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擁有晉陽所產的書籍,已經成為了一種風氣,當然,他們在閱讀這些書籍的時候,對於呂布仍舊痛罵,他們購買這些書籍可是花費了不少的金錢。
呂布在士族的眼中更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滿了銅臭味之人。
再次見到呂布,甄堯表現的更加的恭敬了,越是深入的瞭解呂布,越能明白呂布的厲害之處,幷州和幽州的世家服服帖帖,不敢有絲毫的造次,就是因為呂布的存在,幷州和幽州,呂布就是主心骨般的存在。
“無需客氣,直接坐便是。”呂布淡淡的說道,卻是沒有起身的意思。
甄堯還是鄭重了行了一禮,才恭敬的坐在呂布的對面。
“此番幷州軍能夠將鄴城攻佔,甄家的功勞巨大,在當初幷州危困的時候,甄家能夠站在本侯這一方,本侯甚是欣慰。”呂布道。
甄堯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作為冀州此時的大世家,甄家在行事方面是格外的謹慎的,生怕碰觸到了呂布的底線,這也是鄴城世家而今的現狀,呂布執掌著冀州世家的命運,多少世家或許就因為呂布的一句話而昌盛,又可能因為呂布的一句話而衰落。
以往甄家在冀州算得上是不小的世家,卻是不能與而今的勢力相比,隱隱間,甄家能夠與許家抗衡,一些冀州的老世家,也在呂布佔據冀州之後低調了很多,甄堯不認為甄家在底蘊上能夠和這些老的世家對抗,甄家而今最大的依仗就是呂布,只有緊緊的跟隨在呂布的身後,甄家才會有更多的機會,在這一點上,甄家此時看的很清楚。
“晉侯言重了,甄家不過是做了應當做之事。”甄堯道。
呂布微微一笑,對於甄家的識趣他還是比較欣賞的,甄家的想法他能夠猜出一二,想要效仿徐州糜家,在冀州立足,即便呂布對待世家大致是公平的,然而有了這層關係之後,冀州的世家對待甄家要更加的客氣,就如同現在的糜家一般,在幷州可謂是龐大的世家了。
然而糜家行事很有分寸,更多的時候是在為幷州做事,雖然糜家坐大,卻是沒有引起他人的反感,只要是在相應的規矩下做出相應的事情,幷州是不會阻攔的,多少世家就是因為貪婪,走上了覆滅的道路,既然打算與甄家聯姻,這方面的提醒是很有必要的。
“聽聞汝與子仲相識,不知如何看待幷州糜家之事?”呂布看似隨意的問道。
甄堯心中一緊,不斷思慮著呂布這一問背後的含義,良久的沉默之後“晉侯,糜家在徐州之時便是天下有數的世家之一了,到了幷州之後,卻是能夠更加的壯大,這也是糜家堅定不移跟隨晉侯的原因。”
呂布搖頭道:“若是甄家這般認為的話,或許禍不遠矣,其他世家只知道幷州糜家的強大,卻是不知道糜家為幷州做出了多少的貢獻,甄家可曾聽說過糜家仗著家族中的勢力在幷州任意妄為,無論是任何人,在本侯治下,皆是一般,只要能夠按照規矩行事,就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相反,若是為利益矇蔽了雙眼,做出一些違反法紀之事,本侯治下的官員是不會同意的,幷州和幽州有著督察府和巡察府的存在,這些官員的主要任務就是查探本侯治下的不法之徒。”
甄堯拱手稱是,呂布的這番話表達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
“本侯與甄家聯姻之後,還望甄家能夠與糜家一般,為冀州的展做出更多的事情,而不是為了家族的壯大而努力,要為治下的繁榮而付出。”呂布緩緩道。
“喏,晉侯儘管放心,日後甄家若是有人做出這等事情來,屬下第一個就不會放過。”甄堯正色道。
呂布點了點頭道:“本侯與甄宓雖然素未謀面,卻是在城內聽說過甄家之女,本侯欲要在婚事定下來之前見甄宓一面,不知甄家有何意見?”
甄堯眉頭微皺,呂布的這般舉動是於禮不合的,然而呂布的身份在那放著,稍稍猶豫了片刻之後,甄堯便答應了下來。
“明日讓甄宓在甄家的後門等待本侯便是。”呂布道。
幷州軍佔據了鄴城,而今冀州各郡縣已經平定,呂布想要深入的瞭解一下冀州的情況,看看冀州是否如同傳聞中的那般強大,真正能夠了解到百姓狀況的,不是透過官員的彙報,而是自己的深入瞭解,這一點在幷州的時候,呂布便深有體會。
甄堯帶回來的訊息,讓張氏和甄家之人興奮不已,呂布能夠主動提起和甄家的婚事,可見甄家崛起的機會到了。
甄堯卻是將呂布的話語講述了一遍,聽完之後張氏道:“晉侯之言,還望各位能夠銘記於心,若是有人因為甄家的壯大而做出一些