惑道。
“此物乃是在下從父親府庫之中無意看到,得知兄長最近痴迷於讀書,是故送來。”袁尚笑道。
袁譚神色間稍稍有些不快,之所以外邊有這般言論,還不是他無奈之下將青州的大權交出,閒來無事,只能在府中讀書打時間,若是袁紹等人不到青州的話,他將會活的何等的瀟灑。
“父親府庫之中倒是還有一把寶劍,方才小弟前往父親府庫之中見到。”袁尚看似隨意的說道。
袁譚這才注意到了袁尚懸掛在腰間的佩劍“三弟的佩劍,恐怕是剛剛從父親府庫之中拿出來的吧。”
袁尚微微點頭,卻是沒有過多的言語,有些事情提醒的多了,反倒會引起他人的警覺,袁譚在冀州的時候就與他爭奪繼承人的地位,在一些方面更是不甘示弱,如今得知他從府庫之中拿出一把寶劍之後,定然會有所舉動的,而這恰恰是袁尚需要的。
別看袁譚之前執掌青州,在心機上比之袁尚卻是差了不知多少。
在袁譚的府邸逗留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袁尚告辭離開。
袁尚離開後,袁譚的神色間再也沒有了方才的輕鬆之色,他從袁尚的身上感受到的是挑釁,將袁紹收藏的書籍送到他的府上,炫耀剛換的佩劍,無一不是在告訴他在袁紹的心中他才是最重要的。
“好你個袁尚,竟然敢這般做,真以為本公子不能做到嗎?”袁譚冷聲道。
在冀州的時候,袁譚與袁尚彼此之間的爭鬥不斷,可以說是你來我往,有著各自支援的勢力,袁譚始終落在下風,以至於在冀州的時候不得不低調一些,而今可是在青州,論及影響力的話,袁尚比著他不知差了多少,對待袁尚,沒有必要再如同冀州那般,是時候展現出自己強大的一面了。
青州可是在自己的努力之下得到的,對於袁紹的貢獻,此時的他無人能及。
想明白其中的事情之後,袁譚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起身向著侯府而去。
在侯府門外沒有遇到阻攔。
“大公子,此乃鄴侯之府庫,沒有鄴侯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入。”將領一臉正色的拒絕道。
袁譚冷哼道:“你不過是一個看守府庫的小小將領罷了,安敢在本將軍面前如此猖狂。”袁尚進入府庫的時候沒有遭到阻攔,事情放在他的身上,卻遭受到了為難。
將領面露難色,若是在冀州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拒絕袁譚,但是而今是在青州,青州軍中有不少的將領是支援袁譚的。
如果在這種時候將袁譚得罪了,對他絕對沒有任何的好處。
“若是再不讓開,休怪本將軍不客氣了。”袁譚聲音有些冰冷的說道。
將領面色微變,急忙閃開,將府庫之門開啟。
袁譚走進府庫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