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騎的出現,在冀州軍的將士之中引起了不小的動盪,不過此時的冀州軍處於絕對的優勢,沒有理由撤退,雙方一時間陷入到了僵持之中,郭援見此,卻是率領騎兵在幷州軍的營寨內繼續實行破壞,他明白,只有讓幷州軍陷入到真正的動盪之中,冀州軍才能獲取更大的勝利。
匆忙之下的狼騎,面對冀州騎兵這般行徑,只能不斷的追殺冀州軍騎兵,一時間營寨內更顯慌亂了。
高覽率領士兵來到營寨外,見到營寨內的情形,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強大的幷州軍如今要敗在了他的手上,別看而今安平國選擇投靠幷州軍,一旦河間的冀州軍展現出足夠強橫的手段之後,安平國不會甘心這般讓幷州軍驅使。
伴隨著高覽的命令,千名冀州軍計程車卒殺入幷州軍中,在混亂的幷州軍營寨中肆虐。
黃忠憤怒了,精銳的幷州軍竟然陷入到了如今的境地。
“烈陽弓騎何在?隨本將軍殺敵!”黃忠憤怒的大喝道。
黃忠率領烈陽弓騎氣勢洶洶的殺來,阻擋住了高覽率領的千名步卒,糾纏片刻之後,高覽見烈陽弓騎極為厲害,率領士卒退去。
冀州軍想要退走,狼騎卻沒有打算這般輕易的放過冀州軍,向著冀州軍撤退的方向追殺而去,自從狼騎重新改變訓練方式之後,何曾吃過這樣的虧。
看著狼騎追殺冀州軍而去,黃忠眉頭微皺,心中隱隱有些不安,從冀州軍此次的突襲來看,高覽乃是心思縝密之輩,先利用冀州騎兵的衝擊力,讓幷州軍陷入混亂,而後率領步卒衝殺,給幷州軍造成最大程度的傷害,這等人物,豈會不防備追兵。
“傳令張燕,率領五百名烈陽弓騎接應狼騎。”黃忠當即命令道。
冀州軍撤走之後,混亂的幷州軍營寨漸漸的安穩了下來。
狼騎追殺冀州軍正猛烈的時候,狼騎的前方突然出現到了一道道絆馬索,措不及防之下,十餘名狼騎落馬。
後方的狼騎見此,卻是放緩了度。
就在此時,突然從左右兩側殺出來上千名冀州軍,而正在逃走的冀州軍騎兵再次折返了回來,以又心算無心,稍顯混亂下,狼騎一時間處於下風,不過狼騎終究不是一般騎兵能夠比擬的,縱然是陷入了冀州軍的包圍之中,仍舊英勇奮戰。
高覽大喝道:“砍狼騎的馬腿。”
狼騎無論是戰馬還是士兵都裝備了鎧甲,為其在戰場上提供了有效的防護,然而戰馬的馬腿上不可能有防護措施,高覽的一聲大喝,為冀州軍點名了進攻的方向。
冀州軍的突襲下,陷入苦戰之中的狼騎在度上被極大的減緩,
冀州軍的進攻方式,讓狼騎有了不小的折損。
“殺!”高覽露出興奮之色,按照當前的形勢下去的話,追擊的狼騎定然不能長久,最多隻需要一個時辰,他就能將狼騎擊敗,戰勝不可一世的狼騎之後,冀州軍在面對狼騎的時候,就不會如同以往那般畏懼,在戰場上失去了度的狼騎,並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強悍。
而幷州軍剛剛經過偷襲之後,急於收攏士卒,無暇顧及到狼騎,這就是冀州軍的機會。
就在狼騎陷入苦戰的時候,張燕率領烈陽弓騎殺來,五百名烈陽弓騎,如同下山猛虎一般衝入冀州軍的陣營之中,輕易的撕開了冀州軍的防線。
在冀州軍的手中吃了如此大的虧,烈陽弓騎的將士自然是憤怒無比,心中憋著一股勁兒,要從冀州軍的身上找回面子。
高覽驚訝不已,顯然是沒有料到幷州軍的援軍竟然來的這般快,而烈陽弓騎不愧是幷州軍中的精銳騎兵,雖說剛剛被冀州軍偷襲了一場,在戰場上仍舊展現出了可怕的一面。
無奈之下,高覽只能選擇率領士卒撤退,這場戰鬥,冀州軍已經用實力證明他們並不比並州軍弱,有這一點就足夠了。
見冀州軍撤退,張燕並沒有率領騎兵追擊。
中軍大帳,黃忠的面色有些低沉,經過冀州軍的一場偷襲,幷州軍的步卒折損了三百餘人,狼騎更是折損了上百人,這樣的結果對於狼騎來說無疑是慘重的,訓練出一名狼騎十分不易,而冀州軍在這次的戰鬥中折損的人數不過五百人,這樣的結果對於幷州軍來說就是一場失敗。
“接連的勝利,讓軍中的將士有些懈怠了,敵軍靠近營寨,竟然沒有被營寨外的斥候現,負責巡夜的將領乃是何人?”黃忠沉聲道。
巡夜將領當即為兩名士兵押了上來,面色有些慘白,作為幷州軍中的將領,他自然明白這般疏忽之後,將會承受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