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擺了擺手,示意典韋不要阻攔,他倒是要看看鄴城的世家是如何的猖狂,世家這段時間在城內很老實,讓呂布有一種冀州世家沒有外人眼中那般囂張,而今看來卻是世家最近時間隱藏了起來,連想要對付他人的手段都高明瞭一些,能夠想到用官場的手段去解決敵人,仍舊是一樣的性質,因為這些人,是在影響著鄴城的穩定br /
何況李成的這種舉動,明擺著是利用家族在鄴城的地位,任意妄為,這等情況若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的話,鄴城想要真正的穩定下來是很難的。
冀州的世家是強大,又能如何,難道這些世家還敢與幷州軍抗衡不成,這次李家落在他的手上就是一個很好的契機。
“先讓這些人老實一點。”呂布淡淡的說道,而後將目光投向甄宓道:“沒想到與甄小姐一起卻是碰到這等麻煩事。”
甄宓也從方才的驚慌中沉靜了下來“妾身無事,還望兄長不要動怒。”
李成怒衝冠,在這種時候,他竟然看到了呂布在和甄宓竊竊私語“將這些人全部解決了,等衙署內的衙役來到之後,就是這些人死期到了。”
跟隨李成身旁的護衛有十幾人,得到李成的命令之後,向著房間內衝來,一時間房內倒是顯得小了很多。
典韋冷哼一聲,欺身而上,但凡典韋碰到的護衛,沒有一合之敵,片刻之後,房內哀嚎之聲不斷,包括李成在內,都躺在地上出痛苦的叫聲。
“將其他人拖出去。”典韋命令道。
不一會兒,房間內除了呂布、甄宓和典韋之外,就剩下酒樓掌櫃和李成。
李成眼中閃過一道怨毒之色,他是李家的之人,且李郜就他這一個兒子,寶貴的不行。
“李家之人,當真是了不起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仗著令尊的身份,在八方酒樓內任意妄為,難道李家認為,城內的事情是李家做主不成?”
聽著呂布的語氣,李成沒來由的心中一突,驚疑道:“你乃是何人?”
“無事在酒樓內飲酒之人罷了,此番在下倒是要看看,鄴城到底是何人說的算了。”呂布冷哼一聲,再次坐了下去,甄宓恭敬的站在呂布的背後,不敢有絲毫的逾越,之前是兩人一起,而今有了外人之後,若是表現的不合規矩的話,難免會落人口實。
不知為何,在面對呂布的時候,李成有一股強烈的不安,尋常的人面對而今的情況,定然會表現的驚慌失措,而呂布出行有著這般強橫的護衛跟隨,李家的護衛不說多麼的厲害,終究不是弱者,卻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被呂布的親衛擺平,兩者之間的差距可見一般。
場面一時間陷入到了沉默之中,此時李成雖說處於劣勢,一旦衙署的人到來之後,就是讓呂布付出代價的時候到了,他相信眼前之人的背景就算是再大,也不敢在這種時候與幷州軍作對,多少鄴城的世家子弟,就是因為幷州軍的到來而徹底的老實下來。
大約半個時辰之後,衙署內的衙役來了,看到吃虧的竟然是李成,而且李成此時的情況有些悽慘,臉上隨處可見淤青,顯然在方才吃了不小的虧,門外的情景更是慘不忍睹,李家的護衛哀嚎之聲不絕於耳。
李郜只有李成這麼一個兒子,平時寶貴的不行,聽說李成在八方酒樓出事,當即帶著衙署計程車兵氣勢洶洶而來,李家在城內的勢力本就不弱,何曾吃過這般虧。
“將這些人全部下入牢獄,晉侯執掌鄴城,這些人竟敢在城內行這等事情,渾然沒有將晉侯放在心上。”話音剛落,李郜驚呆了,因為他看到了靜靜坐在那裡飲酒的呂布。
當初呂布在州牧府宴請鄴城的世家,作為鄴城內有數的世家,李郜也在邀請之列,自然是見過呂布的
“晉侯?”李郜神情呆滯,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囂張氣焰。
李成似乎沒有反應過來,疑惑道:“什麼晉侯?”
李郜狠狠的瞪了李成一眼,上前就是一巴掌,罵道:“孽子,竟然敢在晉侯的面前放肆。”
李成神情呆滯的看著呂布,沒有從方才的變化中清醒過來,方才針對的人竟然變成了晉侯,這才猛然想起李郜回到家中之後對於呂布相貌的描述。
“晉侯,卑職之子李成冒犯了晉侯,還望晉侯見諒。”李郜拱手道。
“冒犯了本侯,哼,這件事若是放在尋常人的身上,李郜,你還會這般嗎?”呂布質問道。
李郜的後背冷汗直冒,呂布話語中的意思太明顯了。
“將李郜父子押到牢中。”呂布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