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響起了敲門聲。
秦一走進房間之後,習慣性的打量了一眼房間內的佈置,不動聲色的將酒菜送到了袁尚面前的桌案上。
“本統領記得方才送酒菜之人並不是你。”王強看了秦一一眼疑惑道。
秦一戰戰兢兢的說道:“小人也是得到吩咐才送酒菜前來。”
袁尚擺手道:“無需為難一名下人。”
秦一聞言如蒙大赦,小心翼翼的走出了房間。
“公子,屬下看方才那人的神色間似乎有些不對。”王強低聲道。
袁尚大笑道:“到了青州之後,王統領卻是變得更加的小心了,方才那人只是酒樓的一名下人罷了,有王統領在身側,何人敢對本公子不利,王統領,你也坐下暢飲一番吧。”
“屬下不敢。”王強抱拳道。
“有何不敢的,你跟隨在本公子身旁多年,乃是本公子極為信任之人。”袁尚板起面孔說道。
王強聞言沒有再推辭,坐在距離門口位置較近的地方,這也是為了防止有意外情況生。
秦一走出房間之後,向著另外一名僕人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秦天與秦嚴,向著袁尚所在的房間而來,此時袁尚的門外僅僅有兩名親衛,畢竟袁尚是來飲酒的,若是有太多人的話,總歸會影響心情,而袁尚尋常的時候很是會拉攏人心,其他的護衛則是被安置在了兩側的房間內,只要有情況生,就能第一時間趕到袁尚所在的房間。
“王統領,你到青州的時間也不短了,尋常行事要小心一些,袁譚勢大。”袁尚叮囑道。
王強抱拳道:“公子放心,屬下明白如何去做,不過是區區袁譚罷了,再說公子深得鄴侯喜愛,何必要如此小心。”
以往在冀州的時候,袁尚除了在袁紹的面前比較乖巧之外,在外面還是比較紈絝的,畢竟是袁尚最為寵愛的兒子,尋常冀州的官員見到袁尚還是要禮讓三分的。
“不可莽撞。”袁尚低聲道。
突然,王強感覺到一陣睏意襲來,雙眼變得十分沉重,強撐著身體聲音略有些嘶啞的說道:“公子,這酒菜不對。”言畢,倒在了面前的桌案上。
非是袁尚的抵抗能力比王強要厲害,袁尚乃是有身份的人,舉止之中跟各位注意風度,而王強得到袁尚的命令之後卻是狂吃起來,以往的時候,王強雖然也曾出沒青州的酒樓,在酒菜上自然是不能與袁尚的水平比較的。
袁尚亦是感覺到了頭腦的昏沉,迷迷糊糊之際,他看到房間的門被開啟,走進來兩名陌生的面容。
等袁尚悠悠醒來的時候,看到的是兩個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何人?”袁尚不愧為袁紹看中之人,即便是在陷入險境的情況下,還能保持著鎮定。
秦天冷笑道:“在下是什麼人不重要,就看袁公子配不配合了,否則的話,在下手中的長劍可是不會留情的。”
袁尚面色微變,陡然提高聲音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什麼人,敢在臨淄對本公子出手,小心走不出臨淄城。”
“這就不是袁公子需要擔憂的事情了,袁公子就將你的小聰明收起來吧,到了現在你還認為外面的護衛能夠進來救你嗎?”秦天冷聲道。
“莫非你們是袁譚派來的人?”袁尚突然問道。
秦天神情微微一滯,旋即笑道:“什麼袁譚,在下卻是不認識,在下有一件事詢問,若是袁公子能夠告知的話,自然是沒有性命之危,否則的話,就危險了。”
透過秦天的神色,袁尚心中已經明瞭這些人正是袁譚派來的,不然在聽到他的問話之後不會有這般表現,不過他敢肯定的是袁譚不敢有過激的舉動,如今的青州乃是袁紹做主,若是他在臨淄城內遭遇不測之後,袁譚定然要承受著極為嚴重的後果。
“玉璽在何處?”秦嚴得到秦天的示意,突然靠近袁尚壓低聲音問道。
袁尚神色間閃過一絲慌亂,隨即被很好的掩飾了起來“你方才說的是何物?本公子沒有聽清楚。”
緊盯著袁尚的秦天,卻是露出了一絲笑意“既然袁公子不願意說,就休怪在下無情了。”言畢,秦天緩緩的拔出了腰間的長劍。
感受著長劍上傳來的冷意,袁尚心中一驚,從來者的身上,他感受到了殺意,他敢肯定的是,若是不告知秦天玉璽的話,下一刻說不定就會身死,作為鄴侯繼承人最有可能的人選,袁尚自然不甘心死在此處,心中在不斷的思量著對策,他甚至隱隱的懷疑這些人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